只看了一眼,师宁远果断转身,没一会又进来,伸手捞住惑人的酮体,目不斜视得将人带出浴室,放在了床上,拿起备好的睡袍给她穿上,只是系上腰间带子而已。
这番动作很简单,但却让他出了一身的热汗。
忍的,憋的。
擦去额头汗水,师宁远看着无所觉的许青珂,诶,他还有的忙呢。
这次他没让许青珂醒来,只让她掰坐起,双手放在她后背输功……
但马上放弃了。
“还是得脱衣服啊。”
师宁远嘀咕的,许青珂还昏睡着,没有反应。
“没反应就是默认了。”师宁远自言自语,小心翼翼从后面伸手过去,从领口扯下才穿上的睡袍,雪肩玉背,师宁远深吸一口气,继续!
一个时辰后,师宁远脸色苍白,浑身汗水湿透了衣服,但他脸色苍白了,许青珂却变得健康了,那睡着的模样比任何人都看起来安稳。
师宁远看着看着,笑了,不过还是狠心叫醒了她。
许青珂迷迷糊糊醒来,看到眼前一张脸,愣了好半响才喃喃问:“师宁远?”
她泡过汤药,又睡了一会,迷糊又懵懂,嗓子还带着一些鼻音,看起来娇憨,听起来沙哑性感,师宁远忍了好久,终究忍不住,低下头就吻住了那娇艳欲滴的唇。
许青珂身上软绵绵的,哪里是他对手,只在艰难的空隙伸手推了推他,轻轻喊:“师宁远……”
师宁远停下了,看向许青珂,他呼吸粗重,许青珂的唇比之前更红,领口微开,她也在浅浅呼吸。
一时沉默。
师宁远眼神深邃,仿佛还要再肆虐她,许青珂定了定呼吸,找回了一点冷清,说:“你的鼻子……”
“不许笑!”师宁远瞪她。
然后许青珂笑了。
因为这人鼻子上堵着纸塞,看起来颇为滑稽。
她笑了,师宁远却不生气,反而若有所思,“许青珂,你以前很少笑啊。”
许青珂的笑不会持续太久,如今也多是浅淡而柔和,“嗯?没什么好笑的,自然不笑。”
她倒不是刻意的。
“哦,那我必须告诉你,你在我面前笑起来的时候,最最好看。”
也不知夸的是她,还是他。
许青珂看到他身上湿透的衣服,愣了下,“已经好了么,你为何不叫醒我?”
“你明日肯定会早起处理很多事情,若是睡不够会很累,我自己弄就好……不过现在叫你醒来,是让你吃点东西,我去洗澡,洗完出来如果你没吃完这些,别怪我辣手摧花。”
师宁远恶狠狠抛下这话就进了浴池。
吃的东西倒是不多,一小药盅,一碗药粥,对于成年男子也就两口的事情,许青珂不觉得为难,且闻着味道也清香不腻,她拿起汤勺慢腾腾吃了起来。
她吃得慢,快吃完的时候,里面那个人出来了。
撩了帘子,帘子珠翠清冽,他头发还湿的。
“许青珂,你这边毛巾,哪一类是可以擦拭头发……”(古代没有毛巾这个称谓,洗澡擦身用的一种布,材料不一样,名字不好查,暂且毛巾替代。)
“也许是左下第一格?”许青珂的语气有些迟疑,她对这些也不太熟悉,因她平常也是赵娘子照顾的,她起身,要去拿来给他,可一起身要走向衣间才看到师宁远只下半身围了,上半身却裸的。
许青珂对皮囊这些不是很在意,以前也只觉得这人比较高,身姿挺,比其他男子看起来精神气势很多,却不知道不穿衣服是这样的。
师宁远本来就极高,上半身宽窄分配完美,背宽而腰窄,浑身肌肉精瘦极致,腹部那些方块肌肉看起来就……
许青珂转过脸,神色自然平静,走进衣间。
甚至不问为何师宁远要将好好的睡袍围在腰上……
许青珂开衣间拿了一条毛巾,转身的时候却看到师宁远进来了,这衣间不小,可这人进来就好像将它缩小了一大半似的,显得拥挤了。
“我没带衣服来,拿了你的一件衣服用,可太小了,只能围下面,不是我故意的哦。”
“嗯”许青珂好像并不在意这个。
师宁远目光一闪,状似不在意得笑了下,“丫,找到了?放哪一格啊,下次我好找。“
下次?许青珂当没听到,就要出去,却发现这人近前要来拿。
若是拿也就罢了……走得太近了。
许青珂几乎被他堵在了衣柜上,一个身子只着宽大的睡袍,一个半身没穿。
撩人暧昧的火热似乎在他们之间……
若是这人穿着衣服,许青珂不会后退半分,可他那□□的胸膛委实让许青珂无力接触,只能撇开脸,双手负于身后,“已经给你了,你擦吧。”
然后她就要出去,可眼前这人却愣是不肯让路。
第224章 你混蛋!
许青珂皱眉,抬头, 此人却是低头, 温柔似水:“小许许, 你怕啦,怕什么呢,我又不会吃了你……”
那眼神明明像是要吞了她。
“我已经吃完了,明日还要早朝,你忙吧。”
许青珂冷静扯开话题, 侧开他, 出去了。
真快,像逃似的。
师宁远得意得笑了, 诶呀,那些话本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必要时候,是可以牺牲下色相的。
那些书摊子可以暂时不倒闭了, 他暗暗想。
不过许青珂就是许青珂, 真当冷静。
火候还不够!
师宁远目光闪烁, 忽走出去了, “小许,可能帮我擦下头发?”
已经躺下的许青珂已经闭眼了,闻声却没反应。
睡了?
师宁远:“诶呀,抬不起胳膊了,内力消耗完,好累, 对了,你的头发还是我用内力烘干的呢……算了,我不擦了,就这么睡吧……”
戏特别多,特别假!
但特别烦人!
许青珂忍无可忍,坐起,清雅眸色无奈又好笑,幽幽瞥了某个作妖的人一眼。
“过来。”
清冷冷的,却又有几分温柔,颇有几分风情。
师宁远喜滋滋过去,狗腿得双手托举毛巾,“劳烦许大人了。”
然后盘腿坐在床榻下面,许青珂对这人的无赖无可奈何,便坐在床上,拿过毛巾覆在他头上,轻轻擦拭着乌黑的发。
师宁远本就是想占便宜调戏的,可真当那只手覆了毛巾落在他头上,动作轻柔细致,身体清香韵染而来,他忽就起不了调戏的心思了——心被完完全全占满了。
他说:“小许,若是一辈子都能这样,你能这样天天细心帮我擦脸,擦头发,擦身……那该有多好啊。”
他这般认真温柔,气氛如此温馨,身后的
女人却回:“等你自己四肢残废只能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