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们听过《初雪》这首歌吗?简直好听到飞起!”
“没有,甩个链接来。”
“啊啊啊啊啊啊!我回来了!旋律一响,我耳朵就受孕了,林希一开口我他妈孩子都吓流了!”
“年度最佳!没有之一。”
“听起来真的满满都是幸福感,可是为什么我哭了?”
“因为这首歌有灵魂啊!”
“我跟你们讲你们可能不信,昨天晚上我听了这首歌,就想到了我初恋的男友,我们分手很多年了,我哭成狗,结果今天早上,他就出现在我楼下!他说这么多年,他突然意识到他的生命不能没有我的参与,他说他听了《初雪》就想到我们过去的点点滴滴,穿越了大半个中国,来找我,现在我们已经和好了。”
“楼上好甜!”
“祝福。”
“艾玛,林希爸爸可以改行当月老了,牵的一手好红线。”
“这就是音乐的力量,感动…”
说起《初雪》这张单曲,林希至今还回味悠长。
话说那个月黑风高狂风骤雪之夜,李悬一直坐在钢琴前卡新单曲,林希催了她好几次被无视掉,盛怒之下进门把灯一关,黑夜四面八方涌来,李悬还没回过神,他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得精光,扔在一旁,露出了健硕的臂膀和结实的腹肌,李悬想跑,直接被他按在了凌乱的写字台上,上面还搁着她几张填词的废稿。
“林希,现在不行!”李悬惊叫着推搡他,他有力的大掌直接伸进了她的衣角,抚上她的胸,使劲揉搓了一阵,李悬的身体顷刻间软成了一滩水,搭在她的肩头,嘴里依旧喊着:“不行啊!”话虽这样说,但是她的胳膊却将他缠得更紧了。
[拉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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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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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手打部分)
“嘴上喊着不行不行,你这欲拒还迎的套路我他妈怎么就百吃不厌呢!”他的声音带着极端的兴奋,微微有些战栗,手滑到了她的裙下,将她的内裤扯了下来。
林希抱着她坐到钢琴边的长椅上,温热的大掌直接探了进去。
“呃嗯!”李悬身体猛地一阵战栗,他的一根指尖已经探入了那幽深隐秘之中,好紧....
温热紧致又湿滑的内壁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手指尖,林希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嗓子有些干痒难耐,手滑出来的时候还拖出来湿漉漉亮晶晶的体液。
好敏感的身体。
李悬实在受不了他的撩拨,她的手伸到他的皮带前,胡乱地扯着他的裤子,手忙脚乱地将裤子脱到大腿,下身已经一片坚硬灼热。
她抱着他的脖颈,面对着他,迫不及待地就想要坐上去,林希却抬住了她:“等一下,我给它穿个衣服。”说着摸出了一片tt的袋子。
“不要了。”李悬声音压抑而隐忍:“就这样,明天我吃药。”
“不行,那药不好...”林希话还没说话,李悬已经迫不及待直接坐了上来,下身的肿胀感一瞬间张力到极致,他的嗓子里忍不住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
“林希,你叫一个给我听听。”李悬抱着他的头在他的耳畔急促的呼吸着:“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这个女人居然想听他叫床?
林希抿着嘴,不肯再出一声,李悬手抚上他的脸,覆上了他的唇,舌尖灵活地敲开了他的牙齿,温柔的扫荡了一番,喃喃道:“亲爱的,叫一个”撩人心扉的喘息之际,不知是她故意还是无意,下面似乎有节奏的紧了起来,仿佛在吮吸这他。
“嗯~”林希实在忍不住,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呻吟就这样滑了出来:“啊~嗯~”
他托着她的臀部,李悬配合着他的节奏,兴奋的律动着,湿漉漉的水声拍击,将这个风雪之夜渲染的格外旖旎动人。
最后李悬直接被他抵到了钢琴上,“啪!”的一声惊弦,两个人的灵魂同时抵达了那绝妙的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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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林希在浴缸里放了水,给李悬清理身体,李悬脸很红,不敢看他,刚刚实在有些浪过头了,现在想想真是臊得不行,她怎么说出那些话,怎么那么急不可耐连tt都不要了,真是羞死了啊!
林希发丝微微湿润,不知是汗汗还是水,见她一言不发,轻笑了一声,将水拍在她的圆润的屁股上:“你刚刚…真他妈绝了。”
李悬脸更红了。
林希把她放进浴缸里,自己也坐了进来,一边轻柔地给她擦背,喃喃唤道:“小浪蹄子。”
讨厌啊!
李悬正要起身,却被林希又拉了回来,手从后面环上来,落在她的肩膀锁骨边,他不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她。
“你想结婚吗?”
“你想结婚?”李悬惊愕地回过头,只见他将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李悬吃痛,嘶了一声。
“我不急啊,但我怕你急。”林希柔声道:“你妈今天来找我了,让我离开你。”
李悬的心猛地一提:“赵怡来找你了?说什么?”
“我还以为她要把支票甩我脸上当分手费呢,结果只是讲了一对大道理,好失望。”
李悬又急又好笑,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把:“你这人…掉进钱眼儿里了。”
“你妈说,你比我大四岁,对了,这事我们得好好掰扯掰扯,你明明说只大我三岁,怎么又四岁了?又骗我是吧?”
哎,现在能不能别扯这些…
“这个呆会儿再说,我妈还说什么?”李悬急忙问道。
“说我们年龄不合适,家世也不配。”林希轻描淡写地说道:“我给不了你幸福。”
“我妈说话难听,你别…别上心。”李悬有些惶惶的,握住他的手:“我喜欢的,他们管不着。”
林希反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蹭了蹭:“我的女人,我知道心疼,别人爱说什么说去,老子听不见。现在咱们这样好了,住在一块儿,虽然二十七也不是很老,但是我怕你急,觉得我年纪小,没有安全感,明天,咱们就可以去领证。”
“我二十六。”李悬耐着性子重新解释:“只大三岁!三岁!”
等等!
他说什么!幻听了?
领证!
“你要跟我…”她回头惊愕地看着他:“真结啊?”
“嗯,虽然我现在什么也没有,没房子,没车,钱有,不够花,但是我人是你的啊,随时供你享用。”他看着她,虔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