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思考了一下:“我当然还是只麒麟。”
“那不就对了。就算你变成人以后,你还是只麒麟,我还是可以摸你的小肚子。”藤蔓继续绕啊绕。
这话的逻辑好像没毛病?
卫辛摇了摇还有几分醉意的脑袋:“不对,不对,人和麒麟就是不一样的。”
屠禄看着小麒麟一本正经的模样,一边忍着笑一边严肃地说道:“一样,你本来就是只麒麟,就算变成人也是一样的。”
“不一样!”卫辛反驳。
“一样!”
“不一样!”卫辛摆摆手。
“一样”
“不一样。”
“不一样。”
“一样。”
很好,总算成功地将小麒麟绕进去了!
屠禄在心里默默地比了个剪刀手,脸上则认真地说道,“你看,你也说了一样了,这可不是我说的。自己说过的话不要忘记了啊。我先去洗澡了。”
说完,屠禄也不等小麒麟说话,就直接走向浴室,一边走还一边说道:“这天气太热了,还是洗个冷水澡吧。”
卫辛抱着自己的脑袋在床上滚来滚去,脑海里和系统对话:“这一样吗?我变成人了和麒麟还是一样的吗?”
系统看热闹不嫌事大:“一样!”
“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卫辛喃喃自语道。
系统在卫辛耳边念经:“一样,一样,就是一样的。”
于是这天晚上,卫辛被屠禄在床上揉揉捏捏了半宿,直到从头到脚都变成粉红色,才在屠禄的怀里睡着了。
不过等到第二天,彻底酒醒的卫辛终于知道自己被屠禄坑了,气得他接下来的几天都变成了麒麟,就算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没有恢复人形。
尽管系统说他是害羞大于生气。
卫辛恶狠狠地咬着屠禄的手,再一次郑重其事地和系统说道:“我和你说,我这是生气了!问题很严重,知道吗!”
系统给了他一个╮( ̄⊿ ̄\")╭的颜表情。
“屠禄,滚滚是牙齿痒了吗?”姚子乔看着屠禄怀中的小奶猫,“你的手痛不痛?要不要买点肉干给滚滚磨牙?”
“不用,他是生气了。就让他咬吧,反正也不痛。”屠禄无奈地摸了一下小麒麟的脑袋,这小脾气可够大的。
要你管!
卫辛吐出屠禄的手指,只见上面有几个不太明显的小牙印。
“你带这么多人来做什么?”屠鹤年的目光落在屠禄的身后,那里站了十来个人。
此时,他们正在火车站的月台上。
卫辛的视线扫了一圈月台,人群中有几个形迹可疑的人,只见他们偶尔会将目光落在屠禄的身上,但很快又将视线移开了。
看来,他们的目标并不是屠禄。
尽管如此,卫辛还是虎视眈眈地注意着四周的环境。
“当然是陪你去湖省。”屠禄说道:“我之前不是遇到袭击了吗?难保他们不会找你下手,所以带着这些人以防万一。”
屠鹤年当然是直接拒绝。
笑话。
带着这些人,他还怎么去捉妖?
“要么这段时间你留在家里,哪里都别去。要么你就带着这批人去。”屠禄强硬地说道,“而且他们也不碍事,你带着去怎么了?难道你不是去湖省?”
屠鹤年心虚了一下。
姚子乔在一旁附和道:“鹤年,这也是屠禄对你的关心,你就带着他们吧。”
也罢,反正留着他一命还有用,更何况屠鹤年捉妖的本事还是有的,等他把妖丹给弄来了,再杀死也不迟。
屠鹤年本来还想拒绝的,但是听到姚子乔的话,最后还是接受了。
其实湖省那边确实是打算修公路,他也是计划先过去那边以屠禄的名义捐一笔钱,再去捉妖的。毕竟修桥补路也算是一件行善积德的事。
看来是等到了湖省,再找机会把这些人给甩开了。
屠鹤年在心里默默地想到。
卫辛则轻轻地吼了一声:“真是一对别扭的父子。
目送着屠鹤年上了火车,他们就准备回家了。
刚刚转身过来,卫辛就看到了前拥后簇的杜君文,没想到他们也是今天搭同一辆火车去北省。
杜君文一张稚嫩的脸绷得紧紧的,他穿了一件小西服,反倒比满月酒那天看上去精神了不少。
至于陪同的队伍里面除了两个上了年纪的丫鬟,剩下的都是士兵。
而元帅并没有出现。
想想也是,满月酒当天杜君文闹了那么一场笑话出来,估计元帅心里还在恼火着。
卫辛的目光正要收回来,就看到了一个脸上长着大黑痣的士兵。
尽管对方的面容做了伪装,但是屠禄已经事先知会过他,所以卫辛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个就是之前假装要杀屠禄的那个人!
两伙人在月台上擦肩而过。
突然杜君文扭过头冲着屠禄大声喊道:“我一定会变得比你还要强的!”
屠禄没有回头,只是面无表情地走了。
卫辛抬起头,也不知道是不是角度问题,他隐约看到了屠禄的嘴角带着一丝弧度。
火车的包厢里。
杜君文默默地坐在书桌边发呆。
男人拿出镜子,一边小心翼翼地按了按脸上的大黑痣,一边说道:“谢谢你了啊,小兄弟。没想到你会同意屠禄的计划,要不是你,我还真离开不了广城。你刚才看到没,月台上一直有人在巡逻,就是为了抓我的。那群龟孙子,一定没有想到我就藏在元帅儿子的队伍里。”
“你要谢,就谢我的父亲。”杜君文说道,“当初我和屠禄就说好了,如果父亲不同意送我去北省的话,我就不会帮他这个忙。既然他同意了,我这个做儿子的,当然要送他一份饯别的礼物。”
“哈哈哈,说得好,有魄力。”男人收起镜子,走到车窗边。
他看着外面繁花似锦的河山,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藏着一份名单。
这可关系着祖国的未来。
杜君文看着男人的背影,终于没忍住开口道:“你们为什么会找我帮忙?不担心我是个小孩坏了你们的事吗?”
男人转了脸过来。
“其实一开始,我也是很担心的。”男人摸着自己的黑痣:“但是禄爷和我讲了几个故事。里面有个皇帝八岁就登基了,还有一个就是八岁就骑在马背上和父亲打天下的。所以他说,年龄并不能代表什么,有些人就算三十岁了,也活得像巨婴一样。确实是啊,咱们看的就应该是心智。我们队伍里还有不少娃·娃·兵,他们在战场上可是一点也不输成年人。”
“再说了,你虽然是个元帅的儿子,但你从小没少被那些姨太欺负吧。屠禄说他认识一个人,那个人从小就失去了双亲,所以十分敏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