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同时还大喊丫鬟和小厮一起过来找。
我躲。
卫辛挪动着玉佩藏在水草里,避开屠禄摸过来的手指,这时候一条鲤鱼游了过来,然后不断扯着水草,一下子就把卫辛给拱到深水的位置了。
尼玛!
卫辛问候了一下鲤鱼,然后辛辛苦苦地挪动玉佩,重新回到了原处。
卫辛计算了一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才悄悄露出一个角。
屠禄摸到了硬物,拿起来一看是石头,他愤怒地将石头扔掉了。
终于,他摸到了玉佩,屠禄松了一口气,然后准备爬上鱼塘,就看到一双皮肤白皙的脚出现在他的眼前。
这双脚的脚型很漂亮,圆润的脚趾,粉嫩的指甲。
“你在找什么?要不要我帮你找?”
出现在屠禄面前的是一个绝色惊艳的少年。
然后他的爹也走了过来,他牵着少年的手,说,“你在干什么?”
少年微微垂着眼,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这又是你找的情人?能耐啊,家里几房姨太太都不够,现在连男的都玩了。”屠禄爬上后,说,“我先回房间了。”
少年的手微微攥紧。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没有日更,所以大家都抛光了,我在试试自己的手速,这章可能还会再修改一下,字数一定会比现在的超很多的,大家放心。
第41章 小爷的麒麟臂要控制不住了
房间内,屠禄仔细地检查玉佩。
玉佩上的麒麟采用高浮雕设计, 工艺十分精湛细致, 不仅雕刻得栩栩如生,甚至连尾巴上的毛都刻了出来。
屠禄面沉如水, 粗糙的指腹小心翼翼地沿着麒麟的纹路反复摩挲, 以此来检查上面是不是有缺口或者裂纹。
好痒啊。
卫辛被屠禄摸得四只小蹄子乱颤,细长的尾巴不受控制地抖了抖,尾巴尖那一小撮毛都跟着炸了起来。
“别发骚。”系统说道。
“你才发骚,你全家都发骚。”卫辛气鼓鼓地问道, “我这怎么就是发骚了?”
刚刚恶补完几本小肉.文的系统:……
可恶, 竟然还敢摸我的角。
躲无可躲的卫辛咬牙切齿地看着屠禄的手“蹂.躏”完他的肚子, 继而摸上了他的鹿角。
屠禄摸着麒麟的小角,确认玉佩没有任何破损以后, 脸上可怕的表情陡然放松了下来。
他换掉系着玉佩的红绳。
红绳上有个发黑的切口, 看来是之间被女鬼的指甲割到的。
屠禄刚刚将玉佩戴了起来, 就听到“笃笃笃”的敲门声。
“少爷,洗澡水好了。”小厮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闻言,屠禄指挥小厮将洗澡水倒进浴室里。
小厮立即照办。
完事后, 小厮说道:“老爷说等您洗完澡就可以开饭了。”
这么晚还没有吃饭?
屠禄抬起手腕想要看时间,却发现手表由于进水已经停了,时针正好停在了8的位置上。
他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连忙伸手进去裤袋里,然后摸出了一块滴着褐色液体的烟袋,里面装着的烟丝已经完全湿透了。
屠禄懊恼地示意小厮离开, 一边脱掉湿漉漉的衣服和鞋子走向浴室。
浴室里很快就响起哗哗的水声。
镶嵌着彩色蚀花玻璃的木窗半掩着,一只背部有骷髅图纹的鬼脸天蛾飞进了卧室,然后安静地停在灯泡上。
等到屠禄洗完澡下楼的时候,桌上的饭菜已经摆好了。
饭桌边只坐着他的父亲屠鹤年和他的小情人。
“好香。”
屠禄用手扇了扇热气腾腾的鲍鱼香菇鸡汤,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
屠禄弯腰盛汤的时候,麒麟玉佩从衣服里滑了出来,卫辛正好看见坐在对面的屠鹤年。
屠鹤年的天庭饱满,耳垂圆厚,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人,而且虽然已经47岁了,但是岁月似乎十分偏爱他,只有眼角带了细细的皱纹,浑身充满了成熟男人的儒雅气息。
其实,屠鹤年除了在情.爱方面犯了魔怔,本身可以说是个大善人,不仅修桥补路,设立善堂,还捐款援助军队等等。
可惜就是这么一个魔怔,最终将他和屠禄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地步。
“你的礼貌都去哪里了?”屠鹤年说道,“没看到还有别人在吗?”
“别人?”屠禄抿了一口汤,这才正眼看向父亲身边的少年,三角眼里充满了戏谑,“他还是别人吗?”
虽然屠禄和屠鹤年是父子,偏偏他除了那一双斜插入鬓的眉毛是随了屠鹤年以外,五官没有任何一处与屠鹤年相似,甚至面带恶人之相,就算是毫无恶意地看着人,都会给对方一种寡情薄幸和阴鸷狠毒的感觉。
而这也是魅妖千方百计想要勾引屠禄的原因。
对于他来说,看着一个本该冷漠薄情的坏男人为自己神魂颠倒,比征服一百个男人还要有自豪感。
对,就是这个眼神,再狠一点盯着我。
魅妖坦然地和屠禄对视,微翘的小屁股不动神色地磨了一下椅子。
好痒啊。
好想要哥哥怼我。
屠鹤年假意咳嗽了一声,“他叫做姚子乔,他的父亲和我是至交好友,半年前因病过世了,所以我就把他接过来照顾了。”
“哦,都照顾到床上去了。”屠禄了然地盯着少年那张和七位姨太太相似的脸,“这才16岁吧,你也下得去手。”
“我二十岁了。”少年连忙说道。
这也难怪屠禄会看错。
少年那绝色丽艳的脸嫩得就像花骨朵,但毫无阴柔之感,如果真的要用一种花来形容的话,那应该是木棉花。
听到屠禄不断把话题往这上面扯,屠鹤年也索性把话摊开了说:“我俩是真心相爱的,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这话我已经听过很多遍了。”屠禄夹起一块鸡肉,“我爸的真心不值钱,你跟着他记得要多捞点钱,要不是以后有你后悔的。”
“胡说什么!”屠鹤年看着这个不断给自己拆台的儿子,“他是我这辈子最后爱的人,过几天我就会休掉那些姨太太。”
“鹤年。”姚子乔低声惊呼了起来,“你什么时候决定的,怎么都没有和我说一声?”
“我这是打算给你个惊喜的。”屠鹤年眼中充满了柔情蜜意,“高兴吗?”
姚子乔的嘴角微翘:“很高兴。”
屠禄挑了挑眉头。
虽然姚子乔嘴里说着很高兴,但是眼睛的深处却有着细微的抗拒和一丝丝的悲伤,也就是他那个被爱冲昏脑袋的父亲,看不出来罢了。
但是,这不应该。
尽管他的父亲在感情方面很渣,但是底线讲究四个字“心甘情愿”,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