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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里,他看她的眼神像是带着火,在她的脸上,看到哪儿,她的脸就红到哪儿。

    然后她看见镜子里他的小旗子竖了起来。

    实在摸不准这位爷的high点啊,梳个头都能

    还是该说他血气方刚?

    大中午被他拽了裙子压倒在榻上,姜如意犹豫着要不要提醒一下他,不可纵欲过度呀话刚冒出个头,就全被他的唇给堵了回去。

    外头张鄂和黄丫躲得远远的,一人手里抱着个暖炉,黄丫分了他一抔南瓜子,是纪氏送过来,颗颗,黄澄澄的,两个人边磕瓜子儿边闲聊。

    张鄂满嘴流香,知道这瓜子的出处是姜如意,就赞不绝口,愣是要说出十来二十种的好处。

    这时候来个士兵过来,在他耳边嘀咕了一阵,张鄂脸色微变,神情瞬间就冷了。

    那传话的士兵说完了,见张鄂还是木头似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有点担心耽搁事儿,就好意提醒:“参军不去给三爷通传一下吗?”

    张鄂白他一眼,吐了他一脑袋瓜子皮儿:“要你操这份闲心!”

    第二十五章爷就乐意宠着你

    黄丫就坐在帐子里的茶炉边,一边沏茶,一边等着张鄂,心里嘀咕着会是什么事儿。

    张鄂来了,黄丫起身行礼,张鄂心里发苦,不知道还能受她几次礼。以后,可就换成他要来求她了。

    “没别的事儿,就是今儿你也瞧见了,你家主子喜欢踢毽子玩,倒让爷亲手去做。”张鄂虽然是责备的话,说出来却是软绵绵的,黄丫垂着头恭恭敬敬地听着,张鄂说一句,她就回一句是。

    “以后,还要千万小心伺候着,今儿不过是个毽子,难得碰上爷心情好。往后,再是别的,你这条小命还要不要了?”

    黄丫吓得脸色有点白,胆量还是没练得多大,但是表现得不是那么明显了。

    “那你说说,那五千两银子是怎么回事儿?”张鄂捧着茶碗慢慢喝,瞧瞧拿眼角打量黄丫的脸色。

    不管这事儿三爷知不知道,他怎么招也得清楚个底儿。

    刚才程太守说的时候,还真把他惊了一大跳,五千两白银,够舍得下血本了。

    只是这瞎话扯得有些太瞎了,就是京里大门大户长的,也不敢张口就要五千两啊,他敢告,自然是坐实了那笔银子就在姜主子那儿。

    至于是他自己送的,还是姜主子找他要的,就全凭他一张嘴了。

    他以为自己多大分量,他编排得再多,姜主子只要一句话,爷是信谁?

    这事儿结果是定了的,现在姜主子风头正盛呢,谁想跟她作对,那就是嫌自己命太长。

    但是那五千两银子姜主子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张鄂还真要仔细打听打听,看看这位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到底是不是个扮猪吃老虎的。

    果然,黄丫一脸平静地说:“那是上回郡守夫人落下的东西,第二天过来请安的时候,姑娘又还了回去。”

    张鄂下巴差点掉了,眼珠子突出来。

    他更看不透了,这位主子是心太大?还是不把这些富贵功名放在眼底?

    那边帐子里,两人闹过一场,重新洗漱后,钱昱也不想再出去忙外头的事儿了,就光溜溜地歪在榻上,等着姜如意给他找来换的衣服。

    姜如意举着他千斤坠的胳膊,先把袖子套上,又换另外一只,再系扣子,钱昱笑着让她伺候一场,好好一件衣服,他手脚不老实,喜欢上面摸摸,下面逗逗,又穿了小片刻钟的功夫。

    累得姜如意出了一身细汗,钱昱用银叉子叉了一块不知是什么的点心,塞进她的嘴里:“伺候的不错,该赏。”

    姜如意腮帮子鼓鼓的,想背过脸去偷偷把东西咽下去,因为当面吃东西仪容不佳,这是冒犯。

    钱昱却拽着她的一条小辫,把她人扯过来,也不管她嘴里有东西,在她鼓鼓的腮帮子上香了两口。

    她也放开了,开开心心地嚼了一通,要是他看她这样嫌她恶心,因此腻烦了她了,才叫好呢!

    谁知道钱昱已经扭头自己找东西吃去了。

    他是真饿了,风卷残云般,把桌面上摆的小点心全都吃了,姜如意心想,果然那啥费体力哈。

    回完蓝的钱昱搂着姜如意开始说甜言蜜语了。

    姜如意被他哄得晕头转向,小脸红扑扑的,没一会儿就趴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留下钱昱一脸羡慕和惊叹:怎么觉就这么多呢?

    心里又有几分小得意,能把她给累成这样,换谁谁不得意?

    只要她一直乖乖的听话,他倒是乐意一直宠着她。

    五千两银子那事儿,她早早儿就跟他提过,说的时候一脸的惊慌,好像那不是银子,反而是烫手的山芋。他也怀疑过,这姜氏是不是在他面前做戏,故意让他记上一功。

    五千两银子,和将来的位份一比,那就什么都算不上了。

    倘若真是这样,倒是他小看她了。

    如果她真存了这一份心思,以后进了府,也不怕她在乔氏面前立不起来。

    如果不是做戏钱昱脸上露出一丝笑,那正好,软绵绵的性子,他也能放开了手脚去宠她。

    总之,怎么都是好啊。

    外头程太守守到天黑,张鄂来回办事路过好几趟,程太守欲言又止几次,还是忍住没问。

    最后是张鄂忍不住了,觉得他实在是太没眼力劲儿了,三爷往姜主子营子里去了,一待就是一个下午,能干啥啊?他还真肯巴巴等着,等着三爷给他公道?他算哪根葱啊!

    小帐子里传话要了晚膳,张鄂先去报了菜名,然后绕回来催程太守滚蛋,程太守追问了几句,张鄂冷笑,是一脸好脸都不愿意摆了:“程老爷,三爷素来是个念旧的。”

    一句话,说的程太守汗毛倒竖,屁滚尿流地滚了。

    张鄂盯着他的后背冷笑:“老鼠大点的胆子,就想着害人了?”

    程太守刚进城,顾沂老早就在城门口等他,见他模样知道没成,却一点不丧气,而是把南边朝廷送过来的密信呈上来给他。

    程太守颤巍巍地接过来,看了起头几个字,黯淡的脸色瞬间又恢复了,攥着信,拉着顾沂的袖子:“来,咱们回驿站里再详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