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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顿时笑了。

    既站住了自己身为老师的身份,又不着痕迹的拍了马屁,不尴尬更不出格,自觉勉励的话说到了点儿上的张烨适可而止,大手一挥:“行,你回教室吧,上个月刚换了座位,你还是和卫修洛坐在一块儿,两天后就是月考,你也抓紧时间复习。”

    “好的张老师。”

    ……

    “就这么说定了,下周一中午,柯特大酒店,你们可一定要来!”

    邵文彬脸上挂着谦和的微笑,显得风度翩翩,他身边围了十几个学生,齐齐笑声附和道:“好,到时候我们肯定来。”

    邵云去推门而进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

    下周一啊,他算了算时间,可不就是邵文彬的生日。

    眼角的余光触及到门口处一脸淡然的邵云去,邵文彬面上一僵,双手下意识的紧握成拳。

    谁能想到十几年来被他一家三口视为无物的可怜虫邵云去,也会有翻身的那天。

    邵云去的手段不可谓不毒辣,每每想起他在医院里躺过去的那浑浑噩噩的一个月,以及他曾经骨瘦嶙峋的身体、满是青黑色针孔的手背,邵文彬的呼吸就会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

    要不是邵老爷子察觉到不对劲,请了位大师过来帮他们破除了诅咒,难保他们不会就这样稀里糊涂的烧死在医院里。

    别看现在他已经好了,可毕竟烧了那么长时间,隐疾已经落下了,救他的大师说他日后必是早衰的命。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除了知晓他一家三口生辰八字的邵云去,邵文彬再也想不到其他人。

    他怎么能不恨。

    可他不蠢,他的确可以借助邵家的势力碾压邵云去,却挡不住邵云去□□裸的报复。

    他只能忍,可以说甚至没有反抗的权力。

    想到这里,他深吸了一口凉气,收回视线,勉强着扯出一抹笑,对着身边的人说道:“好,我可记下了……”

    邵云去不以为意,眼中只剩下一个卫修洛。他快步走到自家小男朋友身旁的空座上,直接黏了上去。

    第三次月考后的周六,邵云去拿到了学校寄过来的成绩单,五百七十三分,班级倒数第五,这绝对是一次前所未有的突破,喜的邵云去转身抱住卫修洛狠狠地亲了两口。

    就在他办好签证,收拾行李准备飞往缅甸的时候,接到了来自港市方士元的电话。

    “好,我知道了。”他挂断电话,抬头看向沙发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橘猫,面带无奈:“好了,我们恐怕得先跑一趟港市了。”

    当初他为了得到混元石,给了方士元三枚铜钱,答应替方家办三件事情。现在方士元开了口,他自然不能拒绝。

    来接机的是方士元的长子方先觉,方先觉五十来岁,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大概是保养的好,看起来只有四十岁上下。他三两步的走上前替邵云去拉开车门,“邵小爷请——”

    方家别墅坐落在海边,房屋建筑采用传统欧式风格,显得富丽堂皇。

    邵云去到的时候,方士元出来接了。他坐在轮椅上,被保镖推着,身体消瘦的厉害,大概是活不了几天了。

    他虚弱的笑了笑,缓声说道:“半年不见,邵小爷风采依旧。”

    “方老先生。”邵云去拱手见礼。

    方先觉引着邵云去往大厅走去。

    落座,奉茶。

    看见邵云去,方士元恍惚间想到了半年前发生过的事情。

    那个时候他被继妻和妻弟算计,祖坟被弄成了养尸地,亏得邵云去出手,破了广宁大师的阴谋,他这才侥幸捡回来半条命。

    可人总归是老了,没了斗志,这要是他年轻的时候,被人这般算计,杀妻灭子也未尝不敢。只如今力不从心,手软了,心更软,他也不过是把继妻和她生的两个儿子送去了英国,眼不见为净,这事就算作罢了。

    抿了一口茶,邵云去这才问道:“且不知方老先生请我过来,到底所为何事?”

    方士元回过神来,看向身旁坐着的方先觉。

    方先觉冲着方士元微微颔首,转过身来看向邵云去,说道:“父亲请小爷过来,却不是为了方家,而是为了我那姐姐……”

    方先觉的这位姐姐姓张名琴,之所以不同姓,乃是因为张琴不是方士元的亲生女儿,而是他的养女。

    早前曾说过方家祖上是一战的时候被北洋政府派到欧洲战场上的华工。战争胜利之后,因为没钱回国,所以滞留在了英国,而他家祖父和父亲能够赤手空拳在异国他乡挣出一副不菲的身家来,仰仗的正是当地华人领袖也就是张老爷子几次三番不竭余力的帮助。

    等到二战爆发,欧洲陷入战争泥潭,方家为求自保,举家搬到了港市。借着从英国带回来的家财,不过十几年便站稳了脚跟,成为港市排的上名号的富商。也就是这个时候张家落败,张老爷子病逝,他的独子不得已远渡香港,回国投奔方家。

    方士元本就深念张老爷子的恩情,自然是万分欢迎。哪曾想到,方士元前脚为表敬重将自己的车子让给张家人乘坐,后脚车子就爆炸了。

    张家就这么替方士元挡了灾,只留下一个因为拉肚子没来得及上车的十五岁小女孩,也就是张琴。

    方士元愧疚不已,便将张琴放到自己名下充作亲女儿教养。

    邵云去点了点头,原来是有这份天大的恩情在,也难怪方士元愿意牺牲一次机会求到他这儿来。

    出事的也不是张琴本人,而是她的丈夫和儿子。

    而这张琴的夫家,也大有来头。

    她夫家姓陈,港市未回归之前,可算是这一亩三分地上说一不二的地头蛇,当然是带颜色的那一种。

    后来陈家的当家人陈二爷觉得打打杀杀的没什么前途,便带着陈家东插一脚西玩一手,不过十几年的功夫,成功将陈家洗白,成为港市商界又一股中坚力量。

    港市这地界,最适合去印证有钱就是大爷这句话。

    这位陈二爷素来风流惯了,加上生得好,肚子里有点儿墨水,一双桃花眼不知道勾去了多少大家小姐的心。他家没有明媒正娶的当家夫人,却有三房姨太太,以及一茬又一茬收割不尽的真爱。

    张琴就是其中被美色迷惑的一位。

    说到这儿,方先觉一脸尴尬。可想而知当年张琴执意要嫁给那位陈二爷在方家闹出了多大的风波。

    想来也是,谁也不愿意自家娇生惯养的女儿好好的正经人家不嫁,偏偏上赶着去给人家做小,更何况是方家这样的大户人家。

    好在这位陈二爷风流了几十年,老天爷终于开眼了。

    他死在了小儿媳妇的肚皮上,也就是俗称的马上风。

    也没曾想他这一死,陈家就出事了。

    先是停灵当晚,小儿媳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