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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为你会是好人么!”

    赤司征十郎微微歪头,环视了一下包围着自己的结界,点头说:“我更像你的人质。”

    “人质我也会劫持一个无害的人。”名取望海小声嘟囔,然后看向花妖绽樱和巫女琴,叹气说:“我只想要真衣的灵魂而已,如果你们不给的话……啊,你们听过这句话吗?”

    “什么?”巫女琴低声问。

    名取望海眉眼弯弯,笑得温柔而好看,她手指微微一动,咒符化成巨大的火焰,轻声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第26章

    名取望海召唤出方形的结界,结界组成阶梯形,她踩着结界冲到琴的面前,琴立刻召唤出一个巨大的水屏障为她挡住了名取望海的攻击。

    巨大的水屏障让名取望海下意识的退后一步,随即她眯了一下眸子,将手伸向那个水屏障,她用力一抓,水屏障瞬间化为咒符散落而下,散落的咒符立刻被名取望海周身的火焰烧为灰烬。

    看到琴落了下风,绽樱立刻召唤出樱花想要帮助琴,但是琴却一把抱住她,低声说:“快跑!”

    名取望海双手合十,飘散在四处的咒符从火焰恢复了原样之后都回到了她的身边,然后凝聚成了一条巨大的白蛇,名取望海站在蛇头上,对琴微笑说:“在战斗中产生逃跑念头那一刻,你就已经输了,哪怕逃跑的对象是你的伙伴。”

    “我现在的状态是无法赢你的,但是我可以送走绽樱。”琴出声说,她的手从黑色的斗篷里伸了出来,在空中速度极快的画了一个符号,她手里仅剩的咒符在地面上形成法阵,她将绽樱放在了法阵上,然后大喊一声:“破!”

    名取望海从蛇头上纵身跳下,巨蛇向琴所在的地方冲去,名取望海稳稳的落在自己凝聚出的结界上,在巨蛇撞上琴的瞬间,四周的景色恢复了原本的色彩,她设下的结界彻底破碎了。

    “那个花妖跑了。”赤司征十郎的话让站在方形结界上的名取望海向下望去,果然只看到一个躺在地上,似乎已经失去意识的巫女琴。

    名取望海踩着结界从半空中走到赤司征十郎的身边,然后取消了保护着赤司征十郎的结界,点头说:“恩,这个巫女有点本事,她在对绽璎使用隐形术的瞬间,然后破了我的结局来转移我的注意力。”

    “但是,她被你抓到了。”赤司征十郎走到穿着黑斗篷的琴的身边,在掀开黑斗篷的瞬间,他和名取望海都愣住了。

    躺在地上的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的小女孩,女孩梳着可爱的短发波波头,漆黑的发丝,发梢微微泛红,她此刻闭着眼睛,五官精致而漂亮,肌肤好似白嫩的牛奶馒头,穿着一套深灰的运动服,只是运动服比她要大上一圈,让她看起像是偷穿大人衣服跑出来的小孩。

    “听声音我以为是十三四岁的女孩呢。”名取望海用运动服包裹住琴的身体,伸手抱起躺在地上的琴,微笑说:“这么小的孩子,竟然已经可以破掉我的结界,真是一个天才啊。”

    赤司征十郎微微侧头,看到名取望海纤细的胳膊抱着沉睡的琴,琴的脑袋靠在她的肩头,她不断抬着手臂,怕支撑不住琴的身体,赤司征十郎用手托住她的手臂。

    温热的手心覆盖在自己手臂的肌肤上,名取望海略带惊讶的抬头看向赤司征十郎,夕阳让少年俊秀的轮廓有些暧昧不清,他依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清冷的声音却有着一丝难得的柔和:“我来抱吧。”

    名取望海感觉到自己肩膀上的小脑袋微微动了一下,她眸子轻闪,将琴递给赤司征十郎,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咒符轻轻的贴在了琴的背后。

    “竟然还有咒符……”赤司征十郎微微挑眉,名取望海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地面上咒符的碎片,微笑说:“当然要带很多,因为保命需要它嘛!”

    名取望海发现赤司征十郎看起来似乎有些僵硬,她眨了眨眼睛,轻笑说:“赤司君,莫非没有抱过小孩子?”

    “我是独生子。”赤司征十郎回答,名取望海拉住他另一只不知道往哪放的手,轻轻放到琴的腰上,语气温柔的说:“这样就可以了,能够稳住她的身体,唔,我们先回我家吧。”

    赤司征十郎颔首,这个女孩子当然得送去她家,小孩子是没有逻辑性可言的,更不会听从命令,他不喜欢任何不服从命令的存在。

    ******

    “啊,好多纸屑啊,清扫起来一定很费力。”清软而略带撒娇鼻腔的男声让名取望海和赤司征十郎不约而同转头过,不远处一高一矮的两名少年向这边走来。

    矮个子少年有着一头微卷的金色发丝,圆圆的蜜糖色眸子,可爱的容颜,以及牛奶般白皙的肌肤,看起来就能够勾起他人的保护欲,而他身后高个子的男生,留着漆黑而利落的短发,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以及没有表情却极为英朗的五官,周身散发着十分可靠的气息。

    看清两个少年的脸以后,名取望海怔了一下,随即若有所思的垂了一下眸子,对方显然也注意到了她与赤司征十郎,两个少年站在不远的地方,矮个子少年咬着下唇,死死盯住名取望海的脸。

    “这里是我们弄的,我会派人来清扫干净。”赤司征十郎用极为淡漠而充满压迫力的声音说,然后迈开步伐微微挡住矮个子少年的视线。

    “你是望海吧?”矮个子少年声音微微有些颤抖,蜜色眸子里泛起淡淡的雾气,看起来十分惹人怜爱。

    “好久不见,植之冢君。”名取望海弯起眸子,笑得一派温和而可亲,看到她这个笑容,赤司征十郎收回视线,他对这个笑容很熟悉,最初在咖啡厅里相遇,她露出过这样的笑容,看起来友好而亲和却掩着疏离感。

    “你什么时候来的东京,我都没有收到消息!”植之冢光邦委屈的撅嘴,丢下手里的扫把向名取望海扑去,但是一个强壮的手臂一下子拦住了他,植之冢光邦不解的歪头看向身边的高个子少年说:“崇,你干嘛拦着我,那可是望海哦,我们好多年没有见过望海了哦,我……”

    “光邦。”铦之冢崇用沉稳的声音打断植之冢光邦的话,漆黑的眸子深深地看着了一眼植之冢光邦,注视着铦之冢崇那双似装满很多无言话语的黑眸,植之冢光邦像泄气的气球一般,呆呆的看向名取望海一眼。

    赤司征十郎看了一眼依然面带笑容的名取望海,漫不经心地问:“朋友吗?”

    听到赤司征十郎这样问,植之冢光邦似蜜糖般黏腻而晶莹的眸子看向名取望海,载满了让人难以拒绝的期待。

    “父亲朋友的儿子,年幼时有过几面之缘。”名取望海声音柔和的回答,这似柳絮般柔软的声音却犹如冰锥一般刺碎了植之冢光邦所有期待。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