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住近横的手,轻轻搓动手指,很快点燃一股带有魔力的温热,像他自己给自己打的“兴奋剂”,全身血液流动的速度慢慢湍急,有目的地涌向下体的那根东西上,他亲眼见着两腿之间平坦的山谷隆起一个小山包。
不光他见着了,黄小善更是见着了,抬起的笑眸直击他羞红的耳廓,面颊的冰壳被打破,再也高冷不起来了。
近横羞臊难当,缩了缩被她抓在手里的手,想也知道只要被黄小善捏在手里的东西,想收回谈何容易。
“阿横,就因为你不肯脱裤子,才搞得自己现在这么难受。”
“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我也不想的……唔……”
黄小善凝望近横胸口暗红的可爱茱蒂,舔舔嘴唇,张嘴含住一颗,吸了一吸。
近横微微哆嗦,“哈啊……黄小善……”
她一吸把自己吸麻木了,连脑袋都麻了,紧绷的裤裆快被猛然翘起的阴茎撑破了。内裤变得湿热,阴茎上的小孔涌出相当多粘稠的热液,还有越流越多的势头,像尿尿一样。
气死人了,真不能让她碰自己的身体,她一碰自己就变得不像自己了。
近横沐浴后淡雅勾人的男人香缭绕在黄小善鼻端,她看见男人不自然地夹紧双腿,对自己含乳头造成的效果很满意。
她摸摸男人的面颊,亲一口小嘴,尔后跪坐在他的腰侧,小手在他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抓摸。刚碰上的时候,小腹紧紧地收缩,等适应她的抚摸后才一点点放松,有规律地上下起伏,幅度越大,头顶男人的呼吸声越粗重。
她俯身将额头贴在近横的小腹上,闻着他的男人香,濡湿的舌头在他的肚脐眼上舔来舔去,很快便扩展到整片小腹。
“唔……”近横剧烈颤抖,光滑的皮肤泛起一层小疙瘩。
“阿横,我要把你的裤子脱了。”这次由不得他说不!
她解开裤头和拉链,抓住两侧的腰胯向下脱裤子。
走到这种地步,想让她停手是绝无可能了,近横只是想到自己起初那么义正言辞地不准她脱裤子,现在却……真是臊死人了!
这个一把年纪才上大一,却满肚子花花肠子的坏女人!
“阿横,抬屁股。”
近横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念头,现在是下半身的欲望在支配他的脑子。他心情复杂地应了一声,屈起一条大腿,脚掌撑在床铺上抬高屁股。
黄小善顺势将他的内裤和外裤一口气全脱掉,随手扔到床下。
光滑无毛的阴茎弹跳出来,龟头早已被热液浸湿,伴随弹跳的动作溅了两点热液到黄小善面颊上。
近横一丝不挂,终于还是变成了黄小善一开始期盼裸聊时的状态,他紧张地将双腿夹得更紧,但藏不住高高直立的阴茎,还感觉到自己全身皮肤都在发热。
黄小善抚摸男人的无毛阴茎,喘着气说:“大宝贝儿,你这根真是太美了。”
被她一夸,近横夹在一起的双腿仿佛被抽空了力气,无力地松开,向她展露阴茎底下同样光滑无毛的内沟。
他意识到自己再聪明也不过是一个平凡的男人,被她夸一句就想再被她夸第二句的平凡男人,否则他不会松开大腿任她看,讨好她。
黄小善抬腿跪坐到他的大腿上,舔舔干涸的唇瓣,手摸了摸亮闪闪的龟头,拉出一条黏长的丝线,线断之后糊在指头上,她看着男人将指头含入口中。
“唔,黄小善,你别吃那个……”
他每次生气或动情的时候就喜欢连名带姓地喊她,“不吃这个,那我吃你的小宝贝儿……”
近横亲眼看着她张大的檀口渐渐凑上自己的阴茎,距离越近,从她口中喷出的热气越明显,他的心跳也越快。
终于,龟头被她含入口中。
黄小善灵巧的舌头围绕在龟头上,有技巧地吞吐阴茎,同时手深入阴茎柱底的肉沟里搓揉。
进出她口腔的阴茎湿黏又温热,近横急速喘息,漫无目的地叫唤黄小善的名字。
在快射的时候,黄小善吐出阴茎,咽咽口水,问:“舒服吗?”
“舒服……”近横靠在床头的身体几乎全部滑到床上,他欲火焚身,忍不住提醒她:“我快射了……”你别吐出来。
黄小善坏心大起,也把自己的下体脱得精光哧溜,“我们来换个姿势玩吧。”
近横两眼黏在她下体那一片黝黑上,魂不守舍地附和说:“换个姿势……”
黄小善手脚并用,让身体在男人身上转了个圈,以“69”的体位趴在他身上。
那片黝黑在近横措手不及之下降临到他的脸上,黝黑之中两片粉嫩的阴唇抱在一起,从肉缝中还飘出难以言喻的扑鼻气味,他一闻,下体就兴奋地骚动,连阴茎上的青筋都在鼓噪,更想回到她嘴里了。
近横不敢多看,双手撑在细腻的肉臀两侧,别过脸说:“我快射了,你这是在干吗?”男女交媾的花样他虽然知道得不多,大概也能猜出她想要干什么。
“你舔一口,我舔一口,这样才公平。”黄小善将洞穴往他的脸颊上又降了降。
“我不舔,我不会……”脸颊上痒痒的,是她的阴毛刷在上面,近横脸很热,心很乱,呼吸困难。
她要的根本就不是公平,她要的是逗他,然后看他出糗!
黄小善弹了弹紧绷的龟头,听见男人“呜咽”一声,将射未射的精液在冲刷他的下体,想破体而出,让他的阴茎很胀很难受。
“我舔……就是了……”近横不甘地咬咬牙,转正脸,薄唇马上就贴在她鼓鼓的肉包上,说不会,可一旦碰上后自然就会了。
犹豫地伸出舌尖轻点一下她的肉缝立马就缩回嘴里,口腔染上她的气味,宛如烈酒,让他晕乎乎的。
男人青涩的舌头让黄小善遭受到莫大的刺激,屁股猛然抬起再彻底砸到他的嘴上,大口大口吞吃阴茎,将受到的刺激通通释放到他的阴茎上,阴唇随着屁股扭摆的动作在他的薄唇上扫弄。
一团软肉莽撞地刺进两片阴唇中,里面湿漉漉的,蜜汁横流,他的舌头一冲进去就傻了,空有一身力气,却不知道在海绵一般柔软的洞穴里要如何下嘴。
黄小善控制阴唇夹了夹穴中的舌头,吐出阴茎说:“小笨蛋,和我接吻时舌头怎么动的就在里面怎么动。”
近横生平第一次被人说“笨蛋”,脸涨得通红,他再不好床事,这种时候也爆发出一股属于男人在床事上不服输的执拗脾气。
舌头开始在软绵绵的洞穴中搓动,成功迈出第一步,之后的一切便水到渠成。他还懂得攻击黄小善的g点,因为他知道g点和女人的高潮休戚相关。
两张嘴在对方身体的密境上互相交融,密处的爱液流进对方嘴里,黄小善感觉嘴里的阴茎变得滚烫,随即便倾泻出一股粘稠的热液。
近横也光靠刺激g点这一招,成功让房事老鸟黄小善高潮了,真正的一招制敌。
黄小善脸压在射精后变软的阴茎上小半天,恋恋不舍地在男人身上又转了个圈,屁股坐在他的小腹上,脑袋倒在他的胸膛上满足地吐气。
近横抽了张纸擦拭她唇角的浊白,沙哑地说:“别老吃男人流出来的东西,人身体上每一样东西都有它的用途,男人的精液也不是射出来给你吃的。”
“哟,我吸之前你怎么不这样说,吸完了才变成李博士,刚刚是谁连说两次‘我快射了’,我猜后面还有话没说,是什么话呢?”黄小善下巴枕在他的胸口上笑嘻嘻与他对望。
近横被她顶得哑口无言,气不过就一手包住一边她噘起来的臀瓣,慢慢收紧手劲,摆明了说不过她就只能动手修理她。
哼,这招也是跟他们学的。
“哎哟哟哟,撒手,撒手……”黄小善拍拍屁股上的钳子,“时间不早了,我得穿上裤子去小鸡巴屋里了。”
近横一愣,手从她的屁股上脱落,低声问:“你,今晚不在我这里睡吗?”
他以为他们都这样了,她会留下来,他们会继续未完的事,他会进入她的身体,她会让他在今晚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结果,她说她要走。
匆匆忙忙给他吸一次,结束了就去别屋陪别的男人睡觉,她把他当什么,乞丐吗!
黄小善下床穿好裤子,回头发现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时变成背对她侧躺的状态,而且对她的撤离一句话都没表示,这要换成黄家其他男人,准跳起来大骂她狼心狗肺、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你刚踏出房门一步试试……
这么一对比,更显得近横大宝贝儿惹人疼了。
黄小善站在床边俯身嘴巴凑到他耳边,亲亲他的耳廓,男人往前缩了缩。
“大宝贝儿,小鸡巴刚从欧洲回来,我应该去陪他的,你看在他年纪小的份上就让着他点,改天我加倍补偿你。”
结果近横不但不说话,还干脆闭上眼睛装睡,暗示黄小善去留随意。
黄小善也分身乏术,她当然能说一溜儿的好话替自己脱罪,可他要听的不是华而不实的好话,是实实在在的承诺。她给不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帮他盖好被单,亲亲他的面颊,道一声“晚安”后关灯退出房间。
黑暗中,近横睁开眼,胸膛闷着一团气。
须臾,他抽出头下的枕头狠狠丢进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