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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一万步说,如果和长剑同时抵达,那大不了打一架,正大光明凭本事抢补给,赢了自然最好,输了也没什么不服气。

    邵飞越想越恼,队友们也个个沮丧。长剑那边已经开始扎帐篷了,将猎鹰和北风衬托成两个悲剧。

    教官在无线电里提醒,后到的部队不能滞留在091坐标点,必须各自寻找过夜地点和食物,天亮之前不会再有新任务,一切补给自行解决。

    邵飞终于没忍住,在萧牧庭面前爆了粗。长剑阵营里欢声笑语,这边猎鹰和北风却是骂声一片。邵飞气得满脸通红,北风的组长已经撸着袖子准备去长剑干仗,艾心也想去,还未冲出队伍就被萧牧庭拦了下来。

    “输阵不能输人。”萧牧庭不恼也不急,回头招呼邵飞:“组长,不过来开导开导你的队员?”

    邵飞自己都需要开导,哪里顾得上队友,气势汹汹地冲萧牧庭跑来,开口就是一句委屈的“队长,我的牛肉没了”。

    萧牧庭也是从他们这个年纪过来的,当年没少被教官整,看着其他队员吃肉,而自己只能吃草的情形历历在目,那时也是气得要命,恨不得上去抢肉抢水,此时看着一帮年轻的兵崽子,既觉好笑,又有些心痛,尤其邵飞说话的时候还咽了咽唾沫,一看就是馋得狠了。

    萧牧庭叹息,拍了拍他的肩:“一天不吃肉,肚子里的馋虫就闹革命了?”

    邵飞皱着眉,闻着肉香唉声叹气道:“如果我没有滑那一次就好了。”

    “不用太自责。去整队吧,时间不早了,咱们尽早找到适合过夜的地方,先熬过今晚再说。”萧牧庭目光向下,落在邵飞胸口,伸手碰了碰:“你这些伤也需要及时处理。”

    一小时之后,天黑尽了。由于没有帐篷,猎鹰的队员们只能在树下过夜。上午下过雨,泥土有些湿,别说躺下睡觉,就连坐着都不太舒服。这次行军不允许生火,但中午已经吃过生蛇生蚯蚓,晚上再来一顿谁都受不了。萧牧庭让大家把头盔洗干净后埋在土里,采取闷烧的方式蒸熟食物。

    山林里不缺能吃的东西,没多久队员们就抓来蛇、蛙,还有无毒的蘑菇。闷烧花费的时间较长,但优点是没有明火,在实战中不易引来敌人,也不算破坏行军的规矩。

    等待食物蒸熟的过程中,萧牧庭把邵飞叫到跟前,亲自处理伤口。

    邵飞脱了上衣,手臂、腹肌胸肌上有不少在悬崖上擦出来的小口子。萧牧庭耐心地消毒上药,处理好之后又让脱裤子。

    邵飞双手放在裤沿上,耳根烫得自己都无法理解,“我,我,我腿上没伤。”

    “裤子都磨破了,怎么可能没伤?”萧牧庭轻拍他的膝盖:“脱了,我看看。”

    邵飞耳根的红蔓延到了脸上。“脱了我看”这句话从萧牧庭嘴里出来,钻进他耳朵里就起了某种奇异的变化。他抿住唇,脑子一空,起身就往远处跑。

    萧牧庭喊了声“邵飞”,他也没理,路上险些踢翻队友还未埋好的头盔,摔了个大跟头,跑得听不见人声了,才怔怔地停下来,做贼心虚地往后望了望,然后转回来,拉开裤子往里看。

    果然硬了!

    刚才小腹传来熟悉的灼热感,他就知道出事了。幸亏反应迅速跑得快,才没有让萧牧庭看到这可耻又尴尬的一幕。

    心跳如擂鼓,第一反应是蹲在地上,将这股莫名其妙的欲望憋回去。

    因为一句“脱了我看”而起反应这种事实在是太匪夷所思,邵飞压根儿想不到自己会这么禽兽不如。

    那可是萧牧庭啊,是队长,是一个男人!

    你居然对着他硬了?

    蹲了半分钟,下身的情况不见好转,那儿还是梆硬,前头戳在粗糙的布料上,越来越难受。

    邵飞心乱如麻,低声道:“你在想什么啊?他妈的赶紧软下去啊我操!”

    这时候最快捷的解决方法其实是撸一把,释放了就好。

    但邵飞不敢。

    打出来算什么啊?连为什么会因为一句话而硬都没想明白,就要想着萧牧庭打飞机?

    邵飞难受死了,吹着山风居然出了一身大汗,脑子全乱了,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而越是琢磨越是羞恼,“脱了我看”跟咒语似的挥之不去,某种欲望也更加强烈。

    腿都蹲麻了,旗也没降下来。邵飞受不了了,憋着气胡乱套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没有想队长!

    第37章

    释放之后邵飞放了一会儿空,傻乎乎地站着,连裤子都忘了提。幸亏周围漆黑一片,没有其他人路过围观,顶多有不识好歹的蚊子嗡嗡飞来吸他大腿内侧的血。

    腿根那儿传来奇痒,邵飞才回过神,一巴掌打死一只蚊子,抹了满掌心的血不说,还因为力量太大扇痛了命根子。

    “靠!”揉着又痛又痒的蛋,邵飞慌忙穿好裤子,擦干净手后大步往回跑去。山里蚊子毒,被吸过血的地方奇痒无比,他跑了一会儿就忍不住了,只好停下来挠。但患处与手指隔着一层布料,怎么挠都缓解不了。眼见离队友还远,邵飞转了个身,伸手进去狠抓猛抠。

    这姿势相当猥琐,只有他自己知道挠的是蚊子叮出的疙瘩。别人一瞧,百分百以为他在抓鸟。抠得皮都快破了,酥痒感才消退,邵飞黑着脸继续跑,离宿营地越近,心里就越忐忑。

    既没脸面对萧牧庭,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突然跑开这件事。最后一段路速度慢了下来,越走越没底气。别人是近乡情更怯,他是近萧更觉己似狼——色狼的狼!

    磨蹭着磨蹭着,忽听艾心喊道:“我叻个大操,拉屎的总算回来了,开饭开饭,饿死哥了!”

    邵飞一愣,就见陈雪峰跑来:“中午叫你别把蚯蚓当面条吃,你不听。这下长教训了吧?赶紧洗手去,我那儿有药,填饱肚子再吃。”

    邵飞:“啊?”

    “啊什么啊?”陈雪峰吼:“别装了,大伙都看到你筋斗连天跑去拉稀,一拉拉这么久,我们为了等你,现在还没开饭!”

    被误会吃坏了肚子,邵飞反倒松了口气,片刻后却觉得艾、陈把“吃饭”和“拉屎”搁在一块死恶心,皱着眉道:“别他妈说了,一会儿屎一会儿饭,还有没有解放军的素质?”

    陈雪峰惊声道:“你不是最爱在吃饭时说……”

    “放屁!”邵飞连忙捂住陈雪峰的嘴——可不能让萧牧庭听到他以前恶心队友的破事儿,那么熊的飞机队长和熊兵戚南绪有什么分别?

    陈雪峰拼命挣扎:“我日你祖宗!你他妈还没洗手!”

    邵飞吓了一跳,立即缩回来,生怕陈雪峰闻出什么味儿。其实捂陈雪峰用的是左手,刚才他撸管儿时用的右手,撸完还拿纸巾擦过,彻底弄干净了才罢休,但心里特别虚,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