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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不是笑话吗……”舒慈闭着眼,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汗水混着药水,一股浓烈的味道阻塞了她的嗅觉,她的脑袋一团浆糊。

    道姑说:“还有五天我就可以把你这毛病根除了,所以你最好按照我说的做。”

    舒慈垂首,快要闭气了。

    蒸汽萦绕在了整个屋子里,她觉得自己下一刻就会窒息而死。

    “时间到了。”道姑看了一眼滴漏,宣布结束。

    浴桶里的人早已没有了反应,她晕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骆显:师姐大恩大德,骆某没齿难忘。

    舒慈:你妹你妹你妹!

    骆显:夫人小心动了胎气。

    舒慈:要你多管闲事要你多管闲事要你多管闲事!

    道姑:不客气。

    ☆、33这就结束吧

    舒慈晕了, 紫婵紫鹃她们手忙脚乱了起来。

    “慌什么,人还没死呢。”道姑站了起来, 抄着手, 说,“把她擦干后抬到床榻上去吧, 别把地板弄湿了。”

    紫婵:“师太……”

    道姑拍了拍道袍, 说:“告诉你们主子,不用客气。”

    紫鹃:“师太……”

    舒慈被安置到了床上去, 她双眼紧闭,全身泡得发白, 额头的汗珠一层又一层, 全身乏力。

    道姑为她号了脉, 说:“这副身体的底子还是不错的,你们不用这么担心。”

    “那主子何时会醒来?”紫婵担忧的问。

    “已经醒了。”道姑伸手,掐了一把舒慈的脸蛋儿, 滑得跟鸡蛋似的。

    “别掐,疼……”舒慈皱眉, 缓缓睁开眼睛。

    “主子,您怎么样了?”紫婵一喜,凑上前, 跪在榻边。

    “无事。”舒慈摇头,抬手一指,“但你们那她给我拖出去。”

    道姑挑眉,哼了一声, 甩手离开。

    舒慈的手臂重重地搁下,全身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主子,您先睡会儿吧,奴婢去给您熬粥。”

    “不用了,没什么胃口,给我倒杯茶来就行。”舒慈说。

    “好。”

    喝了茶,舒慈安安静静地睡了过去,这一睡,便是到了晚间。

    她觉得脸上要蚂蚁在爬,身上也热乎乎的,她警惕了起来,莫不是又被师姐那个狠心肠的女人给扔药桶里去了?

    缓缓睁开眼,一张黑漆漆的脸凑在自己的身边。

    “哈——”她吓得一退。

    骆显:“……”

    “你怎么不出声儿?”舒慈看清了人,心底顿时松了一口气,刚刚还以为是阎王来索命来了呢。

    骆显摸了摸她的身子,问:“怎么回事?”

    “没怎么,就是快断气了而已。”舒慈闭眼,困乏的说。

    “朕都没来,你被谁折腾得快断气了?”骆显轻笑着,躺在她的身侧。

    舒慈哼哼:“对了,你怎么又来了,不嫌累啊?”

    “区区一个时辰的路程,累什么。”他躺在她的旁边,伸手圈住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根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舒缓,没错,就是这个味道。

    “哦,那你最好不要吵到我。”

    “很累?”

    “把你扔到浴桶里蒸两个时辰,你不累?”

    骆显低头吻她:“怎么回事?”

    他的吻很舒服,又柔又软,让她惬意得直哼哼,于是神经一松,就把实话告诉他了。

    “你一直在喝避子汤?”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舒慈被添得挺舒服的,这冷不丁的停下来,她也睁开眼:“是啊,怎么?”

    “那朕……”他说不下去了,一口气堵在了喉咙里,只觉得自己被狠狠地践踏了一把。

    舒慈侧身看他:“我避孕,你不开心?”

    鬼才会开心!一旦怀上了就是南秦的皇长子,在皇后注定无子的情况下,这个孩子的份量可见一斑。这女人……骆显气愤得脑仁儿疼。

    “你真好笑。”她轻笑了起来,伸手抚摸他的眉眼,“我们这种情况跟乱/伦差不了多少,我们的孩子……你真是想得出来!”

    “你就是这么看我们之间的关系的?”骆显的声音又冷又硬。

    可她丝毫不惧,伸手抚过他的下巴,说:“是啊,可那又如何,我高兴你也高兴,有何不可?”

    “那……”

    “唯独孩子不行。”她的手指戳到了他的喉结,指头轻点,她说,“我这一生,跟谁生这个孩子都行,唯独跟你不行。”

    她兴许会生一个可爱知礼的孩子,如果是女孩儿,她就把她教成这世上最大方明艳的女子,如果是男孩儿,那她就带着他踏遍青山绿水,山川平原,去开拓他的见识,让他做一个心胸开阔的男子。而这个孩子的父亲,除了眼前这个人,其他人好像都行。

    骆显推开她,掀开被子下床。

    这是他第一次推开他,动作称不上是温柔。

    舒慈斜躺在床上,笑着说:“这就受不了了?”

    骆显回头,眼神里带着狠戾和憎恶,以及……失望。

    “你这种女人……”

    “该下地狱?十八层的那种?”她笑着接话。

    骆显站在那里,气势凛然,冷漠高傲,像是一动手就会毫不留情的掐死她。

    她掀开被子,穿上绣鞋下地,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烛火下,她举着茶杯,整个人像是浸润在了黑夜的养分里,又妖娆又邪恶,带着神秘和禁欲,让人想靠近又不敢靠近。

    她喝了半杯又倒满了一杯,举到他面前,踮起脚尖凑过去:“喝不喝?”

    骆显没动,浑身都结满了冰块儿似的。

    她把水杯凑在他嘴边:“喝一口吧,骑了这么久的马,不累吗?”

    她伸手缠住他的脖子,把水杯凑在他的嘴边,像是哄他喝下这世上最毒最烈的药。

    他的唇瓣碰到了茶水,突然,他抬手将水杯拂开,清脆的一声,茶杯碎裂成了好多片。他单手将她抱了起来,粗鲁地扔在了床上。

    “好疼——”她皱眉,撑着腰。

    他走上前来,掐着她的下巴,眼底幽暗:“是不是除了朕,其他男人对你做这样的事情,你也会顺从?”

    这句话,明显过分了,说得像她是一个荡/妇一样,对谁都可敞开腿。

    不过……

    舒慈眨了眨眼:“不是啊,起码得像你这样的技术才行哦。”

    轰——

    那把火终于被点燃了,他心底的那丝希望灰飞烟灭,再也不复存在。

    他狞笑一声,压在了她的身上,一把扯开她的衣裳,裂帛之声响起,她与他对视。

    “既然如此,那朕今天就好好来取悦一下太妃娘娘吧。”他的拳头摁在她枕头的两侧,几乎是从嗓子里磨出这句话的。

    舒慈眼底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