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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那么多作甚!”

    骆显被她吼得一愣,然后开怀大笑了起来。他的愉悦就是付诸行动,将舒慈按在她最喜欢躺的榻上,做了个昏天黑地。

    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被移到了寝殿的大床上,浑身都被洗得干干净净,那种粘腻的感觉也消失不见了。舒慈掀开被子,她穿着薄薄的纱裙,低头一看,身上交错着大掌的指印,一团红一团白,像是染坏了的布一样。

    “紫婵……”她一开口,带着一股滴水的媚意,将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主子,您醒了?”紫婵掀开帷帐进来,“可是饿了?奴婢让人炖了乌鸡汤,现下大概是好了。”

    舒慈摸了摸的脸蛋儿,问:“他……什么时候走的?”

    “刚走不到半个时辰。”紫婵自然知道她是问的谁。

    “没人看到吧?”舒慈穿鞋下床。

    “没有。”

    舒慈咬唇,忍不住问:“那个榻……”

    紫婵也跟着脸红:“主子,您和……也太不分场合了,怎么在榻上……”

    她被叫进去的时候,看着那位爷抱着自家主子,后者不知是晕过去还是睡过去了,反正软成了一团瘫软在他怀里。

    “这里清理一下,该说的不该说的,不用朕提醒你吧?”那位爷抱着自家主子往后面的净室去了,他的声音比往常多了一丝喑哑,听在她的耳朵里却同样威慑力十足。

    “奴婢知道。”她跪在地上,目送两人消失在门后。

    直到这时她才起身看向榻上,这一看,她差点儿晕了过去。

    舒慈哼了哼:“本宫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

    说着,她起身往铜镜那边走去,揽镜自照,她说:“紫婵,你看我的皮肤是不是越来越滑了?”

    “娘娘天生丽质。”紫婵毫无压力地拍马屁,实在是因为被问的次数太多了,起了条件反射。

    舒慈摇头:“不是这个缘故,本宫总觉得自从那天以后,这气色就好了许多……”

    紫婵:“……”

    “您是把那位当作护肤在用了?”

    舒慈挑眉一笑,扭动腰肢走来:“这次便宜他了,下次他再看胡来……”

    “您要做什么?”

    “附耳过来。”

    舒慈凑在紫婵的耳边,嘀嘀咕咕一阵。

    “这、这……”紫婵舌头打结。

    “就照本宫说的去做,出了事儿本宫扛着。”

    “他是皇上。”紫婵忍不住劝阻道,“何况您和他既已成事,就算了罢……”

    “不行!本宫岂是那么好染指的?第一次算本宫的,这一次也就当还了他……”舒慈狞笑,“可若是他再来,本宫要他好看!”

    ☆、21过招

    守株待兔, 朝堂上的政务让这只“兔子”暂时没空来自投罗网,因为北方闹起了旱灾。此次受灾面积之广, 已经影响到京城的粮价, 这不得不让人引起重视。民以食为天,如果粮价涨上去了, 那民心自然会浮动, 何谈安定?

    小书房里,舒慈正在指挥婢女们找书。

    整个小书房都要被翻过去了, 终于在书架的最上面找到了那本《水经注》。

    “娘娘!”紫鹃欣喜地从梯子上下来,捧到了舒慈的面前, “是这个吧?”

    “对。”舒慈放下茶杯, 起身拿起书, “笔墨伺候。”

    “是。”紫鹃移开书桌上放着的厚厚几摞书,铺开宣纸,研磨徽砚。

    舒慈快速地翻了一下, 在心中大概有了一个想法,然后对着梯子上的紫婵说:“本宫记得皇上的寝宫里一直挂着一副军用地图, 你让麒拿着纸笔去照着描回来。”

    “这个……”紫婵迟疑,“他好像不善于作画。”

    “那有谁擅长?”舒慈扫了一眼屋内的众人。

    大家纷纷垂着脑袋,不吭声。很多人连字都不会认, 更别谈作画了。

    “紫婵,你去。”舒慈说。

    “奴婢?奴婢也不擅长……”紫婵摆手。

    舒慈说:“此事关乎受灾的几万百姓,你尽力而为,不可推辞。”

    紫婵垂头, 身负重任:“是,奴婢知道了。”

    “主子,墨好了。”紫鹃放下墨条,侧身让开。

    舒慈拿着书走过去,一手执笔一手捧书,寥寥数笔便勾勒出了大致的地形轮廓。按照《水经注》上所述,河流走向,支干分流,丘陵高峰,沃野平川,一一展现在了纸上。

    “朱笔。”舒慈伸手,紫鹃双手奉上。

    大致的走势出来了,她又用红色来标记江陵城池。

    “娘娘,您这不是画出来了吗?”紫婵看清楚后说道。

    “《水经注》是北魏晚期的作品了,现在与之距离了几百年,其中的地形地势不可能完全不变。”舒慈搁下笔,看着面前的山川走势,“如果真要改河道浇灌东北平原,那是很浩大的工程,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一旦错了便是财力物力皆付诸东流。”

    “奴婢一定去描回来,竭尽全力。”紫婵认真的说。

    舒慈双手交叠贴在腰上,目视地图,神色严肃。

    承恩侯府外

    “怎么又是你?”文珺皱眉,看着面前梳着双鬟的姑娘,她大概是打扮成丫环溜出来的,身上穿着普通的粉色衣裙,看起来就像是隔壁门口走出来的小妹妹,当然,比起文珺,她确实算小了。

    “只要你用那天的剑法跟我打一场,我马上就走,绝不纠缠。”耿莘期待的看着他。她是武痴,从小就喜欢和父亲混迹军营,对刀枪棍棒一类的十分热衷,耿家是武将出身,自然不会在这方面对她诸多束缚,所以她实在不像是弱柳扶风的官家小姐。

    “男女授受不清,姑娘自重。”文珺端着手穿着丝缎长袍,腰间系着香囊荷包,看起来就是翩翩佳公子,只动嘴不动手的那种。

    耿莘拎着裙子凑上前去:“那我就一直跟着你,从早跟到晚。”

    “你确定?”文珺嘴角衔着一抹笑意,看起来十分不善。

    “当然!”耿莘自信的说。

    “好,你跟吧。”

    “少爷,马车准备好了。”小厮上前来禀报。

    文珺扫了耿莘一眼,微微一笑,撩袍上车。

    “驾!”马车飞驰出去,耿莘站在原地,也不气恼,小跑着就追了上去。

    “少爷,她跟着呢。”两条街后,小厮往后面看到一抹粉色的身影,不屈不挠的跟在后面。

    “再快点儿,甩掉她。”文珺摇了摇扇子,悠闲的说。

    “少爷,我看她挺可怜的。”

    “追你家少爷的,至今为止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九了,她想逼我就范?呵呵。”文珺轻笑,合上扇子搭在手中。

    “可少爷……这耿小姐是长公主的武师父,她不会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