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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的。但骆显此时透过她却想起了另一幅面孔,不知道她此时是否起床了,早上还有人汇报说没有动静,估计是昨天累坏了。

    纪嫔看着皇上注视着自己的目光愈加温柔,心里也甜得像是喝了糖水一般,她伸手挽住皇上的胳膊,说:“皇上,臣妾听说明日太学里的学生们会进行蹴鞠比赛?”

    “爱妃想去观赛?”什么叫闻弦歌而知雅意,这就是了。

    “听说您也会去,那……臣妾能有这个荣幸和皇上一起吗?”纪嫔倚靠在骆显的肩膀上,两人朝殿内走去。

    “爱妃对蹴鞠也有兴趣吗?”

    “嗯,臣妾喜欢。以前在太学里的时候也会参加这样的活动,只是今年因为进宫,所以……”

    骆显挑眉:“朕倒是忘了,爱妃以前也是太学里的学生。既然如此,爱妃更看中明日的哪支队伍呢?”

    纪嫔稍稍警惕了起来,面上仍旧是一派春风:“臣妾对女队颇为了解,更看好周相家的周小姐那支队伍。其余的,臣妾就不知了。”

    伴君如伴虎,纪嫔也长了心眼儿。万一她表现出对男队过于了解,岂不是说明她以往爱往男人堆儿里扎?她想,皇上既然问她这样的问题,说不定就是在探她。

    只是,一贯心眼儿较多的人这次可真没什么心眼儿,他就是随口一问罢了。

    “朕要去沐浴,爱妃……”

    “臣妾侍候皇上。”纪嫔挽着他的胳膊不放,双颊微微鼓起,似乎有些紧张。

    骆显轻轻拿掉她的手,拍了拍她的脑袋,说:“安心歇着,朕去去就来。”

    说完,他大步走向内室。

    纪嫔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他会动手拍自己脑袋一样。

    “李总管……”纪嫔转头看李江。

    “奴才侍候皇上去了,纪嫔娘娘稍安勿躁。”李江微微一笑,拂尘一甩,退下了。

    纪嫔红了脸,一颗心砰砰砰地直跳。

    “呼……”她悄悄呼了一口气,生怕被人看出她心跳过快的样子。

    ***

    当晚入了夜,舒慈躺在床上,睡意正浓,突然感受到一阵微风刮过。她的身体比她的大脑反应更快,撩开被子一脚就踢了过去。

    骆显轻而易举地握住她小巧玲珑的脚,亲吻了一口她的脚背,笑着躺在她的身侧。

    “恶心……”舒慈抖了一下身子,选择离他远些。

    骆显双手交叉枕在脑后,看着她,直到让她觉得无所遁形之后。

    “有何贵干?”舒慈坐在大床的里侧,长发如瀑,披在肩头。

    骆显伸手一捞,将她箍进了自己的怀里:“干你,许吗?”

    舒慈的脸瞬间就如同火烧云一样,怒意顿生,像是蔓延开来的一团火。

    她一捶打向他的胸膛,两人在床笫之间交起手来。

    她身姿轻盈,胜在灵活,他出招迅猛,胜在力量浑厚。

    “娘娘……”外间的紫婵听到动静,立马进来了。

    “出去,守好。”

    只见两道身影在帷帐里交错,腿脚相加,似乎隔着这么远都能感受到凌厉的拳风。紫婵听到舒慈的话,立马退了出去。

    “招式不错,你到底师承何人?”接住她的一记窝心脚,骆显顺便往下滑了几寸,挠到她的腿窝,让她立马软了片刻。

    “关你什么事?皇上是以为睡了我一次就有第二次吗,异想天开!”舒慈毫不留情,单手撑在床上,双腿旋飞,夹住他的脖子。

    骆显趁势后仰,然后将她一扯,两人一同倒在床上,发出巨大的响动。

    “你想把所有人都招来吗!”舒慈一脚踢在他的小腹上。

    骆显一个翻身,钳制住她的双手,单腿分开她的双腿,让她无法再作乱。

    “朕睡你?不是你睡了朕吗!”他箍住她的手脚,低头凑近她的脸蛋儿。

    舒慈偏头:“不管怎样,那都是昨天的事情了,翻篇儿了!”

    “可这一篇儿,朕不想翻过去。”说完,他低头咬住她的嘴唇,逼着她张嘴,一根舌头粗鲁地闯进了她的嘴里,滑溜溜的,让她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呜呜呜……”

    骆显撕开她的亵衣,将她双手绑在身后,然后低头啃她的锁骨。

    “轻点儿啊……”舒慈踢腿,然后便被他用另一半垮掉的亵衣缠住了腿,挂在了床柱上。

    “骆显,你不要太过分!”

    “你乖一点儿就好了。”

    “你……你……”从小接受淑女教育的人,根本不会骂脏话,以至于憋在胸口的气怎么也吐不出来。

    “紫婵!紫婵!”

    紫婵一直在门外侯着,此时耳朵一动,立马推门进去。

    “出去!”

    一声男子的低吼传来,紫婵站在原地,不敢前也不敢退。

    “让她出去,不然……”骆显的手抚过她的腰身,“后果朕不负责。”

    舒慈深吸了一口气,缓声道:“出去吧,没事儿了。”

    关门声响起,骆显一口吮吸在她的脖颈上:“看来,朕的命令好像对你的侍女不太有效。”

    舒慈说:“皇上,你是想一直这样吗?偷偷摸摸地染指先帝的妃子?”

    “先帝的妃子?他碰过你吗。”骆显轻笑一声,含住她的耳垂,“留在朕龙床上的处子之血,你忘了吗……”

    舒慈屈腿,一脚蹬在他的胸口上,力道用了个十成十。

    “滚蛋!”

    骆显趁势翻身,躺在她的身侧。

    “朕一直不明白,你为何愿意留在宫里。现在却感到庆幸……”他转头,看着她莹白如玉的脸蛋儿,往前凑了凑,吻住她的耳垂,“因为老天要让你做朕的女人。”

    这一晚,他没有再乱来,但他仍然把她绑在身侧,陪他睡了一宿,直至拂晓他才离开。

    舒慈醒来的时候手腕上系的和腿上系的都被解开了,她抬手嗅了嗅,腕间似乎有药香。

    “主子。”紫婵在外面轻声喊道。

    “进来吧。”

    紫婵撩开帷帐,问:“您昨晚没有受委屈吧?”

    舒慈眼神放空,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主子?”

    “嗯,本宫在想,倚上皇上这条大腿,未必不可以。”

    “您可别乱来。”紫婵自然直到她指的是什么,“皇后本来就对您有诸多的忌惮,您要是再掺入其中,说不定会招来更大的麻烦。”

    舒慈下床,揉了揉手腕,说:“可昨晚他躺在我身侧的时候,整整一晚上,我竟然一点儿都不排斥。”

    “您……不要想岔了。”

    “诗、书、经、文都告诉女子要贞洁,要从一而终,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那男子呢?”舒慈的神色变得很奇怪,她说,“男子三妻四妾就正常吗?同样是人,为何要区别对待男女?先帝在时,我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那始终不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