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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脸蛋儿:“是吗,朕还以为你是躲在某个地方悄悄看到的呢。”

    舒慈:咳咳,屋顶。

    “说到我的寿辰……”舒慈目光飘远,“翻过年就是二十六了,整整比你最小的嫔妃大十岁。”她转头看他,嘴角挂着似是而非的笑意,“皇上,您可真是品味独特哦。”

    骆显挑眉:“这不正是证明你的魅力无穷吗,连小你十岁的女子都难以匹敌。”

    舒慈轻笑,微微倾身向他,舌尖一勾:“是吗,我怎么觉得是她们没我放得开啊?”

    骆显的大掌一伸,将她从对面捞了过来,双腿岔开,她稳稳地坐在他的大腿上。

    “比床上的功夫,歆儿自然是一流的……”他靠近她的耳畔,吹气。

    她娇笑一声,抱着他的脖子,眯着眼,像只困顿的狐狸。

    “歆儿,朕问你,你是如何得知落雪有异的?”他轻抚着她的背问道。

    “角色代入。一个处处想挑起后宫纷争的宫女,她是真心想为元氏着想的吗?”

    “那你又是如何想到她是中山王的人?”

    “猜的。”舒慈睁眼,“如果她没有咬舌自尽,我倒是可以逼问出一些东西来,可惜了……”

    一个誓死扞卫秘密的女人,她虽什么都没说,但起码从行为上暴露了一点,那就是她的这个秘密非同一般,她保护着她背后的那个人。

    “明年南巡会途径中山王的地界,歆儿有兴趣跟朕一起去瞧瞧吗?”他低头,看着她优美的背部曲线,忍不住在她的颈后落下一吻。

    “我很惜命的。”她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

    “不白走一趟。”

    “嗯?”

    “朕可以允你一个条件,随便你提。”

    诱惑太大,她在他怀里翻了个身,一双眸子锁住她的俊颜,手指划过他的喉结:“当真?”

    “君无戏言。”他喉结动了一下,声音性感低沉。

    她终于笑了起来,像吃到肉的狐狸,摇晃了一下尾巴,十足惬意。

    有时候骆显也觉得他太过卑微,因为想让她心甘情愿的留在他的身边,不惜以各种各样的条件来诱惑她。一旦看到她露出感兴趣的眼神,那便是他心满意足的时候。

    这个女人……

    他抱在怀里,有种此生再无期盼的满足感。

    而对于舒慈来说,眼皮渐沉,只觉得这个怀抱比她的大床还舒服,让她可以心安理得的闭上眼,好好睡个午觉。

    冬去春来,皇上南巡的事项也被提上了日程。在文武百官吵了一个月以后,终于定下了南巡的路线,经过的省府,以及圣驾落脚的地方。

    “走水路?”舒慈吃惊的转身,手里捧着的书都快掉下来了。

    “是,前边儿才传来的消息,确实是沿着京杭大运河一路南行。”紫婵担忧的看着舒慈。她能文能武的主子,唯一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晕船。

    舒慈有种现在就开始眩晕的感觉了,她扶了扶额头,说:“这是谁出的主意?”

    “都察院左都御史郑清大人。”

    舒慈咬牙:“郑清,本宫记住了。”

    “主子,您走了,那公主殿下怎么办呢?”紫婵问出了心里的担忧。这宫里便是龙潭虎穴,舒慈这镇山的老虎一走,自家小白兔殿下还不是任人揉捏?

    “本宫会向太后请旨,送她去清泉峰,师姐那边会照顾好她。”

    “那殿下会同意吗?”

    “这个……”舒慈真不确定了。

    “儿臣不要和母妃分开!”

    果然,舒慈才提起了个话头,一下子就被这丫头被识破了,迅速抗议。

    “你不是喜欢清泉峰吗?山上有猴子还有各种各样的小鸟,你带着福来怎么漫山遍野地跑,多好玩儿啊。”舒慈耐心的劝导她。

    “可是母妃不去……”乐畅瘪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母妃有正事要做,你懂吗?”舒慈握着她的小肩膀,认真说道。

    “什么正事?”

    “母妃有一位兄长,流落江湖,母妃想要去找他。”

    “舅舅?”乐畅歪着脑袋,试探地问道。

    舒慈点头:“正是你舅舅,你记得?”

    “儿臣听紫婵说起过,虽然儿臣没有和舅舅见过面,但也知道他曾经是一位顶厉害的将军。”乐畅竖起了大拇指,“儿臣敬佩他。”

    舒慈感动,伸手将她揽在怀里:“乖女儿。”

    “母妃尽管去吧,儿臣愿意去清泉峰和师太一起住。”乐畅靠在她的怀里,抓着她的衣襟,念念不舍地蹭了蹭她的胸脯。

    在决定养乐畅之前,舒慈犹豫过一段时间。她没有生育过,没有天然的母性,所以很怀疑自己能不能养出一个善良懂事的孩子。所幸,她的选择没有错,乐畅也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

    “真乖,母妃会给你带很多好玩儿的东西回来。”

    “拉钩。”

    “好。”

    ***

    夜间,舒慈坐在梳妆台边梳头,背后的窗棂发出一声响动,她从镜面里看到有人走过来,站在她的身后。

    来人弯腰,一把将她抱起。

    “小心我的头发……”她低呼一声。

    他抱着她往床榻边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据说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新郎就是这样抱着新娘上床的。”

    “怎么,你还想再大婚一回不成?”舒慈嘲笑他。

    他抱着她滚入红被间,热吻连连:“想娶你。”

    她仰着头任他亲吻,梳理他的发丝,问:“从哪个门进?”

    “正门。”

    只有皇后能从正门嫁进皇宫,当初她便是从偏门入的。所以,贵妃再好听,不过也是妾侍。

    “看在你嘴巴这么甜的份儿上……”她眉目流转,自有一股风情。

    “让朕操/弄个够?”他一口咬在她的锁骨上,说着下流的话。

    舒慈的手指抚过他的后脖,明显感觉到了一阵颤栗。

    “受不了了?”她像之前的他一样恶劣,对着他的耳廓吹气。

    “歆儿……”他喉结滚动,一把撕开她的亵衣。

    裂帛声响起,上好的绢丝就这样成了碎片,可惜两人谁都没有心疼。

    她双腿缠住他的腰,握着他的手引着他往自己的身下摸去……

    “这是什么?”他摸到了一层厚厚的棉布。

    她弓起身子,挂在他的腰上,轻声道:“葵水来了。”

    骆显:“……”

    她以为这样就为难到他了?

    错,半个时辰后她双腿破掉的皮说明了一切。世上没有他上不了的床,只有想不出来的招数。

    给她双腿内侧抹了厚厚的一层药膏后,他抱着她入睡。

    “怎么这么嫩,嗯?”他得了便宜还卖乖,怪她皮肤太嫩,禁不住他的宠爱。

    舒慈胸前的肚兜松松垮垮地,有人恶趣味,喜欢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