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筋,实在是有辱斯文。”
“沈秀才,我招你惹你了你整天要断我财路!”摊主生气了,撸起袖子来破开大骂,污言秽语实在是不堪入耳。
“你破坏了本镇的声誉,我作为镇上的一员自然要制止你这样的行为,维护我们的形象,何错之有?”沈秀才不缓不急的说道。
“跟你生在一个地方,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摊主气愤地喷道,说完,转头又对舒慈说,“你还买不买,不买别挡着我做生意!”
舒慈放下钗子,说:“商家,你这样做生意可是要把生意做垮的。”
“管你什么事儿!你和沈秀才是一家的吧?滚滚滚!”
被赶走,舒慈也不恼,继续带着紫婵和乐畅往前面逛。
“这位公子,你老是跟着我们做什么?”紫婵转头,问一直尾随在后的沈秀才。
沈秀才摸了摸鼻尖,说:“我就是想问问你们是哪儿的人,是不是才搬来咱们镇上的,若是新来我可以带你们……”
“谢谢,我们只是随意逛到此处。”紫婵懒得听他啰嗦,打断了他的话。
沈秀才目光游移,始终不离舒慈周围。
“还有事儿吗?”紫婵不善的问道。
“那个……可否请教这位姑娘的芳名?”沈秀才挠了挠脸蛋儿,有些不好意思的问。
舒慈闻言,转头:“夫家姓马,你叫我马夫人就好。”
沈秀才:“……”
少男之心,裂了。
眼看着要日落了,抛开政务快马加鞭赶来的人在山上久候多时,却一直没见到要等的人的身影,终于忍不住,撩起袍子翻身上马,亲自下山捉人。
☆、30能用做的绝不用说的
沈秀才大概跟了她们三条街后被人群被冲散了, 来了一群卖艺的江湖人士,敲锣打鼓地把人聚集到了空旷的场地上, 人群蜂拥而至, 都追在后面去看热闹去了。
“我也要去!”乐畅在紫婵怀里扑腾,四只爪子开心地到处乱动, 紫婵差点儿都抱不稳她。
紫婵知道舒慈是不爱凑这些热闹的, 立刻说:“夫人,我带着小姐过去吧, 前面有一家茶楼,您上去坐会儿, 等会儿我们看完就来寻您。”
来来回回都是这些东西, 舒慈也看腻了, 点头同意,并嘱咐乐畅不能乱吃东西。
“就吃糖葫芦!”乐畅说。
舒慈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对紫婵说:“吃两颗就够了, 别让她多吃。”
“好,奴婢知道了。”紫婵笑着答道。
舒慈往前走去, 前脚进了茶楼,后脚乐畅就凑在紫婵的耳边说:“紫婵姑姑,我就吃三颗好不好?”
紫婵看她:“那奴婢准了您, 您会不会告诉夫人?”
“不会不会,我嘴巴很严的。”乐畅严肃的保证。
紫婵点头:“好吧,就三颗。”
乐畅立马笑了起来,抱着紫婵的脖子蹭了蹭, 紫婵带着她朝着卖糖葫芦的小贩去了。
这边,舒慈独自坐在茶楼的二层里,叫了一壶普洱茶,居高临下看着这条街上的人川流不息,举着茶杯,十指如葱,姿态优雅。
“这位姑娘……”
一道略显轻佻地声音在旁边响起,舒慈转头挑眉。
面前的男子穿着一声深蓝色的袍子,腰上别着一块上好的血玉,脚上穿着的皂靴也是上好的料子,应该是家境十分不错的人。长相还行,就是眉间带着一丝猥琐的气质,看起来总有几分不怀好意。
“在下可否坐你对面呢?”男子将扇面一合,敲了一下手心。
舒慈放下茶杯,说:“不能。”
男子大概是经常被这样拒绝,也不恼,笑着问:“姑娘是一个人?”
“嗯。”
“那既然没有同伴,我为何不能坐在你对面呢?我看你有些眼生,是外地人吧?在下罗升,本地人,如果姑娘想知道什么好吃好玩儿的,只管问我就是了,我保证说得上来!”罗升脸上笑眯眯地,自行落座在舒慈的对面。
“小二。”舒慈喊道。
小二在旁边观望已久,此时立刻上前:“哎!”
“结账。”
“好嘞,一壶茶一盘花生,一共是七百文。”小二笑着说道。
舒慈扯下荷包,打开掏出了一锭银子,扔在桌面上,说:“不用找了。”
说完,她就站了起来,起身欲走。
“谢谢客官,您万福啊!”小二欣喜,嘴巴像摸了蜜一样。
罗升好不容易碰上舒慈这等极品的女人,怎可轻易放过,她往前走了两步,两侧立刻有三人围了上来。
“姑娘请留步。”罗升上前,“姑娘住在哪里?可否允许我送姑娘回去?”
舒慈转头看他:“我跟你很熟?”
“这个……咱们还是第一次见面。”
“我有表示出对有兴趣吗?”
“……”肯定没有,但绝不能跳进这坑里,沉默好了。
“既然如此,你是不是可以让你的人闪开了呢。”此时,舒慈的语气还是很温和,没有动怒,只是她长期发号施令惯了,即使没有仗势欺人的意思,但气场如此,不可小觑。
站在舒慈面前的其中一人悄悄凑到罗升的耳边,说:“这女人看起来来头不小,少爷,咱们还是别惹祸了……”
“谁惹祸了!”罗升大声反驳,“我就是想做一回护花使者,有错吗?”
“这个……”小厮挠了挠耳朵,少爷啊,你每次骚扰人家姑娘用的都是这一招啊。
此时,楼梯口上来了一个人,正是刚才与舒慈她们走散的沈秀才。
“马夫人!真巧啊,咱们又见面了。”沈秀才本来准备寻一处地方落座的,结果注意到了被几个男人包围着的姑娘,本来不欲多管闲事的,谁知再看一眼,既然是刚才见过面的“马夫人”。
舒慈:“……”怎么又来了?
“罗兄,你这是在做什么?”沈秀才走了过来,论气质,他的确比罗升要良善许多,温文尔雅,一看就是儒生的做派,“这位马夫人是我的朋友,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言下之意:马夫人我是认识的,你是不是又找错调戏对象了?
舒慈:“……”还是这么“热心”。
罗升一幅惊讶的姿态:“咦,沈兄啊,你怎么不在家读书跑出来了呢?听说你上次的会试没过,真是太遗憾了,我都没来得及上门安慰你啊。”
都不是什么善茬儿,专踩人家的痛点。
果然,沈秀才脸色一变:“罗兄消息如此灵通,看来是整日无所事事的缘故吧。”
“谁无所事事?我可是罗家布庄的掌柜的!”
“是吗?那上次……”
两人针锋相对了起来,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