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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已经达到了。”

    舒慈轻笑一声:“开年就要大选了,本宫到要看看他到底是真君子还是个藏不住马脚的真小人。”

    日子还长着,她且等着看这等豺虎之心的人到底有何下场。

    转眼就到了新年,正月初一,皇上率文武百官在祈年殿祭天酬神,伴随着浑厚悠长的祭天乐声,五名手持长鞭的太监用力挥起了手中的鞭子,一声声清脆的甩鞭声,让殿内殿外都肃静起来。皇上站在台阶之上,手持香烛,对着天坛的方向三拜,后面跟着文武百官撩袍下跪,三跪九叩。

    后宫里,皇后穿着明黄色缂丝五彩云金龙八团两开踞的朝服,披领及袖皆石青色,凤袍上的绣文为九龙,前后身各三,两肩各一,裹襟一。她胸前戴着三盘朝珠,东珠一盘正佩于胸前,另外两盘珊瑚朝珠交叉于胸前,由左右肩斜挂至肋下。随着祭祀乐声响起,皇后率领着后宫嫔妃朝东门的方向下跪磕头。

    德妃用余光审视前方的端正威严的皇后,忍不住想:若当年祖父未曾获罪革职,以谭家的威望实力,她完全可以替代皇后的位置,可惜……

    德妃的目光骤然变得凌厉,她想到了谭家的仇人——舒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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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旦夜宴,众嫔妃都悉心打扮过了,穿红着绿,配合着年节的气氛。姐姐妹妹在一起相互交谈,拉着手温柔嘱咐,到真像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了。

    “太后娘娘到!贵太妃娘娘到!”一声唱喏,众人纷纷安静下来,从四处聚集在殿中,跪下迎接。

    皇后也步下云阶起身迎候,太后和贵太妃相偕走来,一个雍容大气,一个华贵逼人,两人脸上皆是带着笑意,似乎是相谈甚欢。

    “母后万福。”皇后行了一个蹲礼,转头对着旁边的贵太妃又行一礼,“见过贵太妃。”

    舒慈微微侧身,受了半礼:“皇后有心了。”

    太后拍了拍舒慈的手,笑着说:“孩子们都站着呢,咱们先入座吧。”

    “是。”舒慈微微一笑,同太后一块儿往台阶上的宝座走去。

    太后面西而坐,坐在中间,舒慈和皇后一左一右坐在下方。等最尊贵的三人落座后,其余人才站了起来,有空打量这三位的着装。

    皇后穿着吉服,威严庄重有余,但美艳不足。太后头戴钿子,穿宽袖大裾团寿纹氅衣,外套如意云头领,对襟排穗下摆坎肩,前挂念珠,手戴金护指,脸上带着笑意,虽有皱纹但保养得宜,看起来是个和善的贵人。但在座的嫔妃都知道,在王府时太后是如何治下有方的。

    再看舒贵太妃,她穿着紫色的太妃吉服,并不如何张扬,只是领约上不同常人,有一圈柔软的水貂毛,衬得她如玉的肌肤吹弹可破。再看她的脸蛋儿,标准的鹅蛋脸,因为稍稍上扬的眉梢而显得贵气十足,那小巧的鼻子就像玉一样顺滑,朱唇皓齿,侧身和太后相视一笑的样子,真像画中人,一眼瞧去顿觉百媚生。

    “臣妾见过贵太妃娘娘,这入宫这么久了,总算是见着娘娘了。”德妃笑着站了起来,面上含说着讨巧的话,但眼底毫无欣喜。

    舒慈转头看她:“哦?德妃对本宫很是向往?”

    “是,都说娘娘是咱们南秦的第一美人儿,今日一见果然是非同凡响啊。”德妃笑着说。

    舒慈也笑:“难为德妃还惦记着我这个长辈,看你嘴巴如此讨巧,不如搬到西宫和本宫一块儿住?西宫虽寂寞但从不缺好景致,德妃来陪本宫一块儿住,想必日子就不那么难熬了。”

    皇后低头笑:“贵太妃如此抬爱德妃,倒是她的福气了。”

    “谢娘娘疼爱,只是臣妾如今住的坤元殿也是娘娘的住处,那殿内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还有娘娘留下的痕迹呢,臣妾想着好好爱护这座宫殿,便是对娘娘最大的敬意了。”德妃的笑容更大了,说起坤元殿似乎全身都散发着一股得胜的气息。

    那是东西十二宫最华贵的宫殿,是曾经宠冠后宫的舒贵妃的住所,能住进那座宫殿,意味着什么呢?

    舒慈惊讶的看着德妃:“原来是德妃住进去了,真是凑巧啊。本宫以往住着便觉得有些铺张了,多次让先帝删减些器物他都未准,以至于时时难安。如今北方似有雪灾,本宫记得坤元殿有不少好的器物,不如德妃捐了出来,也算为黎明苍生谋福了。”

    德妃轻笑一声:“娘娘说这话有些不公了……”

    “朕觉得这个提议甚好。”

    一声浑厚的男声从殿门外传来,是在前方宴饮大臣后回来给太后请安的皇上。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齐刷刷地,殿内跪了一地。

    舒慈也跟着起身,她站在台阶上,看着这位丰神俊朗的皇上一步步走来。

    作者有话要说:  骆显:朕是狼子野心?

    舒慈:且禽兽不如。

    骆显:??

    舒慈:主意打到自己婶婶上来了,不是禽兽不如?

    骆显:朕有罪,朕跪先帝牌位去。

    ☆、5乐畅搞哭了德妃

    皇帝本就是天下最具权势的男人,如果这个男人长相还算可以的话,那简直是一支具有无限杀伤力的武器。骆显,这位新皇显然并不是时下京城最受女子欢迎的风流俊秀一类的,才子拿扇他佩剑,士子喜爱吟诗作对他喜好舞枪弄棍,只是当文人聚集在一起针砭时弊痛陈朝政的时候,他已经用千军万马杀出了血路,亲自去改变这个混乱的时局。

    他勇猛过人,身量颀长,一双浓厚的眉头散发着帝王的气势,一路走来,不缓不慢。

    “儿臣见过母后。”皇上双手拱起,朝太后见礼,“愿母后新的一年福寿安康。”

    如果说刚才和后宫这些女人是虚与委蛇的话,太后此刻就是真心实意的笑了:“皇帝辛苦了。”

    皇上微微侧头对着舒慈:“贵太妃可安好?”

    “劳皇上挂念,本宫甚好。”舒慈嘴角挂着微笑,努力摆出了长辈该有的模样。但事实上太后千秋四十有六,而舒慈不过二十五,整整差了二十岁,太后这样笑便是长辈对晚辈的慈爱,舒慈这样的年龄倒像是他后宫里的妃子了。

    皇上微微点头,坐上了皇后让出来的位置,看着下面还跪着的一片,抬手:“都平身吧。”

    “谢皇上。”

    后宫等级分明,如果不爬到足够高的位置,她们只能在下面跪着,别说插话了,就连什么时候起身都要最高位的人发话。

    “刚刚似乎是说到德妃给灾民捐物的事情?”皇上发问。

    “是,皇上明鉴。”宫人又搬来一把椅子放在皇上的左手处,皇后落座,笑着回话。

    “德妃有心了,赈济灾民虽说是朝廷的政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