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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你夸他身材好。”沈拓继续光着上身,挪到她正面。

    “你当时不和我结婚,我伤心之余去海南旅游,他也跟来了。然后一起在沙滩晒太阳时,我客套地夸了他。就酱。”

    “那你怎么没夸过我?”

    我没夸你,你心里没点数吗?

    沈拓执意要把白花花的肉盛满她俩眼球。

    余蒙叹口气,从上到下打量他的身材,绞尽脑汁对他说:“你的身材让我很有食欲。”

    这句话成功让沈拓想歪,炸起的毛被抚顺,他坐到余蒙旁边,眼神充满期待:“哪方面的食欲?”

    余蒙掰着手指头,“排骨汤、白斩鸡、瘦肉汤……”

    一阵风掠过,沈拓再次被气跑,余蒙耳边得以清净。

    一星期后。

    余蒙还在梦中神游,一道震耳欲聋的破门声,成功惊醒她。

    好梦被扰,她闭着眼睛,再次尝试入眠。

    鼻子不通气了。

    她甩开某人的手,翻个身子继续睡。

    “老婆,你带我去海南吧,我还没去过,我也想去看看。”

    沈拓在旁边叽叽喳喳,吵得她心烦意乱。

    “你想去就自己去,别来烦我行不行!”余蒙坐起身,冲他大吼。

    沈拓不说话了,一脸受伤的表情。

    余蒙按压下内心翻涌的一丝愧疚,蒙住被子再度躺下。

    空气安静了。

    平时欢快的男声没有了。

    好吧,这次是她错了。

    上次她说了沈拓身材是白斩鸡,他就天天去健身。

    昨天她为了逗他,夸了他几句。他今天就闹着要去海南。

    唉,他怎么老跟个孩子似的?

    余蒙睡不着了,在床上打开手机,查看杭州到海南的航班。

    “我们现在去吃饭,吃完饭坐下午的飞机走好不好?”余蒙敲着沈拓的门,喊他出来。

    “出来,我带你去海南。快点!”

    余蒙在他门口,从上午说到晚上,没人回应。

    难道他不在里面?

    余蒙抱着怀疑的心态,打了电话过去,门内成功响起了手机铃声。

    “这可是你不去,不怪我哦!”

    余蒙说完,就迈开腿准备走开。

    “进来。”

    门在此时打开,里面的人叫住了她。

    屋里很黑。透过客厅的灯,余蒙勉强分辨出沈拓所站的方位。

    她站在门口,正摸索着开关,手被人握住了。

    门被关上了。

    沈拓拥着她,啃来啃去,头发扎得她脖子痒。

    “你冷静点。”

    余蒙推他不动,试图唤醒他。

    两人身体触碰的地方,她清楚地感受到了一些变化。

    “啪——”

    灯光亮起。

    两人眼中皆是彼此狼狈的模样。

    “不生气了就出来吃饭。”

    余蒙脸颊发热,从他怀里钻出来就要往外走。

    “我想继续。”

    沈拓在她后面大喊。

    余蒙看他,他就倒在墙上,眼里透着□□裸的欲望。

    她没动。

    他过来牵着她,哄着说:“我会轻点的。”

    灯灭,人燥。

    不可描述的事情发生了。

    他照顾颇周,她羞于齿口。

    情浓时分,两人都紧张。

    沈拓为了调节气氛,问了句:“是这里吗?”

    随后他就被踢下床了。

    他问的地方不对。

    余蒙被吓到了。

    “老婆,再试试嘛,再试试。我那天是开玩笑的。”

    那天之后,沈拓一到晚上就蠢蠢欲动,可余蒙铁了心,没称他意。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空有开车之心,却无开车之力。明天再写两篇人物番外,就结束了。后天开新文,讲的是一个直播届大佬和小迷妹的故事,日更,甜宠文。如果有人感兴趣,到时可以关注下。

    ☆、纪飞尘(番外)

    山西垣曲。

    我见到了朝思暮想的女人。

    简陋的瓦舍中,她发丝凌乱,抱着孩子轻哼着歌谣。

    毫无美感的服饰,粗糙的皮肤,她终于沦为了“为君做羹汤”的妇人。

    在路上,我想过两人见面的无数情形。临到头,却畏畏缩缩说不出任何话。

    她反而很平静,见到我笑了。

    和当年一样迷人的笑,令我恍如隔世。

    “吃饭了吗?”

    她寻常的一句话,我上学时早听过无数遍。再次听到,内心仍有波动。

    那个男人不在家。

    我抱了她的孩子,带她去超市买了很多玩具。

    你的孩子很可爱。

    在超市遇到的人,都在夸奖我。我没有辩解,她也没有,我们原本也是可以有一个孩子的,尽管它的爷爷不喜欢它。

    我奔波千里来见你,却只是想与你正式告别。

    她知道我的意图。

    我们像以前那般,聊了很多有趣的事。

    临别时,她把我送到了车站。

    她走了,我黯然神伤。

    我在哀悼我的青春和爱情,小偷却在努力致富。

    钱包没了,我回不去了。

    那时候,我唯一想到能求助的人就是余蒙。

    余蒙是个奇怪的女人。

    她外表看起来一副小女生的模样,却给人踏实稳重的感觉。

    有她在,令人莫名心安。

    她递给我湿巾擦脸,那一刻我想起了,小时候顽皮被妈妈按住洗脸的感受。

    我喜欢她吗?

    一个女生打游戏很菜,而男生却愿意继续和她组队,还不骂她,那绝对就是对她有意思。

    这是沈拓说的。

    他在胡扯,我才不会承认我喜欢小女生。

    她很喜欢沈拓,虽然她很多时候都在说他坏话。他们又吵架了,沈拓这家伙又惹她生气了。

    两个小孩子的爱情,应该不会走太长远吧。

    我想等等。

    那次回临安,她似乎对杭州的房子感兴趣。我诱惑她在这里买房,她同意了。

    想到以后我们会是邻居,我就一阵窃喜,对沈拓的恶劣行径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毕业那天,我从外地赶回少城了。

    我送了她一双漂亮的水晶鞋。我知道她的鞋码,却挑了双小码的鞋。我想让她一直记得曾有人送给她一双好看而不能穿的鞋。

    她很喜欢,半句未提鞋不合脚的事。

    股市动荡前,她极度不安,她让我去说服沈拓不要炒股。

    我没有联系沈拓,却撒了谎。

    如果他一无所有了,会不会……离开她?

    我这样想着,期盼着。

    他们果然分手了,尽管是藕断丝连的分手。

    我们终于做了邻居,沈拓这条跟屁虫又开始对我张牙舞爪。

    我没把他放在眼里,反正来日方长,花落谁家还不一定呢!

    作者有话要说:  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