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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想了好久,都没发现到底是怎么惹到了他。”

    叶开露出一个复杂的表情,叹息道:“看来这事是不能善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写一写,忽然对这文燃起了热情。想写长一点,把天刀的剧情也拖出来用用。实在是小叶小路小雪都太萌了,越看越喜欢。哈哈哈哈哈,忽然发现这一大家子,不是心机婊就是自虐狂,要么就既是心机婊也是自虐狂。一个比一个心理活动多,还都爱忍着,简直了。对了,发现小叶自带克友体质。原著里,除了小雪,他所有的朋友都死个精光,太可怕了。如果不能像小雪身具男主光环,可以逃过一命,就千万别和小叶做朋友,会死的。

    第3章 第3章

    青山绿水篱笆院。

    山不高,明净秀美,山脚下小河涓涓,流波澄澈。半人高的篱笆墙包裹着几幢黑瓦白墙的小房子,还有几颗枣树。院子外连绵的野花正值花期,姹紫嫣红,倾尽全力的怒放着。

    白景烁暗暗记下这里的风景。女孩子都是喜欢花卉的,而更多的女孩子照比花盆里的两三枝更爱这漫山遍野的生机勃勃。

    刚驶到了院子附近,驴车尚未停稳,叶开就迫不及待的跳了下去,一步窜到站在院门口的丁灵琳身边,扶住她的腰,笑道:“琳琳,我回来了。”

    他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一副极开心的样子。

    丁灵琳穿着松垮飘逸的月白色衫子,腰间却没有束带。

    她的脖子上既没有戴项圈,身上也没有挂着铃铛,连发髻都只是用几只木簪别着。

    她随手在叶开胳膊上轻轻拧了一下,甜甜的笑着,露出两个酒涡。她清悦的嗓音中带着喜意,对白景烁道:“大哥,你来了。”

    叶开他们总是叫不出口,她却毫不在意。很多时候女人要比男人坦率很多,不会纠结那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白景烁下了车,冲她笑,他笑的也极开心,双眼微弯,柔声道:“来看看你,不仔细看看总是不放心的。”

    血缘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明明在长大之前从未见过,过往经历也截然不同,连容貌都没有几分相似的两个人,却有着如出一辙的笑容。

    路小佳瞄了一眼丁灵琳饱满圆润的脸颊,庆幸自己没有长出圆脸圆眼睛。女孩子生的这般是甜美可爱,男人若长成这样岂不是会憋屈死。

    叶开哄着丁灵琳先回屋去坐着,回身帮白景烁搬起了东西。

    路小佳自然不可能干看着,他提溜起叶开买来的那两个麻包丢进了灶房的角落里,回过头就看到叶开把箱子搬进了他之前住的屋子里。

    路小佳觉得手有点痒,他想拔剑。

    叶开又闪到驴车边,抱起一个麻包窜到路小佳身边,笑着说:“这是你的。”

    路小佳看着麻包上支棱出的痕迹,这是一麻包的花生。他决定把这一剑先记下,下次再说。

    把东西都收拾好,白景烁也换了一身衣服。

    丁灵琳坐在桌边凳子上,她的胳膊搁在桌子上,手腕下垫着脉枕,手腕上铺着白帕子。

    白景烁坐在桌对面的凳子上,一手拢着袖子,另一只手的手指搭在帕子上,他细细感应着指尖下的脉动,抬眼瞪向叶开,低声斥道:“你就不能收敛着点?”

    “……”叶开一脸迷茫。

    白景烁吸了一口气,低声道:“胎没坐稳的时候,禁房事。”

    叶开和丁灵琳腾的红了脸,双双低下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白景烁虽然脸皮厚度远超越常人,从不会因任何事觉得羞耻,但风度却还是要有一些的。知道不好当着人家姑娘家夫君和兄长的面询问近日有没有见过红,只能又细细切了一会脉。

    叶开垂着脑袋,两个耳尖红红的,磕磕巴巴的问道:“严…严重吗?”

    “不碍事。”白景烁收了手,笑吟吟的看着他窘迫中带着愧疚的脸,柔声道:“来之前我就做好了准备,药都带齐了。一会吃了饭,煎一副服下便可。”

    做好了准备?这话说的叶开更窘迫了。他一脸复杂的看向丁灵琳,丁灵琳的脑袋都缩都胸口了,恨不得蜷成一团。

    白景烁继续道:“保胎药最好连续喝,味道可能不太好,我还带了些杏脯和腌梅子给你。正好你快要开始孕吐了……”

    “够了。”路小佳打断他将要开始的喋喋不休,淡淡道:“去做饭。”

    “……”

    卧房的窗口处摆着两张凳子,凳子上坐着两个人。

    丁灵琳靠在叶开的身上,有气无力的说道:“没脸见人了。”

    “是啊。”叶开摸着丁灵琳的头发,唉声叹气了一会,忽然精神抖擞的说:“饭有人做了,家里也有人帮着打扫了,真是太好了。”

    丁灵琳眼中一亮,恢复了精神,娇声道:“对哦,太好了。”

    无论叶开,丁灵琳还是路小佳都只能凑合着过日子,屋里屋外都只是随便打扫一下,饭菜也仅仅是能入口的程度。自然无法和某个干净仔细到令人发指的人相提并论。

    想到从今天起可以过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悠闲日子,还能顿顿吃到远胜酒楼中的饭菜。真是让人高兴。

    白景烁褪去两层袖摆大的外衣,穿着一身劲装在灶房里忙碌着。

    路小佳靠在枣树上剥着花生。他既不看灶房里的身影也不看不远处窗口露出的两个脑袋,只看着手里的花生。

    他本就没有必要去看别的东西和别的人,他只需要看着花生就可以。

    丁灵琳和叶开说了一会话,就开始犯困。怀孕早期的女人大多嗜睡,尤其她正倚在温暖又熟悉的怀抱中。她挣扎了几次,还是没能逃过周公的召唤,阖上了双眼。

    叶开怕吵醒她,动都不敢动一下,眼睛却滴溜溜的转着。灶房里的白景烁正在切着什么,他手上的动作既快又稳。路小佳靠在树上,仰头接住落下的花生米,眯着眼睛细细咀嚼着。

    叶开忽然觉得有些不对,是哪里不对?他又来回看了几个来回,发觉是路小佳不太对。

    路小佳通常会待在比较高比较隐蔽的地方。就是那种他能看到别人,别人却不太容易找到他的地方。而他现在却站在树下,站在别人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

    难道是觉得枣树的枝干不够粗壮?还是觉得屋顶不够厚实?

    叶开把往昔的场景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如果一个不想被人看到的人站在你可以看到的位置,如果一个不愿信任别人的人不曾防备过你,如果一个始终与他人保持距离的人不介意靠近你。

    有一种人,从来不曾主动争取过什么。哪怕再渴望也只是束手等着。但他肯去等,而不是转身逃走,已经用尽了全部勇气。

    叶开无声的笑着,笑了一会就有些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