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耐烦的把扇子拿过来自己收起来。还没到四月,扇什么扇子?而且如今他北冥大成,距离打通天地之桥只有一步,内息流转寒暑不侵,根本就不需要扇扇子。
“既然你已经承认库银是你盗取的了……”
“我承认是我偷的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还回去了!而且那个知县还冤枉好人,把许相公发配到姑苏去!你想怎么样,划下道来,咱们做过一场!”
“许仙和库银被盗一事有关,只罚他到苏州管束三年,除了不能随意离开苏州以外,其他都无碍,这也算是轻判了。”丁礼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解释道。“你和白姑娘都非俗世中人,可既然到了俗世,就该恪守俗世的规矩。要钱,就要靠劳力换取。不然今日这个神通搬了钱塘库银,明天那个神通搬了国库的银两,那人间的秩序岂不是都乱了?”
白素贞知道丁礼说的话是正理,赶紧拉住要顶嘴的小青:“多谢这位公子指点,小青他过去并不知晓其中厉害,还请二位宽恕于她吧!”这两个人处处话里有话,好像对自己和小青的来历一清二楚,白素贞不由得谨慎郑重起来。
“姐姐你做什么求他们?不过是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罢了,看我教训他们!”
“小青,不得无礼!”
这姐妹两个在那里拉拉扯扯,方洋却没耐性了。一大早上出来,他就想着赶紧解决完这事情,好和自家宝贝儿再出去游玩一番。可这姐妹俩拉扯来拉扯去的,实在是浪费时间。
“好了,我别的不多说,既然青姑娘已经认罪,就该伏法。也不必她受什么刑法,只要做工赎罪就好了。”
“做工赎罪?是怎么个赎罪法?”不光白素贞,就连小青也愣住了。她还从来不知道有这么个说法,“而且你是谁啊?我凭什么要给你做工来赎罪?”
“我?我是魏国公。”方洋笑着答道。
就算是白素贞和小青再怎么无知,也知道魏国公是当朝皇帝的子嗣,若无意外,就会是未来的皇帝。
白素贞眼见面前竟然是未来的人间帝王,立刻福身下拜。便是小青,也收敛了脾气,不情不愿的跟着行礼。
方洋摆手:“不必如此,我此刻只是魏国公。我来,就只是想告诉你们,既已入世,就要守世间的规矩,我大宋律例不是摆着好看的。青姑娘本来犯的是死罪,不过既然库银已还,钱塘知县也已经结案了,许仙又代你受过,那死罪便免了,你日后做工赎罪就好。”
“那你说,这做工赎罪是怎么个做法?又是如何赎法?”小青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你们二人想来是要去苏州的。我现在还用不上你,等需要你的时候,自然会差人找你,你届时再来就好。放心,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你们的法术神通在很多方面都挺管用的,需要你帮忙罢了。你们也不必太过谨小慎微,只是切记施法时莫要惊动平民,引起慌乱就好。”方洋说完,也不等白素贞和小青答应,就拉着丁礼往仇王府外头走去。
临到门口,丁礼拉住了方洋,转过头来又叮嘱了白素贞和小青一句:“你们还是先把户籍办好为好,和许仙的婚书也要补上。否则聘者为妻奔为妾,你们便不是结发了。”
白素贞这才想起来,自己和许仙虽然成婚了,可却无媒无聘也无婚书,只是拜了天地而已!
“姐姐,别的都好说,咱们还是赶紧去找许相公吧!这个时候,他一定已经出发了!”小青拉了拉白素贞,让有些失神的白素贞回过神来。
白素贞也点头:“我们先去找官人,然后再说其他。”
语毕,二人化作一白一青两道飞光出了仇王府去。
今年早些时候,金兀术和大宋定下了和议盟书。方洋私下里致信如今镇守鄂州的岳飞,让其忍耐,并暗中整饬军备,言道来年必有一战。届时说不定可以将金人重新赶回白山黑水之地,光复华夏故土。
远在鄂州的岳飞接到书信之后,心潮澎湃之余难免流下男儿英雄泪来。这些年,他领着一众兄弟和金人苦战。但朝中势力掣肘不断,军中将士死伤无数,难免有些心寒。
如今有魏国公的一封信,他心中安定之余,恨不得立刻出兵攻打金国,直捣黄龙而去!只是和议刚成,且军中的确需要整备。岳飞收好信件,心中想道,来年,定要报魏国公这番信重之意。
方洋写信一事并未避忌皇帝。等皇帝前来询问的时候,也没有避忌的说了自己的想法:“之前儿臣曾看到大唐堪舆,其国土广袤,非是我宋可及。如今我宋失江山半壁,更不敢与唐论伍。只是父皇,儿臣总想着,人活一世,难道就得过且过吗?皇伯伯尚且被囚他乡,难道父皇不想要废了岁币,将金人赶回关外,得回宋国故土,重新在燕云十六州定下王都吗?”
“谈何容易?”方洋的话实在有煽动性,可皇帝虽然被触动了,却也还是犹豫不定。
方洋拱手低头:“儿臣只有一个请求,若是力所能及之时,请父皇不要阻止我王师报当年靖康之耻。”
皇帝自然是无有不允的,笑着勉励了方洋几句,开始考校方洋的功课。之后又拿一些简单的政事询问方洋的意见。方洋一一答了,得了皇帝的赞许。
考校过后,皇帝又对方洋道:“朕近来听说,你和梁卿之子形容太过亲密,引起了朝中不少的非议。有臣子上奏,替你请婚。你意下如何?”
方洋不动声色:“儿臣才十四岁,哪里就要这么早成婚?我和梁连形容亲密一事,却不知道是哪个心思污秽的人说的了。儿臣与梁连自小一起长大,吃睡从来都在一处。常言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这话换个说法,就是心中污秽之人,所思所言也是污秽不堪的。儿臣为何要为他人龌龊之语委屈自己呢?”
这话说得皇帝满意。方洋到底是自己唯一的孩子,将来定然会承继宝器。一国之君,若是连这般心态都没有,岂不气弱了?
“朕不逼你,且你的媳妇儿朕要好好的挑,慢慢的挑,一定要挑个四角俱全的来给你。你也不必急。”这可是未来要母仪天下的皇后,皇帝怎么能不仔细挑选呢?
父子俩一番谈话,都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
晚间丁礼听了方洋的复述,并没往心里去。只是他这般冷淡的态度,又让方洋不高兴了。才脱了衣衫躺下来,就被方洋给压住了。
“做什么?”丁礼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方洋要做什么了,可还是问了一句。老夫老夫的,全当是情趣了。
方洋一口叼住丁礼脖子旁的嫩肉,也不用力咬,只含在唇上厮磨着,好半天看到丁礼脖子上出了个醒目的红印子,这才心满意足的转战锁骨,然后慢慢向下。整个人也趴在了丁礼身上,腿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