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为什么还要……”司徒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来找我?”
“因为觉得你的进度太慢。”貂皮大衣说,他对着手下做了一个手势,那个手下立刻把司徒拎了起来,“然后我就发现了,你居然今晚准备订票离开。”
“你在我的手机上装了监听?”司徒脑子一转,就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貂皮大衣走过来,站到了司徒的面前,“这个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我雇了你,也给了五十万的订金,难道不应该监督你干活?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要订机票离开n省?”
司徒没有直接回答,他思索着,慢慢地开口,“你们提供的资料不全面,你们所分析的结果,跟她本人相差甚远。就凭你们提供的这些资料,根本搞不定她。”
“所以?”貂皮大衣冷冷地看着他,“你准备拿着我的钱,一走了之?”
“我需要去准备一些东西再回来。”司徒硬着头皮解释。
貂皮大衣对于他这番说辞很不满意,对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个手下对着司徒就是一顿暴揍。
“这些哄孩子的话,就不用说了。你怎么也是拿了我五十万的,就是事情不成,你也得给我一些结论吧?”貂皮大衣蹲了下来,看着缩成虾一样的司徒。
司徒喘了几口气,稍微平复了一下,“她有点内向,可能是因为父亲工作的原因,所以不太喜欢陌生人,不太喜欢出风头,对目前的生活状态比较满足,所以金钱对□□不大,跟男朋友的感情也不错,所以不太好下手。”
貂皮大衣冷笑了两声,“五十万,就买到你的这些结论,不太能让人信服。”。
司徒勉强笑了两声,“这一个月,我只是远远地观察她,也就是今天在第一近距离接触,你还想我怎样?”
“结果你刚接触就想跑,你又想怎么样?”貂皮大衣冷冷地望着他,“是不是觉得她不好惹,所以准备拿着五十万跑了?又或者觉得自己能力不够,根本搞不定她,所以脚下抹油准备溜了。”
“就算我能力不够,这五十万我还给你总行了吧?”司徒冷静地说。
貂皮大衣站了起来,看向司徒,“我不差这五十万,我也可以再给你五十万。但是你得把这事给我办成了。要是你的方法行不通,那么就按照我的方法来办。”
他退开了两步,打开了手机的摄像功能,对准了司徒。
手下明白了他的意思,开始下狠手。很快司徒就被打得满脸是血,直不起腰。
貂皮大衣这才停止了录制视频,指了指旁边没有装玻璃的窗户,“是你自己跳,还是我们帮你?”
司徒楞了一下,“这里可是六楼!不过就是一笔买卖没成功,至于要杀了我吗?”
貂皮大衣耸耸肩,“钱我已经给了,不接受退款,既然你勾引不了她,无法成为她的男朋友,那你就没有利用价值了。为了保密,死人的嘴巴是最严的。”
司徒靠了一声,“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用杀人灭口吧。”他心中急的直骂娘,他当时是怎么想的,怎么就被钱蒙了心,觉得小姑娘不懂世事很好骗,就接下了这么一单活,如今报应来得真快,。他往下望了望,楼下是一片水泥地,这高度摔下去,再帅的人也得成了一堆帅帅的肉饼。而水泥地的围墙外面是一条工业渠,用以排水用的,此时正是深夜,也不知道哪几家没良心的工厂正在哗哗地排水,水流很急,可惜距离有点远,就算他全力跑跳也未必能跳进去。
貂皮大衣可没有这个耐心等他,他对手下说了一句,“帮他一把。”
司徒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跳总行了吧。麻烦把外套给我,不然警察也不会相信跳楼的人还得先把衣服脱下来吧?”
打手任由他捡起地上的外套,司徒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白色的餐巾纸来,把脸上的血迹仔细地擦了一擦,然后慢慢地爬上了窗口。哆哆嗦嗦地不敢放手。
一个打手走了过去,一脚揣在了他的背后,司徒惨叫一声跌了下去。
然后,没有听到他们预期的闷响,反而是一声水响。
貂皮大衣觉得不对劲,立刻走到窗前往下看,“人呢?”
那个打手也愣了,在场的几个人都挤到窗前往下看,“是不是你踹他踹的太用劲了,他掉进那条河里去了?”
貂皮大衣反手就给了那个打手一巴掌。
旁边有人劝,“算了,那小子之前已经伤的不轻了,这个高度摔下去,地面跟水面没什么区别了,而且淹死了也好,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貂皮大衣哼了一声,这才作罢。
一直到天亮的时候,司徒才被冻醒了过来,他感觉自己浸泡在冰冷的水里,就只剩下一口气了。他努力睁开眼睛,想看看周遭的环境,但是气息一乱,整个人就往水里沉了下去。他连忙定定神,不再乱动。
他应该是摔进水里就晕了过去,然后被水流冲到了某处,可是这里是哪里,再这样下去,不淹死也冻死了。
司徒感到很绝望,可是他伤得很重,连肋骨都断了好几根,根本不可能再有大的动作。这时,他忽然听到有马达的声音,并且声音越来越大。
“救命,救命!”司徒喊了起来,忍着剧痛挥动手臂。
果然,船上的人发现了他,并向他的方向开了过来。
船头站了一位高大的男子,正扶着护栏弯腰看着他。
司徒头晕目眩中,只觉得这人有点眼熟。
果然那人大声说,“先生让我看看你死了没有?”
司徒一下子想起来了,这个大高个不就是阿秀的徒弟李同垣嘛!阿弥陀佛,看来他今天死不了了。死不了了,他很高兴,忍不住贫了一句,“死了又怎样,没死又怎样?”
“先生说了,死了就不用捞了,就当给洛湖的鱼虾加餐了。要是还没死透,就让我把你带回去。”李同垣说着,俯下身去,长臂一伸,把司徒从水里拽了上来。
“疼疼疼,你轻点。我骨头断了。”
李同垣手脚很快,将他的衣服扒了,给他做紧急处理。
第一次见面就被一个男人扒光了,司徒脸皮再厚也有点窘迫,“看来我是福大命大啊,都这样了,还没死。”
李同垣抓起他的左手,往他面前一晃,“不是你福大命大,是先生看你还算知趣,送你的这道符,保住了你的一条命。”
司徒这才注意到自己一直捏在手里的那张餐巾纸,上面沾着血迹的地方隐隐出现符文。这不科学,一张餐巾纸泡在水里一夜,居然还没泡烂。还没等他细看,李同垣已经拿走了那张纸,夹在两指间,在空中甩了甩,那张纸顿时就烧了起来,火光熄灭之后就凭空消失了。
司徒拼命睁大眼睛,试图从李同垣身上找出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