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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跟二位比起来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只是她在今年的风水大赛中取得了第一名,一时风头无二,很多人都觉得她于风水一道很有天分。如果王公子要想拿到这块风水宝地,只怕要跟她打好交道。”许大师慢条斯理的介绍。

    “风水大赛第一名?”王端阳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头脑,“参加这风水大赛的都是些什么人?”

    “哦,成名的,或者有传承的人未必会参加这样的比赛。参加风水大赛的,多是些半路出家的,没有传承的,或者自学风水的人,想找个机会跟别人交流一番罢了。但是有时也会出现一两个好苗子。但不管怎样,她既然能拿到第一名,王公子还是要谨慎一些的。”许大师的表情很诚恳。

    王端妍很是不屑,“她住在这里又怎么样,小南山这么大,她一个人能住多大的地方?难不成她住在这里,其他人就不能碰了?”

    王端阳也呵呵一笑,并没有阻止王端妍,“多谢大师提醒。”心想瞧你这预防针打的,不就是卖弄玄虚,推脱责任嘛。跟医生一样,一点点小毛病非得说出一大堆可能的绝症来,既然是一个没有传承、半路出家、自学成才的二十岁的风水师,能有多厉害?更别提背后还没有背景。“但不管如何,等我们把这块地拿下来,后面的事情还要麻烦许大师。”

    “这个。”许大师露出了为难的神色,“王公子有所不知,看风水,没有两个风水师一起看的,除非是师徒或者同门,否则两人要是意见相左,主家是听谁的好?”

    王端妍就笑了,“大师,当然是要听你的。她一个二十岁的女大学生,能给几家看过风水,便是白给我家看,我家也不敢听啊。大师你一直帮着老宅那边照看风水,是我家最信得过的风水师,你就别推辞了。”

    “呵呵,王小姐这么一说,老朽真的愧不敢当。但此事并非老朽拿乔,一来,风水一行确有这样的规矩,老朽也不能仗着资格倚老卖老,那岂不是有欺凌后辈的嫌疑;二来,这位阿秀小姐是年轻人,艺高胆大,如今又得了风水第一人的名头,正是扬名立万的时候,如果想顺利让她点头让出这块地,自然要顺着她的脾气来,老朽要是杵在那里,岂不是明摆着说王家信不过她,到时老朽不但帮不上忙,反而要坏事了。再有,只要阿秀小姐点头为您家看风水,自然会尽心尽力,也当然会挑选最好的地方。”许大师望着王端阳笑。

    王端阳就觉得他笑的大有深意,慢慢细品他的话,终于琢磨出味来了。如果阿秀想要扬名立万,王家的邀请势必会接,如果接了,不挑最好的地,却挑次等的风水墓地,那王家就大可说道说道了,搞不好那时阿秀就只能吃哑巴亏。

    王端阳悟出了许大师的言下之意,不由得用手指了指许大师,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出来。

    王家兄妹看到了风水宝地,许大师该说的话都说了,这冬日的湖上自然就没什么好看的了。四个人重新坐回船舱,掉头返航。到了游艇码头,两拨人又寒暄了几句,就分道扬镳。

    王家兄妹一坐进自己的车,王小姐就冷哼了两声,“什么玩意儿,不过是个跑江湖的风水师,端个什么臭架子,整天装腔作势的,三请四请的不来。这不,钱给到了,大冬天的不也来了。公子小姐的喊了大半天,别扭死我了。”

    王端阳听着别人喊了自己半天的公子,倒也觉得挺新鲜的。看了一眼自己浓妆艳抹的妹妹,“你懂什么,他们这些人学的都不是学校教的东西,自然有点与众不同。我们既然要用他,那么多钱都砸下去了,难道还在乎几句不要钱轻飘飘的好话?你就把奉承爸的劲头拿出一成来,想必他脸色也要好很多。”

    “就他,一个光耍嘴皮子的江湖骗子。我说哥哥,他靠得住吗?”王端妍有点不放心。

    王端阳眼睛微眯,“许阔靠不靠得住,不好说,但是他在风水上肯定是有两把刷子的。要不然爸也不会信了他这么多年。他既然敢跟爸说了老太爷的时间就在明年,那□□是错不了的。我们比那边先知道消息,就一定要把这事办的漂亮,讨了老太爷的欢心,那遗嘱里面,才会多想着我们几分。不然,要是等人都死了,我们这番殷勤献给谁看?难不成那个老不死的,还能从坟里爬出来修改遗嘱吗?”

    王端妍想到这里就是一肚子火,“都是王家的子孙,妈不过就差了那个小红本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那死老头子从来不给我们正眼看。我一想到这大冬天的还得为他死后的事儿操心,我就一肚子气。”

    王端阳可不这么想,“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要不是我们的出生纸上写了父不详,现在国家的政策又这么严,王家怎么可能把这些产业都放在我们兄妹的名下。”

    王端妍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也是。”

    名份和实惠,当然实实在在的钞票更动人。

    王端阳发动了汽车绝尘而去。

    第132章 .愿君多努力

    许阔看着远去的豪车, 忍不住挑眉微微得意一笑。他徒弟在一旁看着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心情很好, 不解地问道,“师父,你为什么把王家的活推出去?是因为不喜欢他们兄妹的惺惺作态?还是?”

    许阔鼻子冷哼一声,“如果真的就只为了这么两个草包, 我还真不乐意奉陪。不过, 我这样的行事,那可是一箭多雕……”

    “师父, 这话可怎么说?”他徒弟小方不解。

    许阔对自己的谋算得意非常,此刻要是不与人分享一番,简直如锦衣夜行, 实在遗憾。他遥看小南山的方向, 轻声道, “小南山上这位年纪虽然轻, 可是连京城的张洞祉都甘陪次席, 就知道她的厉害了。只可惜,张洞祉是在京城, 跟她井水不犯河水, 没有利益冲突, 所以那只老狐狸自然愿意把她捧得高高的, 拉拢着她。可我们师徒偏偏到了大霉, 跟她在一个省。说句不好听的话, 那是在一个锅里抢饭吃, 不信的话,你回去看看,往年没到年尾有多少人来找我们看风水,批明年的运程,可今年呢?客户足足跑了一半!那些人一传十、十传百,一个个把她传得神乎其神。那些个有钱人,情愿排着队,守在她那老徒弟陶瞎子的门口,也不来找我们看风水。这还是她目前是全职学生,不出面给人看风水的情况下,这要是等她大学毕业,全职做了风水师,这n省还能有你我师徒的立足之处吗?”许阔说着自己一直忧虑的事情,脸色就忍不住阴沉了下来。

    小方忍不住问,“可是师父,一来,n省这么大呢;二来,她好像不接阴宅风水啊。”

    许阔忍不住低声斥责徒弟,“风水可以年年看一回,人还能年年死一回吗?还是今年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