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高手,直接碾压了所有的玄门术士。
那么这个人究竟是谁?
按照一贯的思路来说,谁所获得的利益最大,谁就是主使者。努热瓦不甘心自己的法器被毁,但是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实在心有不甘。所以即便是他的国家队全部被淘汰了,教练带着队员全部都离开了,他还是留在了现场。
赛场上的比赛并不能吸引的他的目光,他的视线一直在场内逡巡着,希望发现些蛛丝马迹。
但是很遗憾的是,这个神秘的高手只是碾压着敢在比赛中出手的玄门术士,却没有一次代表着任何一方出手。
玄门术士毕竟不是前来参赛的选手,种子选手失败了,还有候补的。他们这些人要不是这场比赛根本不会如此集中到一起。只是几场比赛下来,场内的玄门术士几乎都被镇压了个灰头土脸。
究竟是谁?
努热瓦越来越好奇,若说是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有点忿忿不平,想找出这个人算账。但是随着这个神秘的人物在轻描淡写间就让场内这么多的玄门术士一败涂地,甚至毫无还手之力,他心中的惊讶已经变成了惊恐。
这个人到底是谁?
要知道玄门之中,想要惩罚或者杀死一个人,根本不会留下任何的物理证据。这个人毫无疑问能力很强,但迄今为止,只是镇压和毁掉了个人的法器作为小惩,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难道,他只是希望保证这场比赛的公平进行?
努热瓦老脸一红,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这事儿的确是他做的不地道。他叹了一口气,将手边的东西收好。站了起来。
而在他不远处的一排看台上,有个穿着羽绒服带着口罩的人也站了起来。
努热瓦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一动,目光就停留在了那个观众的身上。
他,更大的可能是她,不高不矮的中等个子,头发梳在脑后,脸上带着黑色的口罩,所以看不清脸,她身上什么都没有,只是手中端着一个茶杯。那个茶杯很普通,也很眼熟,努热瓦努力的回想着,贵宾室里用的就是这个茶杯。
可除了茶杯之外,这个女人没有拿第二件东西。
努热瓦觉得自己想得太多了,不禁轻轻摇头,准备离去。
这是场内的哨声突然响起,原来,一场新的比赛开始了。
那个女人应该已经准备离去了,可不知道怎么,她突然停下了脚步,猛地转头望向了观众席的某一处,她可能轻轻地哼了一声,手中的杯盖被轻轻拎起,然后砰的一声落下。
此间的观众席里有杯盖被拎起又落下,本是很寻常的事。
而彼间的观众席里有某个人狂喷了一口老血,顿时昏迷不醒,就不是什么寻常的事了。
寻常的事和不寻常的事本来也没什么关系,只是时间太过于接近,让努热瓦觉得太过于巧合。
他的身形就那么定住了,望着那个女人的方向。
那个女人就这么转头望着场内的观众席。
努热瓦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却看不到她的表情,可是有一种无形的气场散发开来,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场内的玄门术士们顿时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黑色羽绒衣的女子身上。
那个女子慢慢地转过身来,一手捻着杯盖,轻轻地拨弄了一下。
那一声清脆的瓷器碰撞声,落在了玄门人的耳中,犹如响起了一道惊雷。甚至有人站立不稳,直接坐了下去。
那个女子慢条斯理地掏出了一块手帕,将那个茶杯慢慢悠悠地擦了一遍,就那么放在了观众席的座位上,然后施施然的走开了。
望着她两手插在口袋里离去的背影,很多人都很无语。但是大家都明白,最后的那一声,就是警告。
我就在这里,你们且试试!
谁还敢试?今天虽然没有人有性命之忧,可谁不是被打掉牙齿和血吞。每个人出手时都没有留余力,可是这个女子只是两手空空,就压的他们无可奈科。
那不成那个茶杯是什么特殊的法器不成?
努热瓦第一个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拿起了那个茶杯反复确认,那个茶杯就是贵宾室里最常见的茶杯,大概十几块钱一个,根本不是什么法器。
断风水,有八卦、奇门、心易法和巫咒等,但多数还是需要借助法器或实物。这个神秘的女子居然用一个十几块钱的茶杯……
很多人陆续围了过来,望着那个茶杯,面面相觑……
她,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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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有位高人,在此一方
省体育馆的这番动静,在玄门世界引起了轩然大波,一传十,十传百,一夜之间,很多人都听说了n省有一位神秘高手。
茶杯在手,天下我有,杯盖开合间,犹如风雨骤来,零落了千红万紫,让众国玄门高手颜面扫地。
而且最关键的问题就是没有人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当日在场的人只觉得应该、可能、感觉上是一个女人。可是男人也有长头发的。谁都没能看到他的真面目,所以这事谁能说得清楚。
有位高人,在此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自此很多人无功而返,同时心生警惕,迅速收拾包袱,快快离去。在这个不受人类法律约束的世界里,这个神秘高手没有下狠手,并不代表不会下狠手。人间自有无穷的富贵,何苦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开玩笑。
当然,也有人怀着诡异的心事不肯放弃。
但不管如何。一场风云际会后,在玄门世界中留下了无数传说。
而时间回到当天比赛结束后,这位传说中的“高手”,正哆哆嗦嗦的被人拉着钻在一个避风角落的烤羊肉摊子上,哼哧哼哧地啃着烫嘴的羊肉串。
刚从烤架上烤好的羊肉串,香味扑鼻的油脂滚烫欲滴,应某人要求撒了过多的辣椒粉,显得有点鲜红耀眼,让人很有食欲。
阿秀呲啦着小嘴,不知道是辣的还是烫的,不停的哈着气,然后继续埋头捧着羊肉串奋斗着。
顾宥真有点傻眼,看着她面前的一堆金属扦子,很是无奈,“你吃饱了没?”
阿秀很是气恼,“我今天可是下了血本了,现在虚弱的很。吃你几串羊肉串怎么了?难道还不应该?”
这连停顿都没有的一长串话,讲的是两件事情。
下血本和虚弱,是指她后来在比赛现场与众人斗法;
“不应该”是指她救了顾宥川的事。
但她把这两件事情凑到了一起说,并不是为了忽悠或者误导顾宥真。前面她只是陈述事实,但讲到了后面,她明显有点委屈起来。要不是我那两道符咒,你家那位帅哥哥如今应该躺在医院动弹不得,我不过吃了你几十串羊肉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