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注意,一把把人抱了起来。
“呀!”秋子寒猝不及防,发出小声惊呼,怕吵醒儿子,又生生忍住了,“吓我一跳。”
“别管那人了。”易千帆抱着人往床铺的方向走去,呼吸越来越粗重,“走了好几日,有没有想我?我可是想你的紧。”
秋子寒预料到要发生的事,顿时红了耳朵,由着易千帆将自己平放到床上,“想……想了。”
易千帆见自家夫人如此娇羞诱人,俯身温柔亲吻,手上动作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急。
“你……小声点……”秋子寒轻轻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也喘得厉害,“儿子……还在呢……” “没事……我轻点……”易千帆褪下两人衣物,分开人双腿,全身压了过去。
那人足足躺了两天才清醒过来,易千帆得了消息,过去探望。
“在下孟起,多谢兄台相救。”孟起被扶着靠坐在床头,虽然只着中衣,唇上失了血色,头发也有些杂乱,周身却仍能看出不似凡人的气度,“我一路从北南下,不料遭仇家暗算,不甚受伤又与家仆走散,几日未进食才会晕倒在路边,辛遇兄台相救,才算逃过一劫。”
易千帆见此人应该比自己年长几岁,便尊称道,“孟兄不必客气,唤我千帆便好。”虽然知道恐怕事情没这么简单,但也不好再问,“不过是举手之劳,而且不瞒孟兄,家里最近喜得麟儿,救人一命也是为了行善积德,为子孙积福。”
孟起阅人无数,见易千帆样子最多就是一富家公子,昨夜也好像隐约听到了小儿的啼哭声,便稍稍下心来,看来不是那人派来的,“这几日确实叨扰千帆了,待我与家仆联系上后,便能离开。”
“孟兄就安心住下吧,乡下地方虽然简陋,但胜在清幽,对于调养再好不过了,将身体养好再走吧。”易千帆怕他着急赶路,又崩坏了伤口,诚心的说道。
“也好。”孟起想的却是另一件事,“多留几日,家仆也能将仇家全部解决,以免到时候有漏网之鱼连累千帆。”说到后来,孟起眼中隐隐透着狠戾。
为了不打扰孟起养伤,易千帆没有多留。临走嘱咐孟起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又吩咐小末他们照顾得更加尽心尽力一些。
不知不觉孟起已在易家庄子住了十日。在他醒来当天,传了消息后,他府里的人就得了信找了过来,于是田小末和安贵便不用再贴身伺候了。
那几个家仆虽然低调少言,却个个气度不凡,身上也有武功。易千帆听到田小末的形容,心里也疑虑一番,但看得出孟起几人对自己及家人没有丝毫恶意,还十分敬重,慢慢的也就不再多想,只当孟起是因为身份不便透露,才有所隐瞒。
身上的伤逐渐好转,孟起能下床后,便经常出门在庄子里转转,见到了这片长势喜人的稻田似乎眼前一亮。
这日走得更远一些,竟是独自来到了千寒畔。远远听见有初生幼子的声音,再走近一瞧,便看到了两位老嬷嬷围着一位清秀公子,公子怀里正抱着个看起来出生不久的孩子。
孟起心下一动,想来这小婴儿就是易千帆的儿子了,那……这名小公子是?
让身后的人等在原地,孟起慢慢步入亭中,“在下孟起。”待看清秋子寒的样貌,更是心中一动,“孟某得千帆款待,这段时间一直在庄子里养伤,今日发现了这小亭,便过来看看,打扰了。”
“孟兄请坐。”秋子寒听见声音,抬头看向孟起,将小慕秋交到吴妈怀里后,便引孟起入座,给他倒了杯茶,“千帆那日便跟我说过孟兄的遭遇,也和我商量过留孟兄养伤的事,不知这段时间孟兄身体恢复的可好?”
“已将痊愈。”孟起听秋子寒话语间与易千帆关系亲密,心里没缘由的一堵,大概猜到两人关系,但还是有些不甘心的看向小慕秋,问道,“这就是……千帆的孩子?”
“恩。”秋子寒也看向小慕秋,神色温柔的略一点头,“千帆和……我的长子。”
猜测得到证实,孟起觉得可惜,确实是个可人儿,只是已作他人夫。没有表现出来,干笑了两声,“哈哈,原来是弟媳啊,住了这么久,今日才见到,刚才多有唐突。”
“孟兄随千帆唤我子寒便好。”秋子寒给孟起添了些茶水,“我本应该去看望孟兄的,只是这两日小儿有些不适给耽搁了。”
“我府上的府医十分出众,若是需要,孟某可以让人带他过来替小公子诊治。”孟起也不知道怎么了,本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却脱口而出,想替秋子寒解忧。
“不必,不必,已经看过大夫,就是喂得太多积了食,用土法子治过,现在已经大好。”秋子寒忙应道,孟起如此热情,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千帆一家都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些小事真是不足挂齿,有用得上的尽管开口便是。”孟起悻悻然拿起茶杯将茶一饮而尽,嘴里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
可惜,可惜,要是自己早些遇到眼前之人就好了。却不知道秋子寒和易千帆从小青梅竹马,他想再早只能上辈子了。
又住了几日,等孟起完全痊愈,便和易千帆一家道了别。临走,还让人留下一百两黄金,算是作为报答。
易千帆从头到尾都觉得孟起身份不简单,对他的事情也一无所知,连他是哪里人,住在哪里,是做什么营生的都不知道,突然得了这一百两黄金,虽然救过人家,却反而觉得受之有愧。
“看来是救了贵人啊……”易千帆嘀咕一句,让黄忠把黄金收好,转头又去寻秋子寒去了。
又过了不到半年,庄子上陆续来了一些无家可归的人。
先开始是一两个,易千帆看他们可怜便和秋子寒商量将他们收留下来,庄子上需要打理的田地不少,多一两个人也能干活。但是后来,又来了三五人,而且大多是老弱病孺,全部收留就有些困难了。易千帆没办法只好一人给了些银两,让他们能寻个安身之所。再后来,居然又有不到十人,有的大包小包的带着家当,却像是逃难而来,易千帆这才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了。
最近也没有听说哪里打仗,江宁一带十分富饶,百姓也安居乐业,不可能有这么多流离失所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千帆让黄忠把收留的那两人叫了过来,打算问问清楚。
这是兄弟二人,年纪都只有十五六岁,被管家带了过来,还有些惧怕当家少爷。
“少爷。”哥哥连忙拉着弟弟跪下,恭敬的叫了一句。
“起来吧,别怕,就是有点事情问问你们。”易千帆放软了声音让两人起来。
两人站起,低着头等着易千帆问话。
“之前没有详细问,以为你们只是穷苦人家无家可归的孩子,看着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