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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举剑便击他,陈忱瞧见陆皖那张冰块一般脸便知那俊秀少年一定是个呆子。陈忱谈笑风生,再次发问:“呦,是本公子唐突了陆姑娘了么?陆姑娘竟羞涩成这样。”

    陆皖一脸不耐烦:“在下今年年初已然及冠。陈兄不必如此挑衅激我说话。陈兄自好龙阳,底下诸人,却不一定无人肯将桃子分你。”

    陈忱知陆皖讥讽却不恼不怒,神情坦然自若:“哦?陆贤弟竟如此年轻!在下去年年尾及冠,痴长陆贤弟一岁。陈某自幼喜好龙阳,竟然这也给陆贤弟看出来了。陆贤弟是生得俊美无俦,正是在下断袖分桃的上上之选啊。”

    ☆、中蛊

    第五章:中蛊

    底下看官发难:“陈公子你不厚道!干吗占人陆公子的便宜?姐妹们还有正事要问二位。不知二位公子可曾婚配?”

    陆皖剑指陈忱眉心,道:“未曾。”

    林初夏大喊一声:“我怎么听说陆公子家中有十几房夫人?”

    陈忱后退几步侧身躲过,陆皖乘胜追击,道:“竟有人这样说?那还得有劳姑娘帮在下将谣传者找出来,在下还须谢他不知不觉竟为在下解决了终身大事。”

    台下一阵哄笑,林初夏又喜又忧:“他竟未曾婚配,爷爷果然是骗我的。可是我这身打扮真的就这么失败么?”

    有人问道:“不知陈公子婚配与否?”

    陆皖内力深厚,陈忱一味硬拼始终处于下风,陈忱剑法轻灵飘逸轻功又好,便滑到陆皖身后意图袭击。陆皖虽有所察觉,速度却不及陈忱快,衣袖已被陈忱划破。

    林初夏道:“竟然偷袭,无耻!”

    陈忱占了上风,也得意洋洋地回答刚才那人的问题:“陈某虽未婚,可前几日家中父母却已为在下聘过妻室,诸位小姐的终身大事恐怕还得有劳陆公子帮忙解决了。”

    台下人道:“不妨事,公子虽有妻室,但若公子瞧得上奴家,奴家哪怕是为妾也未尝不可啊!”

    陈忱道:“这个可就由不得我了。若我那妇人是个河东狮,我也就认命了。不过若是我那夫人有容人雅量,我陈家家大业大,就是多加一百双筷子也养得起。”陈忱斜睨一眼陆皖,又道:“倘若陆贤弟有意,陈某倒是可以为贤弟跟我那未婚妻退婚,再辟一院落,专心供养贤弟。”

    林初夏大怒,可瞧了一眼霜儿又蹙了蹙眉,心想:这丫头干嘛一直拦着我拿暗器打他?不会是看着这厮的皮相不错瞧上他了吧?这厮言语轻佻,不像良善之辈,我倒有法子惩治一下那登徒子,断了她的念想。

    林初夏又从怀中另摸出一颗红豆。

    自陈忱偷袭那一下之后陆皖就加强了警惕,陈忱只有防守之机,却无反击之力。陈忱喃喃自语:“不是说那《阮郎归》是天下第一的武功秘籍么?我苦心习了八年竟连这么个毛头小子都打不过吗?那秘籍不是骗人的吧!”

    陆皖虽听不清陈忱说了些什么,看他嘴型,却似有“阮郎归”三字。陆皖道:“你知道《阮郎归》?”

    陈忱道:“笑话!爷武功好就一定没读过书吗?爷自小有十几个先生教,怎么会连个词牌名都不知道?爷会背几十首《阮郎归》你信不信?”

    陆皖解释道:“不是词,是一套武功秘籍。”

    陈忱道:“武功秘籍?你是说几十年前绿隐师太写的那本剑谱?绿隐师太死了这么多年,那本剑谱在江湖上也流传了这么多年,二十年前南宫阔靠它纵横江湖,夺得武林盟主之位。十年前南宫阔满门被屠,这《阮郎归》……自然就落到了我手中!”

    陈忱将剑抛出,直指陆皖咽喉:“这个是高柳咽新蝉!”

    陆皖出剑正欲击落陈忱的剑,陈忱却剑锋一转环上了陆皖的身子,陆皖与他纠缠了好久才脱身。陈忱又道:“这个叫微雨荷翻。怎么,都熟悉吧?街头卖武功秘籍的可都是哥哥旗下的分号。贤弟有空可以照顾一下哥哥的生意。咱们的关系,哪还用分彼此呢?贤弟若来,哥哥必定分文不取。”

    陈忱的剑法全无套路,诡异莫测,虽无一击致命的威力陆皖也不得不小心应对。陆皖正是手忙脚乱之际,突然陈忱举起剑跳起,集全身力气劈向陆皖。

    林初夏只以为他是要杀了陆皖,心中一急竟然将手中的药丸投了出去。那红豆飞到半空突然裂开,现出一个米粒大小的红色虫子。陈忱正全力对付陆皖,一时间也没防备有人偷袭,正要躲闪,谁知那暗器竟会改变方向,一下子飞到他颈上钻入皮肉之中。

    陈忱只觉颈上一阵麻痒,知是台下人射的暗器,他惊愕之际只顾躲闪手上的剑已全无力道。

    本来陈忱自知内力不及陆皖,因此只能靠出招精巧招扰乱他的心神。这一剑攻其不备,陆皖慌忙之中一定会以剑接剑,可是时间太短,他不可能一下子使出全部内力,可陈忱使的却是全部内力,这样一来陆皖就算不会受伤,手中的剑也一定会被震飞。而如今陆皖使出全力接剑,陈忱的剑却只是软绵绵地劈到陆皖剑上。陈忱只觉虎口发麻,剑一下子飞了出去,他也狠狠摔到地上呕了一口血。

    陈忱缓了好久才站起身来,他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斜睨了陆皖一眼。陆皖知是有人暗中相帮,非是自己武艺过人,脸上已有不悦之色。他转头望了下林初夏,有扭过来对陈忱拱手道:“陈兄,陆某胜之不武,此局愿作平,与陈兄再战一场。”

    林初夏笑道:“战不了了!他若是敢再战,半刻钟内必定在台上出尽洋相,颜面扫地。”

    霜儿急道:“小姐,你射过去的是什么?”

    林初夏道:“待会儿你自会知道。”

    霜儿看向台上,陈忱脸上略带潮红,眉头微皱,与方才春风得意的模样确有不同。看他的表情,似是在隐忍着什么。

    陈忱气息已乱,强运着真气说道:“输便输了,陈某输得起。偷袭之事若不是陆贤弟授意,就必定是那人与我有隙。既是与我有隙,便不关陆贤弟的事。胜败乃兵家常事,陈某参与这武林大会也不过是为了结交朋友历练一番,并不强求输赢。如今陈某身中异毒,怕是不能陪陆兄一战到底了,陈某认输。抱歉!陈某在此恭祝陆贤弟能力败群雄,早日夺得盟主之位,告辞!”

    陈忱草草抱拳跳下了台就急于离开,四面围观的人也不知是什么状况,只道他不慕虚荣,愿赌服输。哪怕是被陷害也不肯纠缠折了面子,俱赞他一声君子,为他让出了一条路。陈忱也没什么反应,依旧捂着胸口蹙着眉,踉跄着步子,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会倒下去。他连头也不曾回,径直就离开了。

    林初夏倒有些诧异。疑道:“他怎么肯就这样认输了?真的就这样走了么?他不该气急败坏地找我的麻烦地么?莫非真的是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