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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跑那,分别和他们搭话。

    她看到文喜正在写东西,走到他跟前,打招呼道:“你好,你是不是叫文喜?我叫香奈儿,初次见面,请多指教。你在干吗啊?”

    文喜用唇咬着笔头,说:“我要写一封信给我女笔友,跟她汇报我的行程。我学历不高,你能否帮我看看有没有语法错误?”

    香奈儿把他的信接过来,念道:“my dear牛小花,曾经,我在这个社会的底层打滚,很难想象自己有一天居然能够翻身,现在多亏了老大的点亮,我的人生已经有了翻天覆地、柳暗花明的转变,我现在正随着一艘船出海执行公务,屁股底下就是浩瀚的太平洋,我,已经成了一名跨国刑警——嗯,写得很不错,不过,这茫茫大海的,你要怎么把这封信寄给牛小花?”

    文喜从手边拿起一个可乐瓶子,说:“寄漂流瓶”。

    香奈儿又去看武见,说:“你好,你好像叫做武见?听上去你武功应该特别好,连武松都得喊你一声哥哥。你在发短信吗?”

    武见拿着这个世界上仅剩的一部小灵通,说道:“嗯,我有很多话想对我女儿说,但是这部手机的按键实在是太笨拙了,好多字我不懂得怎么打。”

    香奈儿说:“你想打什么字?我帮你。”

    武见想了许久,才说道:“千言万语,只能浓缩为简短一句话:宝贝我爱你,替我向你妈妈问好。”

    香奈儿接过武见的小灵通,一边打字一边说道:“哦。宝贝我爱你,替我向你妈妈问好。ok,我点了发送,这样行了吗?”

    武见顿时抓狂地叫起来:“啊啊啊,不对,你漏掉了前面那句:千言万语,只能浓缩为简短一句话。这句也要,这句很重要。”

    这时,小灵通叮了一声,香奈儿拿起来一看,说:“诶,看,你女儿回复了:爸爸,我和妈妈为你现在的刑警职业感到骄傲!”

    武见捂脸背过头去,说:“呜呜呜,忍不住了,太感人了,你们玩吧,我需要一个人心情静一静。”

    香奈儿又去找诗彦,诗彦双目微闭,正在打坐,香奈儿无比佩服地说道:“小诗,你好淡定,难得出海一趟,在甲板上还能静下心来合眼打坐,看来你很希望成为高僧。”

    诗彦依旧没睁开眼,说:“女施主,你错啦,贫僧越是想要静心,说明贫僧的心魔越是无法降服,贫僧是个表里不一的综合体,外表看来风平浪静,内心其实惊涛骇浪。”

    香奈儿说:“哦?你的心魔从何而来?”

    诗彦说:“贫僧长这么大,一直打着光棍,看到别人都有妻有家,贫僧却孤身一人,因此受五大业障的火烧,哪五大业障?分别为:羡、慕、嫉、妒、恨,贫僧无奈只能脱离红尘,皈依恋爱去死团。”

    厨宝左手一包爪子,右手一包话梅,正面对着海风,咿咿呀呀地唱曲:“咿呀~咿呀~借问吃货谁敌手,瓜子话梅在我手。”

    香奈儿说:“咦?厨宝,你在唱戏吗?”

    厨宝说:“唱戏只不过是我的副业,我的主业是吃,唱戏是为了促进我的胃液分泌。”

    香奈儿说:“看来,你十分爱吃,听说你是一个高级的吃货,我看到你这次出海,好像带了很多好吃的东西。”

    厨宝说:“那是当然,花木兰从征,哪有不下大血本的。我一共逛了五家超市,进行了无比残暴的大采购。其中,我在东市买香蕉,西市买可乐,南市买面包,北市买猪肉。全部家当都投资在这上面了。”

    香奈儿最后跑去找臭蛋,臭蛋打一上船起就俗气尽脱,一直站在船舷边,沉默不言语。香奈儿说:“嗨,文艺青年臭蛋,你是在写诗吗?《致大海》?”

    臭蛋指着海平线,说道:“香妹,你看到天际了没?”

    香奈儿转头看一眼,说:“看到了,你被它触动了?”

    臭蛋不禁长叹一声,说:“唉,这海里的水可真多。”

    香奈儿带来了一部相机,五只小鸭子看见后,就像小孩子见到了高科技玩具一样的好奇和兴奋,纷纷摆出臭屁的pose,要她帮忙拍几张照留念,文喜把铅笔夹在耳朵后,武见摆了个骑马舞姿势,诗彦的手指比了个v字,厨宝仰着脖子45度角地望着天空,手举话梅,臭蛋倒了点可乐在手上,把自己的头发理成中分。不过,香奈儿却始终没有把镜头对准他们,她只是拍拍海鸥、拍拍海豚,甚至拍拍空气,也比拍这五个要好看得多。

    臭蛋说:“香妹,好不容易出趟海,你就帮我拍几张嘛,我怕有一天我老了,儿女们看不到我的年轻模样。”

    香奈儿说:“不用担心,你到时候拿王力宏的照片骗骗他们。”

    臭蛋误解语意,说:“你是说我长得像王力宏吗?”

    香奈儿一瞬间就愣住了,她仔细地凝视着臭蛋的表情,嗯,他是认真的,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她的心顿时被他感动了,连小伙伴们也都惊呆了,都说自信的男人最有魅力,确实有道理,此刻,她感觉臭蛋潜在的帅汁似乎要从骨子里透出来。

    于是,她抓捕这个难得的机会,迅速按下快门,卡擦卡擦卡擦……对准天空中的云一阵五连拍。

    ☆、海盗王?御剑术?

    就在大家玩得正嗨的时候,筱地白从船舱里走出来,满头是汗,说道:“都别玩了,那么大一艘船,光留给我一个人开,你们当袖手玩家。现在雾太浓,我找不到北了。”

    诗彦弱弱地举起手,又弱弱地放下,弱弱地说:“我想帮忙——也帮不上。”

    筱地白冲着两名正在悠然打牌的专家不满地说:“喂,你们两个吃干饭的,一上船你们就只会打牌,像在运筹天下大事似的。你俩不是专家吗?不懂驾驶就算了,这种时候也应该帮忙出点主意吧?”

    贾空谈说:“我是专家这个不用怀疑,不过,雾如果太浓,看不到天空,我就无法通过黑格尔的逻辑圣经来判断船的偏角度,因此,一切只能等雾停了再说。”

    筱地白说:“这便是一个猪头的建议,那么,另一个猪头的呢?”

    甄自大说:“他是专家,我也是专家,我的建议跟他完全相同。”

    筱地白说:“这证明了一个理论:猪头之间都是相互复制的。如此一来,我们接下来估计就只能随波逐流了。”

    文喜早就看两名专家不爽,这回见自己的老大生气,想要替她出一口气,便掩着嘴对厨宝私语了几句,厨宝马上悄悄掩到两名专家的身后,把一瓶酸梅汁挤在了他们笔挺的西装上,然后挑了挑眉毛,从身后对文喜比了一个v形手势。

    香奈儿见闺蜜一个人孤立无援,自告奋勇地说:“小萌,我虽然不会开船,不过,我可以负责做饭。”

    臭蛋也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