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宝!”她就说,夏宝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死掉!
她抱住电脑,双眼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屏幕。
这些人,为什么要把他好不容易长出来的毛剃光,为什么要把它绑在铁床.上?为什么夏宝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们到底是想干什么?!
然后,她亲眼看到,有一个体形修长的男人,用一把锋利尖锐的刀片,划破了夏宝上肢的皮肤。
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不知道是没有注射麻醉剂,还是太疼了,被绑在床.上的夏宝不断地挣扎,身体亦在不可控制地抽搐。
便立即有人拿来一管针剂,直接扎进夏宝的身体里。
巨烈挣扎的夏宝渐渐安静下来。
那些人又开始动作起来。
他们把一些细小的片状东西,植入他的身体里,然后将它的身体缝合。
画面跳动,这次是一只终身缠满绷带的夏宝躺在床.上。
他身上的绑带被一点一点拆开。
不远处有一名男子,手里拿着一奇怪的东西。
又有人给夏宝注射了一大管黄色药剂,他的身体抽搐扭动着,欲渐渐幻化成人形。
明明已经变出人的形体,却又忽然崩蹋,又重新回到原形模样。
白大褂中,有人一挥手,便又给夏宝注射了一管与之前颜色一致的药物。
夏宝的身体更加痛苦地扭曲颤抖,挣扎着要变成人形,可是没有用。
总是差临门一脚,又被打回原形。
直到一连给他注射了五管药剂后,他终于突破临界点,变化成人。
粉嫩可爱的夏宝,早已脱了形。
两颊消瘦,眼窝深陷,双目无神,皮肤腊黄,头发也乱糟糟的不如以前柔顺有光泽。
四肢更是枯瘦无肉。
他已经完全脱了形,哪里还有之前的半点可爱!
不远处的男子,拔动手中奇怪的东西,此时白小妧才看清,那是一个构造复杂的遥控器。
在他拔动遥控器后,被绑住的人形夏宝突然开始疯狂而巨烈挣扎起来。
他就像发了疯一样,不断地挣扎着,吼叫着。
额头上、胳膊上青筋暴起。
他痛苦地握紧拳头,不断地拍打着床板。
他的身体左右晃动,那铁床都摇得东倒西颠。
其它的人忙上去将床按住。
可是显然他们的力量太过弱小,就连他们,也连带着一起左摇右晃。
这样疯狂在极限的晃动,维持了差不多十几分钟,才渐渐平静下来。
夏宝终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瘫软在床.上。
就在玻璃房中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时。
夏宝的身体又巨烈颤抖起来,身体有几处迅速爆开,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把玻璃墙壁染成了红色。
那些人又慌乱地扑过来。
看到此处,白小妧终是看不下去,她抱住自己的身体,蜷在沙发上。
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是身体却在不可遏制地颤抖着。
为什么?
为什么夏宝会这样!
眼睛不断自眼泪中涌出,她紧咬着下唇,唇破之后,血迹顺着下颌弧度流下,滴在长裙上,染红一大片。
她蜷缩在一起的身体,亦渐渐变幻出大熊猫的形状,速度很慢。
白小妧痛苦地哼出声,抱住自己的脑袋,人头逐渐变成熊头。
人掌逐渐变成熊掌。
熊形渐渐占了主导,就在她的身体快要突破临界点,完全变成大熊猫时,她忽然抱住头痛苦地呻吟一声。
然后……熊形渐渐退去主导,人形又占据上峰。
可是就在她快要完全变成人形时,她的身体又再一次发生变化。
如此循环往复,人形与熊形的身影强弱变幻,力争上游,那速度极快,晃得人眼花缭乱。
而此时,通过她大开着的窗帘,恰巧可以看到不远的对面楼的某个房间里,阳台上架着一台高倍永远镜。
望远镜后面有一个女人,正仔细观察着白小妧的一举一动。
通过永远镜,对方看清白小妧的纤毫变化。
这个女人夸张地捂住张大的嘴,双腿一软,便立即跌坐在地上。
她巨烈喘息着,身体不断颤抖:“那……刚刚的那是什么!”她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舌头僵硬打结。
很快,她又颤抖着扶着镜加站了起来,重新用永远镜看向白小妧这边。
“居然……居然是只妖!哈哈哈哈……天助我也!”
白小妧是只妖,她怎么可能有机会嫁给厉景颜!
要知道,厉家所有的人可是最讨厌妖的了。
若是让厉景颜知道,白小妧是一只妖,他会有什么反应?
他一定会直接赏白小妧几个耳光,然后亲自把她送上解剖台,再亲自解剖了她吧!
女人得意地笑了起来:“厉景颜,最终你也只是我一个人的!”她一定要趁此机会,留下重要证据。
她要去找晦气,自然不能空口无凭啊!
白小妧的身体反复发作,当她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快要失控时,她才猛地清醒过来。
但这清醒坚持不过三秒,她的意识便又开始凌乱。
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撕了任欣萌,给夏宝报仇。
一定要给夏宝报仇!
身体不断失控,再一次冲至巅峰,眼看快要完全变成大熊猫时,一个手刀突然朝她后颈劈去。
刀风响起,华盖的身体才慢慢出现。
而白小妧早已有了反应,猛地一挪身错了开去。
但也是这一下,她才没有彻底变回原形。
她跳到沙发的另一头,与华盖相对。明明是人形,却如大熊猫一样,四肢着地,前身下压,臀部抬起,呲牙咧嘴地怒吼,前掌不断地刨着地面。
华盖紧拧着眉头,嬉笑怒骂的眼中,难得出现紧张神色:“白小妧,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别让你的情绪主导你的心智。”
“嗷——”白小妧吼得越发声嘶力竭。
“你没有内丹,再这样变下去,你会再找不回心智的!”往后合只能永远以这副,人身熊心的样子生活下去。
变不回去什么的,根本没什么重要,她要亲口咬断任欣萌的脖子。
“白小妧,你快变回来了,别再往前走了。你难道想多年修行付诸东流吗?”
连夏宝都保护不好,修行什么的,有什么用?
“白小妧,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你也要为厉景颜想想啊!你难道要让他看到你现在这副,人不人,熊不熊的样子吗?”
“厉景颜……”白小妧喃喃,空洞的眼神似乎找回了一点点理智。
华盖喜不自胜,赶紧趁胜追击,欲将她彻底拉回来。
到不料电视机里再次传来一声夏宝的痛苦惨叫。
原本稍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