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都没有!”然后抽回自己被她牢牢抱住的胳膊,一脚踹在她屁股上,转身就跑了。
白小妧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冲出去,正翼翼地撞上玻璃窗。
就在她以为自已肯定会撞破玻璃窗掉下楼时,一只长臂横伸出来,将她护住。
长臂一卷,她便重新跌入厉景颜怀抱。
厉景颜身体一弯,便将她打横抱起,大步离开茶社。
白小妧:“……”
她挣扎,大叫都没用。
茶楼里本就客人稀少,而那些人好像也深暗非礼忽视的道理,竟连一个往这边看的也没有。
白小妧直接被他抱出茶楼,直奔停车场。
凌故紧随其后。
凌故跟在后面,突然停住了步子:“厉先生。”
厉景颜停步回头,眼神不善地看着凌故:“有何贵干?”舒展的眉头又慢慢皱了起来。
眼中消下去的杀意,又升腾而起。
凌故站在车前,指了指自已的车,说:“我的车在这里,后悔有期。”说完,他打开车门坐上了车。
车内副驾驶位上坐着一个人,只是那人穿着宽大衣裳,把身体捂得严严实实,即使在车里还载着帽子。
所以从车外面,只能看得出里面坐着一个人,却看不清那人模样。
凌故一坐上车,那人就将凌故紧紧抱住,把头埋在他的肩膀。
凌故回抱住对方,轻抚着对方的背。
厉景颜抱着白小妧,眼中杀气顿消,轻勾一下嘴角,扭头上了自已的车,车子一溜烟儿便开走了。
而此时凌故的车里,凌故好好安慰了怀中的一人番,才将对方推开。此时才隐隐约约能看清对方模样,是一个面容清秀的女人。
她与凌故分开后,一双眼巴巴地看着凌故:“我以为你会就这样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凌故笑着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我怎么可能不回来,我舍不得你。”
女人忧愁的脸上,终于绽放出一点点笑容,再次扑进凌故怀里,将他紧抱住:“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了。”
女人窝在男人怀里撒娇:“我今天有很听话,克制住自已没有跟出去,所以,你要更加相信我对不对!”
凌故笑着点头:“当然。”他把女人推开,然后发动车子缓缓离开这里。
凌故一边开车一边说:“刚才你只顾着抱着我,可有看清车外的人?”
凌小冉一脸茫然地看着凌故:“刚刚车外?有什么?”
凌故说:“刚刚我碰到了一个叫厉景颜的人。”他就猜到,她刚刚错过了。
“厉景颜!”凌小冉震惊地瞪大了双眼,着急趴到车窗往外看。
可是外面早没有了厉景颜的车。
她的眼中闪过一抹失望,还有……一抹庆幸。
“现在有些后悔吧!”凌故说,“没事,以后我可以再制造机会,让你看看他。”
凌小冉依偎过去,抱住他的胳膊:“这世上,只有你最疼我。”
帽下的眼神,却越发凌厉起来。
然而,事实却并非她真的错过。
相反,在他们一行人走出茶楼的那一刻,她便看到厉景颜了。
凌故刻意在车前叫住他,想让她看一看,只反而把自己伪装得更深。
她不但要自已‘看不见’他们,她还要他们看不见自已。
今天章节数字,总算居处正常了~
☆、第九十四章:囊中之物
在两辆车相继离开后,停车场里中某一辆宝熊车上,坐着一个女人。
女人手中拿着一只泛着莹莹绿光的妖晷,她的嘴角邪邪地勾了起来。
然后那个笑容越放越大,越放越大。
她收起妖晷:“白小妧厉景颜,既然你们有人保驾护航,可那个叫凌故的身边却没有!我对付不了你们,我还对付不了他吗?”她说着,得意地开着车离开了这里。
而这时,厉景颜的车,风驰电掣,如游蛇一般在马上穿梭,早已飙出去好远。
他把车开得极快,白小妧紧揪住安全带,担心地看着厉景颜,她想让他开慢一点。
知道他今晚很生气,自己开口好则他减慢速度,若是反而惹恼他,只怕他会直接飙红。
双腿蹬着前方,她抓紧了扶手,伸也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忍了吧!
车子真正停下来的时候,白小妧觉得自己真的是死了一回了。整个人如一瘫烂泥似的瘫在位置上,屁股上尾巴也因为紧张过度而钻了出来。
好在她穿着宽松衣裳,而且是坐着的,厉景颜不会看到。
白小妧大气喘着气,厉景颜神情早恢复平日的疏离,早没有之前的愤怒,他解开安全带想下车。
白小妧急忙一把拉住。
他回头看着她:“还有事?”
白小妧的视线拼上他的眼神,心中立即闪过一丝心虚。
咕噜嗯了口口水,说:“不如我们好好谈谈怎么样?”
厉景颜面露犹豫,她又拉扯他一下,他终是坐回车里,心平气和,半眯着眼睛看着前方,未说一句话。
厉景颜越为心平气和,白小妧心里就越是不爽。
他沉默不语,她便也跟着沉默不语,两人都较着劲儿不说话。
一时间车里的气氛十分尴尬。
白小妧心里在想些什么,连她自已都不清楚。
虽然种种迹象已经表明厉景颜早已知道她的身价,可内心失衡的天平却让她不由自主地想种种借口替他开脱。
他一定是不知道的。
他不知道她是熊猫精,当初将她带回家里治疗,只是因为家里有个华盖,他是令人琢磨不透的妖,能救活自已肯定极为简单。
因为想到这一点,所以他才会把自已带回家的吧!
而华盖做为妖,自然也是知道妖界的规矩,是不会随便向人提透露自已或同类的身份,所以华盖没有告诉厉景颜,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如果你无话可说,那我就不奉陪了。”厉景颜说着,作势要再次推车门。
白小妧见他要走,便急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谁了?”
厉景颜回头看着她:“嗯?”
白小妧与他对视,眼神认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谁了!”
厉景颜:“你难道不是白小妧?”
白小妧:“……我……”
他越是这样打官腔,她就越觉他是知道的,而自己之前为他各种开脱的借口,只显得自己像个傻瓜。
她深吸一口气:“再这样装下去,有必要吗?厉景颜,不如我们打开天空说亮话吧,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厉景颜说:“你首先得告诉我,我知道了什么,否则你这样含糊其辞,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小妧:“……”
她都已经主动说出来了,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