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一下,道:“分头行动,你去追刚才那只小妖,我去这边看看。”
“可是……”同伴仍然不放心,“妖类多半心狠手辣,我怕你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那人拍了拍同伴的肩膀:“放心吧,我不没问题。倒是你,待会儿追踪到小妖,先别轻举妄动,等我与你汇合之后,看看情况再做下一步打算。”
同伴皱着眉点了点头:“那好吧,不过你千万要注意安全。”
那人笑了笑,拿出妖晷,刚上方的指针,一会儿指向女人的方向,一会儿指向鬼屋。
他直接朝鬼屋方向跑去,那速度竟与方才的女人不相上下,是正常人类无法企及的!
☆、第三十章:一言不和就当街掏鸟
那人根据妖晷的提示一路追踪,没追多远,妖晷上的指针便不动了。
他眉头紧皱,自言自语道:“难道真的是调虎离山之计?还是那妖物已经走了?”
普通妖物不可能在一瞬间将妖气收敛得这么干净,若是大妖也许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她毫不迟疑的继续追踪,按照妖晷方才所指的位置,很快就追到鬼屋。
他站在鬼屋前四方察看,完全没有感觉到任何妖气,更未察觉到一星半点的蛛丝马迹,无奈之下他只能继续往前追去。
而此时在他的不远处,白小妧扶着厉景颜,一脸的紧张:“怎么样?你没事吧?要不要紧?”
厉景颜脸上的神色仍一如既往的淡然,只是他眉头轻蹙,让人知道他并非无事。
他越不吭声,白小妧的神色便越关切:“是不是很严重,来……让我看看,是不是伤到要害了。”
其实她也很无辜啦,方才在鬼屋里跳进厉景颜怀里,往下滑时没控制住好力道,一膝盖顶在厉景颜的大腿根。
当时她便听到厉景颜重重地哼了一声,身体也紧跟着颤了一下,肯定是伤到要害了!
她单膝半跪在地上,脸正对着他腿间正面。
一脸认真动作利索地开始解他的皮带,金属扣被她拔弄得叮当作响,眨眼就开始往外抽皮带了。
厉景颜波澜不惊的脸上,神色一敛,按住白小妧在他皮带上作怪的手,神色微厉:“你想干嘛!”
白小妧抬起脸来看着他,一双大大的眼睛黑白分明,漆黑的眼珠水灵灵的,带着天真无辜诧异地看着他。粉嫩嫩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两颗漂亮贝齿。
她静看他一两秒之后,忽然咬住下唇,眉头皱起,眼眶里氤氲出湿气:“我……就是想帮你看看,到底伤得重不重。”说着,放在他裆前的手,用力往两边拉扯,“你要是被我踢坏了,我可赔不起!”她只要悄悄看一下,没有伤到的话,她就安心啦!
她虽使了大力,可是她的双手被他握住,裤子竟未被分开,反而是她一双小拳头,被他紧捏住,有些……发疼。
白小妧:“呃……”她怔住,倏地明白过来什么,悄悄移开目光,嘴角抽搐,心中惨叫:完蛋了!
厉景颜微微弯腰,手顺着她的拳头滑到手腕,拉住她用力往上一扯,白小妧哪里敢反抗,只能顺势站了起来。
她始终偏着头看向别处,心里都快哭了。
厉景颜的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微微用力一扣,她不由自主地便踮起脚尖,撞进他的怀里。她的胸膛便紧贴在他小腹,而她的小腹则紧贴着他的……大腿根。
她明显感觉到,他双腿间某处有些鼓鼓囊囊的。
扭向一边的脸上,没来由的泛起点点红晕,他们这个姿势,真的好羞耻啊!
厉景颜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她的眼神乱躲,根本不敢与他对视。
他的双眼狭长,眼神很是凌厉,只不过被那扭丝金边眼镜一挡,便遮去许多锋芒,变得柔和许多。
可纵使是经过滤镜处理的眼神,她仍被看得两股战战。
厉景颜凑到她耳边,冷冽的嗓音低沉响起:“怎么不敢看我?”带着一点诱惑但更多的是严厉。
说着搂住她腰的手还故意往上提了提,她的身体便与他的又贴近了几分,他的男性特征便更加清晰:“你不是想看我有没有伤到吗,现在感觉到了吗?”
呜……大流氓!
“这……也有可能是被踢伤后肿起来的嘛,总之……眼见为实嘛!”白小妧弱弱地说,慌乱的小眼神根本找不到着落点。
而且她真的不是想当街扒他裤子让他出丑,只是想悄悄看一下他伤得怎么样了。若是因为她那一下,就让他失去传宗接代的能力,她会自责好几个月的。
她偏着头,一截粉嫩玉颈毫无遮掩地展露在他面前。他的视线落在她颈部曲线上,凌厉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再加上自她身上传来的淡淡体香。顿时绕得他有些头晕。
“你还敢顶嘴?”他敛住心神,语气更加严厉。
“我……我真的是出于关心嘛,我怎么可能会是那么坏的人,大街上扒你裤子,这对我又没有任何好处,你不能狗咬吕洞宾。”白小妧真觉得自己冤枉死了。
她刚才只是做事没过脑子,只想看他伤势怎么样,而忽略了他们是在大街上,她当街掏鸟,会引来多少人的围观,到时候……丢脸的可不止她一个。
恐怕厉景颜更会被扣上色.情狂、暴露癖等恶劣头衔。
“呵……”厉景颜轻哼了一声,“既然你如此关心我的身体健康,不如现在就去我家,我脱了裤子躺在你面前,让你大大方方的检查个够好不好?不管你要检查一晚还是十晚,我都乐意配合。”
看来刚刚的无心之举,是真的把他气到不行,向来无表情的脸上,此时竟然怒意明显。
白小妧:“……”呜呜呜呜,原来男神还这么的不要脸。
现在他这么生气,一但去了他家,她还有机会活着走出来吗?她又不傻。
“呜……”她低下头,擦着脸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呜呜……”
“你还有脸哭?”厉景颜冷冽的声音中,严厉又加重几分,“你刚才想在大街上扒我裤子,让我出丑时怎么没哭?现在你倒是有脸哭了。”
白小妧瘪着嘴,生生把‘我没有’三个字吞回肚子里,态度积极认真地道歉:“对不起嘛,我知道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厉景颜道:“那你就是真心的?”
白小妧的小脸皱做一团:“对不起,对不起,拜托你就饶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主要是他的雄性特征,紧挨着她的雌性特征,真的是说不出的尴尬。
更尴尬的是,当他说话时喷薄出的温暖呼吸,不断的轻扫在她脖子上,就像是被人用羽毛挠着一样,痒到心尖尖里去了。
脸上更是烫得快要烧起来,呼吸也失去了秩序,变得紊乱不堪。就连心跳也跟着失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