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转身回屋。
白小妧‘呯!’的一声关上房门,一瘸一拐地走到沙发前,把自己扔了进去:“厉景颜你王八蛋,故意整我,我诅咒你喝开水被舌头,上大号被马桶里的水溅到屁屁,上到踩到青团!”
“哈啾——”厉景颜端着水杯刚要喝水,就一个喷嚏打出来。他看了看手中冒着热气的水杯,淡定自若地将其放下。
白小妧躺在沙里,想了很久,都觉得自己不能完全变回人形,是捉妖人的符导致的!
一边一个星期,白小妧试了多种方法,都未成功。
一熊脸的生无可恋:“算了……就这样吧!明天要是再变不回来,我就只能饿死了!”
她顶着一颗硕大的脑袋,去浴室里洗澡,刷牙,回卧室睡觉。
这一夜,白小妧恶梦连连,一会儿是厉景颜发现自己是熊猫妖,被直接吓死。
一会儿又是自己被捉妖人逮住,拿去剥皮削骨取元蛋,最后连肉都被扔进河里喂鱼。
一会儿她又梦到自己是妖的身份被曝光,然后被拉进研究室,不断在她身上进行各种试验,最后还将她开膛破肚,进行解剖。
血水混和着肠子等内脏,流了一台面。
*********
一辆白色宝马飞驰而来,停在白小妧小区门口。冯阳杰翘着兰花指,打开车门下车,踩着最时尚的鞋子,踩着最风.骚的步伐,来到白小妧公寓楼下。
翘着兰花指按了电梯按钮,推了一下鼻梁上浅绿色的眼镜框,嗔怒道:“死白小妧,居然这么久不联系我,若是让我逮到,看我怎么修理你,哼!”
‘叮——’电梯门打开,他扭着小蛮腰走了进去。
电梯里还有一人,这人长得倒是十分英俊好看,只是大热天的,衬衣钮扣还规规矩矩的扣到最上面一颗,衬衣上没有一丝褶皱,休闲皮鞋上没有一点灰尘。
脸上载着一副金框眼镜,把眼神中的锐利挡去不少,让他看起来虽拒人于千里之外。
禁欲系美男!
冯阳杰在心里吹了声口哨:原来白小妧大费周章搬来这里,是为了这个男人!
他站在角落里,只扫了两眼就眼毒地把厉景颜打量个遍。
只有三楼的指示灯亮着,冯阳杰:“先生可是住在0302?”顺手按下四楼的按钮。
厉景颜抬头看了一眼这个脂粉气浓重的男人,并未回答他的话,而是反问:“先生面生,不知你住在四楼几号房?”
冯阳杰挑了挑眉,神色变得很暧昧,软软的青年男音道:“我住在0402,就在你楼上。”
厉景颜的眼神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楼层指示灯,没有再回答冯阳杰的话。
冯阳杰毫不遮掩,视线热辣地打量厉景颜。
厉景颜神色淡然如常,根本不将冯阳杰的打量放在眼里。
冯阳杰也不在意,心道:禁欲系美男,有戏看了!
电梯到了三楼,冯阳杰看着厉景颜走出去,他还热情地道别:“拜拜,以后我们还会常见的!”
厉景颜并未理他,而是直接出了电梯,只是在他出去的一瞬间,一个娇嘀嘀的女声,带着埋怨响起:“景颜,为什么你这么久都不联系人家,是不是你不爱人家了!”然后一抹窈窕身影朝厉景颜扑过来。
只见厉景颜一闪,躲过女人的恶狼扑。
电梯门在这一刻完全合上,冯阳杰的眉头挑了挑,这是个什么情况?
这个男人有女人了?
白小妧还去招惹?
她难道对这个男人动了真情了?
冯阳杰只觉得天雷雷滚滚,他快要焦了!
距离上一次白小妧为情所困,好像已经有七八年了吧!
后来就只是游戏人间,这些年她身边不是没有好男人,只是她从不动心,当初他问过她好几次,为什么不交男朋友。
白小妧只笑笑,拍着自己的胸口,笑嘻嘻地说:“本小姐心里有颗珠沙痣,一抹白月光,刚刚被人挖走了,还疼着呢!”
以为她最后一个调戏对象是真爱,还曾想要帮她,去挽回人家,结果挨了一顿胖揍。
说白小妧就是一个没有心的母夜叉,再也不想见到她。
此后的这些年,冯阳杰一直在想,当初白小妧到底对那男的做过什么?让他那么的恨她!
只是不知道这个厉景颜,会不会是一贴疗效奇好,包治百病的狗皮膏药,贴一贴,白小妧就能好。
电梯到了四楼,冯阳杰敲门,半天屋里没人应。
“啊——”白小妧被恶梦吓醒,猛地一下坐起。
她的心脏‘怦怦怦怦’地乱跳个不停。
她呆怔地看了看四周,白色的落地窗帘拉得密不透风,把屋里伪装成黑夜。
‘砰砰砰……隐约传来敲门声。
“是谁!”她坐起来,竖起耳朵,敏锐地听到钥匙插入锁眼后,转动的清脆声。
这个房间钥匙,除了自己外,就只剩下冯阳杰了有了。
妈呀,他怎么来了!
门被打开,冯阳杰进了屋子,突然咆哮起来:“白小妧,我你找死啊,这屋里的垃圾多久没扔了!”
他冲进屋子,插腰捏着兰花指质问:“你是不是想死在垃圾堆里啊!”
白小妧心想,我要是能出门就好了!
抱着枕头遮住嘴,笑眯眯地看着他:“这不是有你嘛。”
冯阳杰这才怔了一下:“白小妧,你有病吧,干嘛弄这么大一个熊猫头戴着啊!”说着就伸手要来拔她的‘头套’。
白小妧拍开他的手:“要你管!你没事的话就赶紧走,我要休息。”一副要赶人的架势。
冯大爷,你赶紧走我要现原型了!
冯阳杰揉着被拍工的手,脸上突然露出暧昧淫.笑:“你猜我刚刚上楼时遇到谁了?”
冯阳杰说:“他叫厉景颜吧,你的新欢。”
“冯阳杰,你怎么这么八卦,你赶紧回家去,我累了想睡觉。”白小妧不怕冯阳杰八卦厉景颜,但是她怕冯阳杰发现自己的真身。
特别是聊天,她非得张熊嘴,很容易暴露的!
冯阳杰继续道:“我不仅看到他了,还看到一个女人挂在他身上,喊他亲爱的。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你跟楼下那男的,到底是什么关系?”
“或者,你解释一下那个女的跟那男的是什么关系也行。”冯阳杰是个娘炮,他便具有娘炮所有的优点。
细心,仔细,能从细微处察觉异样。
白小妧松开他,重新窝回沙发里,低着头,眼圈儿就开始红了:“你都知道了,干嘛还来问我。”
冯阳杰脸色一变,认真严肃地坐到她对面,双脚并得拢拢的,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一副‘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跟我说,我就是你的树洞’的表情。
白小妧头大,兄弟,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