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念早早起床带亚斯和苗苗去看比赛,饕餮窝在酒店不肯走出凉爽的空调间,每到吃饭时间,准时地叫酒店送餐服务,日子过得别提多舒服。
席念不放心饕餮一个人待在酒店,打算先回去一趟,再叫上饕餮一起出来吃饭。
然后,在酒店大厅捡到一只落魄的……影帝先生。
“沉斯?”
沉斯回神,愣愣地转头。
席念看到他眼眶里几乎布满整个眼白区域的红血丝,心里一疼:“刚拍完戏就过来了?”
沉斯点头,“我想你了。”
一句简单的话,让席念一时失语,不知该怎么回。
想说说他不懂得照顾自己吧?他是想她才大老远地跑来英国。
说她也想他吧?他肯定得寸进尺。
席念叹气,“先去房间吧。”
进房间后,沉斯拿上换洗衣物果断地进浴室洗澡。
要不是担心那个打网球的小白脸会撬墙角,他也不至于一拍完戏在杀青宴中途急急忙忙乘飞机过来,连自己都忘记打理。
等等,宝贝看到这么邋遢的他,不会不要他了吧?
沉斯心惊胆战地洗澡完,在腰间随便裹了条浴巾匆匆出门,席念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没有离开。
沉斯松了口气,走过去从背后圈住席念,凑到她耳边,小声地道:“宝贝,大宝宝想你,二宝宝也很想你。”
席念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直接把人推开。
大宝宝是他,二宝宝是谁还用说吗?这人不过是去拍了两部电影,为什么感觉更没下限了?
沉斯也不恼,亚斯和苗苗在里面的卧室睡得正香,没有人能阻止他和好久不见的女票亲热。
他直起身,信手一拉,腰间围着的浴巾哗地垂落,露出他为上一部电影所要饰演的角色所作出的努力。
沉斯上一部电影所饰演的是个武林高手,为了更好地饰演,他刚接剧本立刻去了健身房。
席念以前让他好好跑步健身锻炼身体的时候,他还会经常偷懒耍赖,这次为了角色,天天准时报到一天不落。
为了不拖剧组后腿,沉斯又花时间去学了点武术。
精髓什么的没学到,在屏幕前吓唬吓唬人倒是够了。
浴巾一掉,席念的注意力没往下看,倒是真的挂在他的浅浅的腹肌上。
“你居然有了腹肌?”腹肌再浅,总还是有的。
沉斯骄傲地两手叉腰,“只要我想做,这种东西手到擒来,太轻松。”
席念拆穿:“轻松的话,倒是多一点啊,看这腹肌浅薄的,真让人不敢置信。”
沉斯:“……”
澡不是白洗的,浴巾也不是白掉的,席念被沉斯拖住,在酒店待了三个小时才得以出门。
吃上一餐晚餐不是晚餐,夜宵不是夜宵的饭。
温网比赛还在进行,第二天,席念和沉斯带着两孩子一起去看比赛。
看比赛,还得用陈锋给的票。
沉斯不太乐意去,不过没有明面上表示不愿,只拿着票撒娇说:“我陪你一起去看,有什么奖励吗?”
一个吻都没有。
作为大清早被吵醒硬是做了一番晨起运动的惩罚,席念一巴掌糊在他脸上,给了四个字回答:“爱去不去。”
沉斯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看过陈锋的比赛后,警惕心更强了。
网球小白也能很清楚地感觉到陈锋的实力,他有了危机感。
为了更清楚地感觉到敌方的实力,晚上沉斯趁席念洗澡的时候暗暗度娘一把,黑着脸差点砸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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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亲子鉴定
温网是草场地,对场地和草坪的要求很高, 保养和维护的价格更高。
全世界能够供应起职网比赛的草场地寥寥无几, 几乎全在英伦三岛上, 且时间集中在六、七月份。
四大满贯是五盘三胜制,每一盘保守估计一个小时,一次比赛以三盘连胜来计算, 至少三个小时。
今年的温网赶上七月的尾巴, 预计两个星期不到结束全部赛制, 场与场之间安排得很紧,对选手的精神力、耐力、体力、恢复力等要求全部到达极限。
人在极限中,要么爆发潜力, 要么耗尽能力。
显然,陈锋是前者。
一路的胜利并不会让他轻视任何一个选手, 不是他太强,强所向披靡,而是他遇到的选手还不够强。
他瞄准的目标, 从一开始就只有两个人。
那两个男人, 去年分别以三比零和三比一成绩压倒性地赢过他, 却在最终决赛中打到三比二难舍难分。
打完五盘盘数不算, 更是在决胜局打到抢七, 历时六个小时。
不论从哪一方面, 彻底压倒他。
今年, 陈锋在百般磨练之后卷土重来。
说不出运气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八强赛遇到了那两个男人, 比赛僵持,打到三比二才赢。
席念看着他赢得艰难,但是比赛结束后满是汗水的脸上尽是满足。
这份满足在决赛中,又成了不甘。
三比一,陈锋输给今年心血来潮来温网试水的胥博文。
就此,止步温网亚军。
席念对胥博文有印象,这人和陈锋同龄,赢过陈锋很多次,两人是命定的对手。
又有了新的奋斗目标啊,陈锋。
比赛一结束,沉斯拉上席念直奔机场,火速飞回国。
亲身尝试男票醋味究竟有多猛的席念没有任何怨言,飞机起飞前给陈锋发了条【期待明年你能夺冠】的短信。
沉斯问空姐要了热牛奶和毛毯,两人喝了牛奶盖上毛毯睡觉。
睡着前,席念听到亚斯和饕餮还在争论不休。
亚斯:“嗷,宝宝的肉!”
饕餮:“那是席念买给本君的肉。”
亚斯:“嗷,宝宝的锁骨!”
饕餮:“那是席念给本君的锁骨。”
亚斯:“嗷,宝宝的车厘子!”
饕餮:“唔,沉斯给本君买的。”
亚斯:“嗷嗷嗷嗷你欺负宝宝!”
饕餮:“……”欺负本君不会哭?
在英国的两个星期,席念天天和席慈视频询问恢复状况,席慈总说“很好”“不用担心”“你在那边玩的开心”。
席念转头问护工,护工拿的是她给的工资,说的更真实点,不过席慈确实每天心情不错,身体一直在逐步恢复中。
飞机在a市降落已是深夜,几人回家休息。
第二天,席念和沉斯一起去医院探望席慈,意外地在病房里看到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席慈眼瞳一缩,紧张起来。
沉斯把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