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半儿他发愁,屋里太热怎么办?损友们又不在,最后拿了一个铁饭盒装好放在外边,外边白雪皑皑是天然的冰箱。
接着几天他去了王连长家,又去了高团长家,王政委来叫他,等一圈走下来黄彪他们又回来了,军营里不能喝酒,几个人又去了连长家里连喝了两天。
一个年过完龙建兵发现自己的酒量大涨,有种千杯不醉的感觉,又想到自己练的功不能多喝酒,之后黄彪再劝他也不跟风喝酒。
省城的春天透着寒冷,铁区房的附近一家门面房里,柯宝栋和罗小诲忙着指挥搬家具的人。
“在往左边点,对,小心,小心!”
“这个东西放到那边去。”
诊所没有什么医疗设备,只需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再配一个柜台一排药柜子而已,杜大夫坐在新桌子前试了试真皮转椅说:“嗯,这个好。”
柯宝栋立刻狗腿的说:“师傅,这是专门给你买的,你看我的~”
说完手指着杜大夫对面的一张桌子和椅子。
杜大夫喝了一口‘茶’说:“等我走了,这还不都是你的,到前面,只坐三个月,后面就看你的了。”
这次为了请杜大夫到省城,罗小毓专门请假开车送他,并把铁区房腾出来供他住,屋里准备了足够多的包谷酒,一壶一壶的包谷酒堆放在杜大夫睡觉的屋里。
杜大夫看到后摸着那些塑料壶爱不释手。
所以柯宝栋底气十足的说:“师傅,放心。”
至于怎么放心?那就师傅对那些酒喜爱的程度,喜欢就多住几天,反正罗:“酒大大的有,只要能留住杜大夫。”
开张那天很低调,除了几卷鞭炮,没有花篮,没有人庆贺,只有门前那块‘三鑫堂’匾,再就是门口立着‘汉水名医——杜大夫’招牌。
第一天一两个人,第二天三四个人,直到一个星期人都很少,来看病的人全由杜大夫亲自望闻问切,闲的柯宝栋发愁,他可是在师傅面前吹了大话,不敢让师傅看出他的担心,偷偷给罗小毓打电话诉苦,罗:“稍安勿躁,前一批看病的人也要等一个星期左右病才能好,再宣传一下,至少半个月以后。”
柯宝栋放下心,趁着闲时看看书,认认药和师傅研究一下脉案,杜大夫满意的点点头。
汉水铁路分局,张科长走进工务科办公室对大家说:“之前和大家说了关于干部包保的事,现在我宣布一下,老江负责绵水东工务段,老许小江负责巫阳工务段,罗小毓负责康城工务段……”
罗小毓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巫阳工务段,不是她嫌弃那里艰苦,既然包保肯定要下去视察一番,她可不想碰到袁炜,万一在新芽村住一晚上怎么办?
罗小毓在这件事上想多了,新芽村一个小站怎么会让她住在那里呢?住也是住在巫阳工务段段部,她却没有想到逃出了新芽村却来了一个大坎。
人们一听大坎站还以为和小坎站相邻紧挨着,其实相距很远,属于两个工务段,前世大坎站,小坎站都属于一个工务段。
大坎车站前世罗小毓曾经去看过同学,在那里住过一晚,她很羡慕集市就在车站的旁边,买东西方便,不像竹滩站,很小的一个集市还要走两三公里,来回就是五六公里。
工区不让用电炉子,抓到要上报,还要罚款,就是这样还有些人偷偷的用,甚至有人在总电表上做手脚,每月的三至十号是查电表的日子,工区的职工都会关注那几天的慢车,发现查电表的人立刻把总电表恢复原状。
罗小毓那时胆小,不敢用电炉子,从家里拿了一个煤油炉,煤油用完就要去很远的小集市买,每次都是师傅张明富带着她,煤油还限量不许多买,罗小毓总是省着用。
后来袁炜给她做了一个两千瓦的电炉子,还拍着胸脯说:“你放心用,我都打了招呼,没事。”
可是罗小毓还是战战兢兢的不敢用,因为有一次变压器上找火,惹怒段上。
今生罗小毓忘记了大坎车站,却没想到大坎站又是以另一种方式来到她的眼前。
第一只攀岩队伍来到云雾风景区,坐上索道直达石洞,然后顺着山路往上走一公里就来到一片平坦的地方,这是一个交界处,上面攀岩,下面是人工修建的大坝。
这块平坦的地方也是往下蹦极的地方,不敢蹦极的游客可以顺着崎岖陡峭的山路往下走,走到大坝上再进行漂流,可是这段崎岖的山路可不是一般人就能走的,地形复杂,有栈道有挂壁小路,还有成90°的陡坡,一路有惊无险来到大坝前的一片桃花林时,这里却设了一个古阵。
为了这个古阵公司费了老鼻子劲了,又不能像电视上自由移动,桃树又不能飞沙走石,最后只能修成迷宫,桃花有真有假,当游客看到真正的桃花满天时,会不会欣喜万分?
漂流很有冒险性,最适合的季节应该是夏季,由于河水不大,才修了大坝,当水放出来,波涛汹涌,水流湍急,让漂流更刺激。
罗小毓计划五一飞北疆看龙建兵,却因为龙建武龙建平先后结婚没有去成,她索性放下心来,五一前参加完龙建武的婚礼,然后在风景区游玩,体验攀岩,漂流的刺激。
对蹦极她没敢尝试,害怕自己的小心脏受不了,让她意想不到的是,碰见袁炜四毛还有黑蛋一伙,罗小毓欣慰风景区的名气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心烦的是好心情被几个人破坏。
☆、第三百九十一章 罗总
而袁炜的第一句话更让罗小毓忍不住想骂娘,袁炜闪着桃花眼说:“小毓,听说去年秋检你也去了,还抱了我们家袁毛毛。”
“你!谁让你起这个名字的?”罗小毓毓脸色一白,用手指着袁炜质问。
袁炜轻轻地推开她的手,笑着说:“我也没有办法,这是我爸起的名字。”
“袁清河?”罗小毓疑惑的问。
前世这个名字可是她自己起的,袁炜听到罗小毓直呼他父亲的大名,他眯了眯眼睛,看了看避得远远的四毛和黑蛋,他悄悄的对罗小毓说:“现在毛毛是我丫头,你打我的那一巴掌怎么算?”
罗小毓告诫自己不要上他的当,事情都过去了,不要为上辈子的事情纠结,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女儿心酸不已。
袁炜看到罗小毓强忍的泪水有点于心不忍,他很想搂住罗小毓安慰一番,让她告诉有关毛毛的事,袁炜觉得毛毛的事情太诡秘,就好像前世的事情。
可是谁又能知道上辈子的事呢?难道上辈子他和罗小毓是夫妻?想到这里,袁炜的桃花眼流露出怜惜忧郁的眼神,可惜罗小毓思想在斗争,没有注意他的表情。
袁炜等了半天不见罗小毓说话,又上前一步想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