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南附近作案,如今却突然来了京城,短短半月,已经有六个姑娘受害。”
顾子鸠抽了抽嘴角。
“那他应该有八个肾吧?”
江九渊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是有些意外顾子鸠竟然会用这么一种调侃的语气说话。
顾子鸠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可这也不能怪她啊,职业病使然,越是恶名昭著的,她就表现的愈加的不屑。
她清了清自己的嗓子,换了一个问题道:“既然已经臭名昭著,十二司不管?”
江里道:“这你就不知道了,柴一的轻功神秘莫测,根本连他的影子都找不到,五哥的十二司虽然厉害,但是如果连影子都找不到,那再厉害不也是空的嘛。”
顾子鸠“哦”了一声,然后道:“现在不是有我嘛,我来把他引出来怎么样?”
“不行!”
“不可以!”
顾子鸠的建议才刚说出,就遭到了在场所有男性的反对,尤其是江里,立刻神色激动的掐住了她的脸,一脸认真的警告道:“这两天千万不要想着偷偷溜出去玩,就呆着府里,付北他们会好好保护你的,知道吗!”
顾子鸠翻了一个白眼,将江里的手甩开,道:“我申请参与。”
江九渊看了她一眼,十分无情地拒绝了她。
付南也一脸的语重心长,劝道:“子鸠,你太不了解男人了!”
“你也太不了解我了。”顾子鸠叹了一口气,觉得很有必要让他们了解一下自己的实力,“真的,既然那个采花贼这么明目张胆,摆明了就是不相信十二司的实力啊王爷,这种奇耻大辱您怎么能咽的下!”
江九渊没听顾子鸠的话,只是看了一眼付北,道:“看好她,不准出任何岔子。”
“属下明白!”
顾子鸠挥了挥手,试图刷一刷自己的存在感,但是在这件事情上,所有男性意见一致,全都选择性的无视了。
付北得到了江九渊的命令,立马不顾顾子鸠的反抗将她请了出去,而剩下的人则全都跟着江九渊即刻出门。
“地点在哪里?”
“大安坊的余庆早市街,早上有人去那吃饭,听见楼上的动静奇怪,跟着两个人上去看了看,随后就发现早店的老板女儿上吊,所幸发现及时,现在正在医馆躺着呢。”
“走,去看看。”
☆、第七章 你们这样怎么找得到线索啊
按照江九渊得到的情报,柴一离开江南来到京城已经有两月,但是作案却只是在最近半月内才开始频繁。
假设柴一突然来到京城是别有所图,那么唯一可能让他有所行动的,就是五天之后的寿宴。
“王爷,柴一的行动诡异,我们根本就找不到他,倘若真的让他混进了皇宫……”
江九渊冷着脸,看了付南一眼。
江里今日无事,本来就是死皮赖脸的跟着江九渊回到王府的,如今出了这档子事,自然也被拎过来凑数。
他还未成年,按照常理还没到年纪可以单独拥有府邸,所以依然是住在皇宫中,鲜少有机会能够在宫外游走。
但江九渊既成年多年又掌管十二司,一年之中大多忙碌,在永远只能看见皇宫的单调的江里眼中,是最为潇洒的一个。
所以从小到大,江里最黏的也是江九渊。
他刚吃完奶茶,啃完脆饼,整个肚子都快撑的要爆炸,现在又满大街乱走,江里“嗝”了一声,实在是走不动了。
大安坊人潮拥挤,根本没办法雇马车进去,更何况江九渊此次出来本就是为了低调查案,眼看大安坊还在遥遥那头,江里摇了摇头,放弃道:“五哥,不如我先回宫,要是柴一真的闯进宫我还能保护父皇母后。”
江九渊看了他一眼,冷然道:“本王不会给他闯进去的机会。”
“五哥,小心为上嘛。”
付南也颇为同意江里的话,连忙也跟着说服道。
江九渊看了一眼街道,这条街道本来是整个街道最为热闹的一条,但是在柴一来后,许多家里有女儿的人家全都闭门不出,生怕被人盯上。
如今整个条街,已经有数家商铺关闭多日。
虽然江九渊不想承认,但是柴一的确已经给京城带来了许多恐慌。
哪怕他再有自信能在寿宴来临前抓住柴一,也没办法在短时间内将恐慌降低。
“王爷,如今街上流言纷纷,都说柴一是为了报复您多年的追捕,主动出击来给您下马威的。”
江里揉了揉自己的肚子,附和道:“是啊五哥,现在宫里传闻也闹得很厉害呢,所有娘娘都吓的不敢出门。”
江九渊皱了皱眉头。
“你回去吧,寿宴近在眼前,这时候,宫里不能再出任何岔子。”
江里眼前一亮:“好嘞!”
“王爷,咱们要是再抓不到柴一,恐怕十二司的名声也会有所影响啊。”付南看着江里慢悠悠荡回去的背影,有些为难道。
江九渊眯了眯眼睛,道:“这半个月来,柴一作案多起,受害人全部在事后自尽,除了今天早上这一个。”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朝前走,紧皱的眉头代表了他的坏心情,“这或许是一个突破口。”
付南也点点头,道:“是啊,好歹得知道这人长什么样吧。”
付南作为江九渊得力的侍卫,这些年来没少参与抓捕柴一的行动,但是每一次都让他侥幸逃脱,更让人可气的是,至今,他们都没能知道柴一到底长什么样。
两人一边探讨案情,一边来到了医馆。
江九渊亮出了十二司的身份后,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内室,但是刚从内室出来的女学徒在看到江九渊时,却摇摇头:“病人现在情绪激动,哪怕是亲爹想进去看望都会让她害怕。”
付南拦住说完就要走的女学徒,道:“已经吓的连亲爹都不认了吗?”
女学徒咬咬牙,有些难堪道:“发生了这种事情,还能冷静的下来吗?”
她是医馆内唯一的一名女学徒,自然从头到尾也只有她能够近的了那姑娘的身。
那些绝望的,令人心悸的遭遇和痕迹,让同为女人的她也心惊肉跳,更何况曾经经历过这种黑暗的当事人了。
她越想越觉得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若不是看在江九渊他们是十二司的份上,早就已经将他们全部赶出去了。
女学徒甩开付南的手,看了一眼用厚厚的帷幕遮盖的内室,小声嘱咐道:“你们若是想要问话,可要小心点,别离她太近。”
付南点点头。
掀开帷幕,内室进展于前。
一脚跨入,晃了灯火,浓烈的药香气掩盖了其他的味道。
好不容易被安抚下来的姑娘名叫阿澄,在江九渊进来时,正准备歇息一会儿,此时听到动静,还以为是刚刚那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