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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关系,但见霍钊霖对老人态度很不一般,而且似乎是专程来这里见他,便也很有眼色地摆出了谦逊小辈的姿态讨老人欢心。

    “已经很不错了,要不是你这么神来一笔,我这还不知道要纠结多久。”

    老人乐呵呵的,拉着秦琤非要与他下完这一局,秦琤乐得奉陪,一老一少隔着棋盘厮杀了起来。

    霍钊霖给他们添茶,抬眸间目光触及秦琤因为思索而微抿着的唇角和专注的眼神,心里有些触动,他对秦琤确实了解得不多,以前只以为他是只懂得花天酒地一无是处的纨绔,现在想来是他太狭隘了。

    老人无疑是围棋高手,秦琤刚才那么一下确实是误打误撞了,真正对弈起来他其实很吃力,却依旧努力地不想落后太多,每一步都要思虑再三才会下手,半局棋足足下了大半个小时,最后以老人赢了半子获胜。

    “小伙子,你很不错。”老人显然觉得很过瘾,毫不掩饰对秦琤的赞赏。

    秦琤笑着冲霍钊霖扬了扬眉,眼里尽是得意。

    霍钊霖只是笑,第一次体会到了与有荣焉这个词的意思。

    老人叫人换了一种茶叶来,亲手泡了递给他们:“你们尝尝,这是我自己种的茶,味道不比外面卖的那些差。”

    瓷杯里飘着嫩绿的叶子,独特的茶香萦绕在鼻尖,秦琤端起来轻抿了一口,入口清香,不知不觉这一小杯便喝完了,甘甜味道绵延在唇齿间,回味无穷,他笑着点头:“很好喝。”

    老人很高兴,又给他添了一杯。

    霍钊霖也慢慢品着茶,却显得有些心事重重,老人放下茶壶,问他:“钊霖,你今天是特地来这里找我的吧?有什么事你可以直说。”

    秦琤也看向了霍钊霖,霍钊霖确实是专程来找这位老人的,昨天刚到这里就听家里老管家说了老人每日中午都会来这间茶馆喝茶下棋,他才特地找了过来:“确实遇到了一些麻烦……我需要很大一笔钱,外公在海外的资产我已经变卖了一些,剩下的我想全部抵押出去,但是数额太庞大了,敢接手的银行很少,而且价格都压得很低。”

    老人并不意外,他知道霍钊霖必然是迫不得已,要不也不会特地来求他,所以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烦他也不多问:“我知道你外公那些资产值什么价,我可以帮你做担保人牵线搭桥,不会让你被人给糊弄了,你不用担心,这只是小事而已。”

    秦琤心中诧异,给百亿甚至千亿的资产抵押做担保,在这位老人嘴里竟然就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霍钊霖心知事情绝不像老人说的这般容易,他也没想到老人会开口就答应帮他做担保,事实上他原本只想老人能给他牵个线,他在欧洲没有任何根基,没有一个介绍人只怕哪间银行都不愿意贷这么一笔庞大的资金给他:“这于您来说,会不会风险太大了?”

    老人摇了摇头,叹气道:“你母亲是我看着长大的,她还要称呼我一声干爹,这辈子我最后悔的事就是没有在当初她执意要嫁给你父亲的时候劝住她,现在能为你做这点事情,真的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只是做一个担保而已,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也相信霍钊霖的能力,总不会真的让他担上风险。

    霍钊霖一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也只是道:“谢谢,您能帮我这个忙,真的很感谢您。”

    秦琤悄悄握住了他桌子下面的手,也向老人道谢:“谢谢您。”

    第二十六章

    从南边回来已经是年初七之后,霍钊霖多一天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又要回公司上班,大概等到秋季公司新的产品推出市场,他才能真正空闲下来,在那之前实在没多少机会与秦琤享受新婚燕尔的甜蜜时光。

    没有霍钊霖陪着,秦琤依旧隔三差五地跟那群损友出去逍遥,当然比起婚前更加洁身自好了连酒都很少喝,晚上十一点前一定会回家,对此霍钊霖并不反对,偶尔有空还会跟他一起去。

    接触多了秦琤的狐朋狗友们都发现霍钊霖这人并没有他们以前以为的那么难相处,吃喝玩乐懂的东西也并不比他们少,像是打台球、骑马、赛车这样的项目,他每一样都很能拿得出手,倒是他们这帮子成天在外面玩的纨绔还有些相形见绌,这一点其实连秦琤也觉得很惊讶。

    “你以前是不是都是装的啊?其实你才是天天在外面玩的那个吧?”

    面对秦琤的质疑,霍钊霖也只是笑笑,要是秦琤再多问几句,他便会告诉他:“哥哥我玩这些的时候你还在玩儿泥巴呢,你确定要跟我比?”

    秦琤不以为然地撇嘴,以前他觉得霍钊霖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闷葫芦,严肃正经得堪称他哥第二,现在才知道这家伙顶多算个假正经,本质上其实一肚子坏水。

    三月中旬是秦琤的生日,秦家二少爷每年过生日都要呼朋唤友开盛大的生日派对,往往提前一个月就会开始准备,今年到了生日前一周却依旧没有任何动静,那些个等不及的纨绔们纷纷跑来问他今年打算怎么过,秦琤全部一个白眼扔回去:“过屁过,少爷我现在已婚了,才不跟你们这群单身狗一起过。”

    说是这么说,秦琤心里其实很没底,霍钊霖从来没有参加过他的生日趴,每一年他费尽心思请那么多人一起来开party为的都只是希望霍钊霖也能来,但每一次都是失望,不管是他自己开口邀请还是让别人代为转达,霍钊霖一次都没来过。现在他们的关系不一样了,他只想和霍钊霖单独过一次生日,就是不知道他到底记不记得自己的生日。

    那天早上临出门前霍钊霖忽然就提起了这事,问秦琤:“你是不是快过生日了?”

    当时秦琤正在玄关的落地镜前面系领带,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装着不甚在意道:“好像是吧。”

    霍钊霖走过来,帮他把领带仔细地系好,捋平整衬衣领子,侧头亲了亲他的唇:“那天空出来,我们两个一起过。”

    “真的?”秦琤瞬间就装不下去了,说话时的尾音都不自觉地上翘起来。

    霍钊霖忍着笑点了点头:“真的。”

    秦琤贴上去在的唇上用力亲了几下:“那就这么说定了啊。”

    他生日那天恰巧是周五,下午四点半的时候霍钊霖就到了秦氏的楼下,细想起来他和秦琤结婚这么久,每一次都是秦琤去他公司等他陪他加班,这还是第一次他提早下班过来接秦琤,他做的其实真的比秦琤差远了。

    托了秦琤爱秀恩爱的福,秦氏上上下下几乎都认识霍钊霖,前台小姐更是二话不说直接让他进去了,在霍钊霖进电梯前,对方却又追了过来,一脸歉意地告诉他:“我们董事长说想见您,请您去一趟他办公室。”

    秦意说要见他,霍钊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