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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章 太白雪

    谢怀焦心无比地等到天光亮起夜风消弭,才火急火燎地扛起宿羽上马。也就是宿羽从小摔打惯了,再加上人年轻底子好,换成是他被这么出生入死地折腾,这人基本就算废了。

    宿羽昏昏沉沉的,谢怀把他箍在怀里,看似勤谨认真,其实神飞天外。嘴里又苦又涩,是舌头成了精,提醒他到点该吃药了。

    老顾家的人从来就运气欠佳,从来都多灾多难地几代单传。到了谢怀这一辈,就算有皇帝老子的光芒和家底加持,结果也没能例外,还变本加厉,越喂越糟,索性成了个金玉其外草药其中的药罐子。

    宿羽被马背晃了一通,就算是睡着也晃醒了,侧回头去,“我们去哪啊?”

    谢怀说:“啊……?哦,废话,去青州。”

    一点也不意外。宿羽打了个小小的呵欠,问道:“去找燕于飞?”

    青州军新任主帅,燕于飞燕将军,跟他亲妹妹一样,也是大名鼎鼎的一颗榆木脑袋,对北济人恨得见一个杀一个,不讲道理是一绝,可以说是对着谢怀的胃口量身定做的一个好将军。

    宿羽又问:“找他,也要用虎符吗?”

    谢怀面色一沉。燕于飞是不讲究君为臣纲那一套,要调兵,说个大概意思就行——宿羽说的是李存年。

    陇州军军纪严明,从上到下唯虎符是从。别说皇帝到了跟前,就是北济人打到了鼻子底下,不见虎符也不会动一兵一卒。眼下虎符在李存年手中,陇州军成了一把站在王国身后的尖刀。

    山势崎岖,谢怀拢拳掩口,挡住了一声咳嗽,下马步行。马蹄踩紧积雪,发出好听的咯吱声。

    过了半晌,宿羽都快要睡着了,脑海里又开始乱。大概是低烧烧得神思昏沉,他第一次发觉自己居然是个精虫上脑的人,一闭上眼,耳边就仿佛磨蹭过轻薄的唇齿。

    谢怀好看的眉毛眼睛和额角的汗珠都晶晶亮,唇边一点笑意,附在耳边,鼻息轻轻碾过,轰地带起了金陵的遍地金粉花香,连带着飞檐巍峨,宫道漫长——

    遐想之外,只听谢怀突然说:“大周的规矩该改改了。”

    宿羽一个磕巴都没打,立即沉在遐思中回嘴:“……改什么改!我要打仗!我不当那个什么男皇后!”

    男皇后?!

    宿羽这三年都学了点什么啊?!

    谢怀猛地趔趄一脚,差点脸朝下栽进山谷里去,随即冲着马上的屁股一巴掌抽了下去,义愤填膺道:“什么玩意儿?”

    宿羽被抽得一个激灵,一下子回过神来,白纸一样的脸唰地变成了洒金朱砂红纸,“……不是!”

    谢怀长得虽然唬人,一笑起来却是一副见牙不见眼的二百五样,当即笑得弯下腰去,喘着粗气摆摆手,“没事,你实在想当,到时候我想想办法,事在人为。你都长成这样了,估计也不是不行。”

    听起来倒是像夸他,可是宿羽百口莫辩,快急哭了,“不是!你听我解释!”

    谢怀倒是突然直起了腰,“好,你解释。”

    ……天是这么聊的吗?!“你听我解释”这种话难道不该接“我不听”?!谢怀是不是有病?!

    宿羽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当然没法解释,继续憋着,低头看着谢怀,“……!”

    谢怀也一脸正经,扯着缰绳抬头看着他。

    小宿此人,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光明活泼,理想正义,可惜脑子是瘸的。好好说着话,居然能想到男皇后上头去。

    谢怀眼看着那张小脸要喷血,才好整以暇地伸出一根食指去,戳了戳宿羽的眉心,“没法聊的时候该怎么办,求我我就告诉你。”

    宿羽委屈巴巴不耻下问,“……该怎么办啊?”

    食指滑向脑后,掌心握住了圆圆的后脑勺,向前慢慢推。

    宿羽被迫弯下腰去,视野中谢怀那张因为带笑而堪称横肆流丽的面孔越来越近,另一只手伸过来,抹住了他的眼皮。

    “……就这么办。”

    嘴唇一暖,柔软相接,灵活的舌尖拱开了齿列。宿羽只觉得头顶“轰隆”一声,就像烈火烧垮了屋顶,遮天蔽日的火焰窜上了天灵盖。

    突来的亲吻感觉陌生,轻浅啮咬更是夺去神志,宿羽忘了喘气也忘了躲,呆呆坐着任由他攻城略地,津液相濡处一片尖锐的刺激,舌尖被灵巧地勾吮,眼前一阵一阵发黑。

    不知过了多久,谢怀想起自己好半天没听见他呼吸,才错开头,扶着宿羽的后颈,哑声道:“学会了?”

    宿羽像是傻了,被他看了一会,才想起来喘气。柔软的嘴唇还微微张着,扶桑花瓣沾了露水,未被体温蒸干。谢怀耐心等他回神,拿拇指在他嘴唇上一擦,随即用手背探了探他额头,觉得是有点烫。

    过了好半天,宿羽突然把目光一收,开始挽袖子。

    ……这情景似曾相识,谢怀下意识退了一步。

    宿羽挽好袖子跳下马来,脸涨得通红,一把拽住了他的领子,溜圆的猫眼都快脱眶了,“怎么还、还可以伸舌头的?!”

    谢怀说:“废话不就是伸个舌头吗当然可以啊你先把我放开——”

    宿羽把他猛地拽了过去,“我怎么不知道!是谁教你的!”

    谢怀脑子一抽嘴一秃噜,说了真话,“小宿你真当金陵的姑娘小子们吃干饭啊?”

    对了,宿羽差点就忘了此纨绔的光辉事迹。

    那这三年间,他巴巴地坐在烽火台上看南飞雁一会排成一字一会排成人字的时候,这人在跟金陵的姑娘小子们伸舌头?!

    宿羽气得不知道怎么办,两手都占着,他一口咬住了那个尖尖的下巴,没松嘴,咬牙切齿:“你怎么这么浪啊!?”

    谢怀疼得摁着他的脑门往后推,边推边吼:“讲不讲道理!谁年轻的时候没浪过!”

    宿羽一松口,也大吼:“我就没浪过!这道理怎么样!”

    南面传来一声呛了嗓子的咳嗽,他们俩戛然住口,一齐转过头去。

    李昙脸上挂着根血花,颤颤巍巍地指着谢怀和宿羽,“殿殿殿殿下您怎么回来了?宿羽你……不对,你你你你俩这是干嘛呢啊!?”

    两人凑得极近,宿羽一偏头就能碰到谢怀尖尖的鼻子,暧昧得像在宣告“李公子你听我说咱俩真不合适”。

    宿羽连忙松手后退,谢怀任由他松。等他松开了,谢怀反而一抬手揽住了宿羽的肩膀,右腿一弯,脚踝靠在左腿上,吊儿郎当地把宿羽的肩膀当拐杖靠着,用双人造型虐待霸王花摇摇欲坠即将崩溃的少男心。

    他笑眯眯地抬了抬带着个小牙印的下巴,“你猜猜呗?”

    作者有话要说:

    被宿羽神逻辑笑他妈死

    我以后打算早上更!或者晚上更(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