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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几眼,抓着人两腮手松开,又摸上杨春风的手腕。

    杨春风整个人大写的囧,知道这人是在给她诊病,赶紧抽回手腕解释:“不,不是我生病……”杨春风揉了揉脖子,再要开口,见小李大夫面无表情的转身进屋,杨春风见人门没关,赶紧顺着门缝溜进去。

    杨春风进到屋里跟在小李大夫身后站了一会,几次话开了个头,小李大夫都像没听见一样,明显没有搭理她的意思,杨春风被晾了人干。

    不过她原地杵了一会,就满血复活,殷勤的给人打起了下手,包药包,捣草药,不骄不躁原地化身成一个免费的小工,手上握着药杵子,卖力的“当当当”没一会就出了一头细密的汗水,也没再找机会开口,而是在心里把一会要说的台词预演好,争取等小李大夫憋不住问她的时候,一次性打动人,省下雇佣大夫装义诊的银子,好带她家驸马爷吃馆子去。

    等到两人把小李大夫带回来的草药都粗糙的分装或者制成便于涂抹的药汁,杨春风甩了甩两条发酸的胳膊,憋不住又开了次话头,小李大夫仍旧一副死人脸没给回应。

    觑了一眼外头的天色,杨春风一脸任劳任怨渐渐消失,这会是真有点着急了。

    眼看要晌午,小驸马肯定睡醒了,不知道中衣穿没穿底裤有没有穿反洗没洗脸刷牙糊弄没糊弄有没有喝漱口水头发让不让婢女束吃早饭是不是没喝粥光顾着吃肉还有会不会闹着要找她,真是急死人了。

    杨春风瞅着依旧一脸霜雪寒冰在写药方,丝毫没为她这番辛勤的举动半点动容的小李大夫,突然就觉得他一点也不好看,和自家驸马爷根本不是一个档次,这么不近人情,肯定不会答应她换地方义诊,懒得再开口碰钉子,老娘不伺候了。

    杨春风一边阴着脸往外走,一边在心里狂吐槽,她一早上白起个大逼早,还不如搂着小驸马热乎乎的睡觉,管个吊毛的前身旧爱的妻子死活,她连肖欢一个小手都没摸到,大夫不找了太医不找了,就特么截住肖欢直接给钱,爱几把要不要。

    她要赶紧回家看看小驸马有没有吃饱饭,啊对了,还要转到街角那家店里买点糖糕。

    正在杨春风手摸到木头门板往外推的时候,小李大夫那个死人脸终于慢悠悠的开口了,“老夫不出诊……不过,”小李大夫撩起眼皮看了一眼杨春风,“你可以说说症状,我来开药,只要你说的症状不错,也能保你药到病除。”

    杨春风听人一说话,摸门板的手飞快的缩回来,完全忽视了一个看着二十几岁的小哥哥为什么自称老夫,马上酝酿好情绪,飞速的在脑中把预演好的台词过了一遍,脸上蕴着一抹哀伤的转头,“并不是来请大夫出诊,患病的也不是我家中人……”

    小李大夫执笔挑眉,有点奇异的看着杨春风。

    杨春风宛如戏精上身,绘声绘色的将民间版大小姐和长工以及长工妻子的恩恩怨怨对小李大夫细数,见人越挑越高的眉头,心中更是得意,一炷香的时间,把自己给说成了一个圣母玛利亚和雷锋的结合体,杨春风吐沫横飞的在一个做好事不想留名的小高.潮上收了尾,见小李大夫冰霜脸不见,杵着桌子满脸兴味的看着她,暗自在心中给自己的演技点了三百六十五个赞,这事看来是成了。

    “只是换个地方义诊?”小李大夫眼带笑意的看着杨春风问。

    “嗯,只是换个地方义诊,不知道小李大夫方便不方便……”杨春风一脸乖巧的看着小李大夫。

    “可以。”小李大夫慢慢的点头,用下巴指了指药桌上的一堆药包,“装到背篓里,我一会就去西街义诊。”说完低头执笔写药方。

    杨春风终于松了一口长气,小李大夫搞定,等下让侍卫花点钱雇佣莲花姐姐的隔壁甲乙丙丁随便哪一个,装着好心扶莲花姐姐去把病看了,再静悄悄的给肖欢换一个好点的活计,这个忙帮的算是仁至义尽了。

    杨春风赶紧颠颠的去装药包,整整齐齐的码放在背篓里,装药汁的小瓶子就塞在背篓和药包的缝隙,没一会非常完美的搞定,杨春风正要提着背篓给小李大夫验收下成果,突然发现她袖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一条特别肥大的绿虫子,竟然比小绿一号还要大一号。

    杨春风捏住肥胖绿虫子往下扯,小李大夫突然移形换影一般冲到她的面前,伴着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爆呵:“别动!”吓的杨春风手上一使劲,把虫子中间捏了一个坑,差点就把虫子捏爆。

    小李大夫盯着杨春风捏着虫子的手额角青筋都憋出来了,表情狰狞的不像是杨春风正在抓一条虫子,而像是她正在吃一条虫子。

    杨春风有点尴尬,“这个……”杨春风捏着胖乎乎的虫子递到小李大夫的眼前,“是你养的啊,呵呵呵……我也有一个,比这个小点。”

    小李大夫没说话,片刻后恢复了冷峻的表情,捏着杨春风的手腕,小心翼翼的把绿虫子接过来,装进一个小瓷罐子里,眼神不停的在杨春风身上上三路下三路的划拉,看的杨春风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尬笑着“呵呵呵”,“那个,小李大夫,我就先……”杨春风指了指门外,“先走了哈。”

    说着飞快的顺着门缝跐溜一下钻了出去,同时把面纱又扯着盖在脸上,快速的爬上等在门口的马车,指挥着侍卫赶紧走。

    她总觉得小李大夫有点不对劲,年轻轻的自称老夫不说,看人的眼神跟她家驸马爷看糖糕似的,杨春风甩了甩脑袋,捶了捶发酸的手臂,那跟她也没什么关系,反正她帮完肖欢这个忙,以后也不会和这个大夫有任何的交集。

    马车转到街角的时候,杨春风叫侍卫停车,跳下车走到卖糖糕的小店,给小驸马挑糖糕,才捏起一块,突然被一股大力冲的直接趴在木案上,一把按碎了人家好几块绿豆糕。

    杨春风支起身子刚要骂娘,腰间越勒越紧的手臂,和后脑勺上拱来拱去的鼻子,让她楞了下,随着一声“阿姐~~”,杨春风整个后脊骨都酥了,膝盖不听使唤,差点当街跪地上,眼睛左右飘忽了下,面纱下的嘴角,先是紧紧的抿住,后抑制不住的开始上扬。

    “操……”杨春风面纱下龇着小白牙,小声嘀咕,“捂成这样你都能认出来……”

    杨春风冲目瞪口呆的卖糕点小老板抱歉的笑笑,指着被她按碎的绿豆糕,“这些我都会付钱的。”

    然后回身想问问小驸马怎么找来了,却惊见满大街来往行人摆摊商贩,个个看耍猴一样的看着她和小驸马,香姑也气喘吁吁的带着一大群婢女追上来,欲言又止的看着杨春风,杨春风直觉要操蛋,僵着脖子咔咔咔的看向正抱着她乱蹭的小驸马,只一眼,登时吼出了猪叫声,“我操!你怎么这样就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