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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巴掌,这回换小驸马捂着脑袋躲,“你还学人家耍流氓!”“啪啪”杨春风蹦起来撵人,“霸道总裁式壁咚?”

    “啪!”杨春风咬牙切齿,“你个天然污撩骚精!”

    屋里倒是没什么贵重物品害怕打碎,但是小驸马和杨春风闹起来没完没了,也撞倒了屏风,弄碎了茶杯,还踢翻了凳子。

    等杨春风终于在犄角旮旯把小驸马堵着,小驸马回手就把人抱住,照着杨春风的脑袋“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俩人这才气喘吁吁的靠着墙笑了。

    “行了,这回高兴了吧,别闹了哈,香姑还在外头等着呢……”杨春风整了整衣物,走出里间回头一手点着小驸马的脑门戳了两下,戳了小驸马脑袋往后仰了两下,挺着胸,指着自己分外不明显的小包包“不过这里,”杨春风伸手在胸前用胳膊打了个大×,“不能摸,知道不?”

    小驸马乖乖的点了点头,杨春风手一放下,他就飞快的伸手,照着杨春风胸口按了一下,然后飞快的跑去了里间。

    “唉?!”杨春风猝不及防还是被了个正着,跺着脚冲着小驸马已经跑没影的方向搓着牙花子骂了句“小崽子。”

    顺了顺气扶起被撞倒的凳子,叫香姑进来。

    “你是说有人给我送礼,”杨春风闹的脸通红,给自己倒了杯茶,端着吸溜,“还都是朝中大臣?”

    杨春风脚指头想都知道,这些人都是巴着摄政王来的,吃人的嘴短,她要是收了这礼,这帮人指不定要找她办什么事,杨春风爱钱,但最怕麻烦,摄政王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突然送了她这么个府邸,好歹是个善意,但是她刚收了宅子,就狐假虎威的敛财,肯定是找抽。

    “一个都不收,”杨春风吸溜了一口茶水,斜眼看了眼从里间探出头冲她勾手的小驸马,装着生气没理人。

    香姑得了令出去,杨春风一直坐着桌边不动,余光里见小驸马勾了半天的手,见她没反应,终于憋不往她这边走,走到她身边晃了晃她胳膊。

    “阿姐~~”

    杨春风绷着脸,强憋着笑。

    “阿姐~~~”

    杨春风最怕小驸马这个百转千回的调调,马上绷不住俩手堵耳朵认输,“你听话,我明天带你去街上玩。”

    “听话~”小驸马眼睛亮晶晶的还蹦了下。

    两人把撞倒的屏风和椅子都归位,找了一圈没找到扫地的东西,杨春风叫了婢女来收拾,两个人转到里间,把矮松摆在窗台,把红豆眼直接挂在了床头的雕花镂空木上。

    婢女收拾了茶杯的碎片,又把小驸马的东西搬了过来,小驸马东西并不多,除了杨春风给置办的一小柜子衣服,就是一个起夜的小瓷壶。

    东西都放置好,一点没看出占地方,可是杨春风的感觉却有点奇异,奇异于自己对小驸马的底线越来越低,低的她把本来该属于白天么么哒,晚上啪啪啪的伴侣空间,都让小傻瓜涉足,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俩人午膳过后,瘫在热乎乎的屋子里睡了会,下午在府里转了转,杨春风发现主屋正对着的一片开阔地非常的宽敞,两边有两个小花池,一片平地足够奔跑,等开了春可以和小驸马放风筝,花池旁边可以再弄个葡萄架,到时候放两个软塌,又能乘凉等葡萄熟了还可以吃。

    府里还挺大的,但是多数的屋子都没什么用,杨春风和小驸马闲来无事转了几圈,时间差不多就叫香姑备了晚膳,俩人吃完洗漱完,就早早的睡下了。

    这三个饱两个倒的生活,杨春风一点也不觉得无趣,她习惯平静也喜欢平静,是文艺装逼语录里那种可以享受孤独的吕孩子,当然她整天被个小傻瓜缠着干些平均智商以下的事,就算做锻炼身体。

    十一月底,火龙一晚上都烧的热乎乎,屋子里的气温不高不低,杨春风在床两边还放了两盆清水,早起的时候,并没有觉得像烧炭那样燥,睡得舒服人的心情会跟着直线上升,早上睁眼就感觉被戳了屁股的事,就显得没那么让人火大。

    杨春风穿着一身寝衣从床上探出个身子,大头朝下把手伸到床底下,拽出小瓷壶,揭了盖子放地上,手拿着屁股一拱,又退回床上,打着哈欠踹了小驸马一脚,“起来尿尿……”

    小驸马睡的呼哧呼哧没反应。

    杨春风撇了撇嘴,拍了拍小驸马的脸蛋,“你赶紧的,一会尿床你就搬回你自己屋去睡。”

    小驸马闭着眼坐起来,一头长发散落在前胸后背,前面遮盖着胸前两点,后头正垂到饱满的臀缝,嫣红的眼尾拖长着一条小细缝,见杨春风捏着瓷壶,也不伸手接,直接跪起来往前蹭了蹭,就这杨春风的手把宽口的壶嘴一套,就开始哗哗哗。

    “惯得你一脑袋大包!”杨春风空着的一只手推了把小驸马的脑袋,推的人脑袋一歪,斜着嫣红的眼尾,挑了杨春风一眼,挑的杨春风手一哆嗦,差点尿撒床上。

    小驸马完事抖了抖,又转过身倒下去骑着被子接着睡,杨春风把热乎乎的瓷壶放地上,盖上盖子,叹口气,扯了被子把小驸马的两个招摇在空气里的“大白馒头”盖上,这才悉悉索索的把自己的衣服穿上。

    她最开始穿这种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不熟练的时候,会叫了婢女进来搭把手,自打学会了穿衣从来亲力亲为,不习惯别人伺候,现在不光自己穿轻车熟路,伺候起小驸马也是妥妥帖帖。

    杨春风伺候小驸马如果说从先是无奈是恻隐之心和利用之心作祟,现在也都完全变成心甘情愿了,她生病的那段日子,小驸马伺候起她来要比她伺候人更细致精心,小驸马给了她一份完全不掺杂任何杂质的真心和依赖,这种真心这种纯粹的依赖,这世界上也只有傻瓜能给的出来,她很珍惜。

    杨春风穿好衣服,拎着瓷壶任劳任怨的去给小祖宗倒尿壶,今天的天气很不错,杨春风蹲在水井边上,从桶里舀水给小驸马洗尿壶,香姑想要接手,她没让,虽然水有点凉,不过还不是不能忍,这活前段时间是摄政王派来的那两个壮猩猩在干,不过自从她罚忍去刷恭桶之后,就把人给刷没影了,杨春风喜闻乐见,虽然摄政王在她这的人肯定不止这两个,但是暗地里总比明着扎她眼里俩钉子好。

    用了两桶水,杨春风把瓷壶洗的干干净净,拎回去又塞在了床底下,小驸马还在呼哧呼哧的睡觉,杨春风在外间由着婢女伺候洗漱好,叫人传了早膳,这才端了婢女给小驸马准备的水盆洗漱用具,转到里间叫小驸马起床。

    杨春风端着水盆一进屋,就是一片白花花的晃眼,小驸马把被子又蹬掉了,杨春风把水盆放下,坏笑了一下,才鼓捣半天凉水,还没缓过来的冰凉手指,往人身上一贴,小驸马一个激灵就跪坐起来了,揉着眼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