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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大礼
第二副汤药喝完, 杨春风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只是无端端鬼门关走一遭, 至今仍旧心有余悸,她虽然不通医术但有常识,这次病情这么凶险, 肯定不止是感冒发烧那么简单。
杨春风猜第一副药又吐又泄还让她不停的喝豆粥,肯定是在泄毒,她不认为这普天之下除了摄政王, 谁敢在皇宫在女皇陛下的眼皮底下,对堂堂长公主下毒,况且按照摄政王的性格,想弄死她, 用砍的差不多, 再不济肯定也是一击致命,不会整这细水长流的幺蛾子,她这操蛋的身体怕还是当时鹤顶红的余毒未清。
这次仔细说来还要感谢摄政王救她一命,要不是摄政王领来的大胡子,她这次小名怕是要葬送在太医院这帮子“偶感风寒”里头。
杨春风思前想后, 忍着剧烈的肉痛,把一对印有贡品字样,变卖不出去的琉璃夜光杯派人给摄政王送去了。
这边杨春风的礼物刚送出去, 还没等送到王府,那边摄政王倒是先她一步,派人送来了一份大礼, 杨春风那对琉璃夜光杯,跟这份大礼一比,简直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杨春风看了之后两眼冒光,床上滚了好几个圈,搂着小驸马在人嫩生生的脸蛋亲了好几口,恨不得马上就冲去看看,奈何自己身体还没恢复好,现在外头天已经冷了,只得打发香姑赶紧先带几个人过去收拾。
摄政王那日和他那好友神医回到王府,摄政王亲自下厨,弄了最拿手的烤兔肉,两人开了坛好酒,把酒言欢到半夜,喝到正酣处,无意间聊起长公主,好友说那长公主该是天生的命大,若不是这次风寒引出了体内余毒,要不了几年,毒素沉积过深,跑不了要一命呜呼。
摄政王听了冲天翻白眼,说还不是他家小公子小福星的功劳,说道这里,摄政王接着酒劲,把那长公主的人品,还有他家可怜小公子的遭遇,连带着他想杀杀不得还要亲自传书好友赶回来救人的愤懑,一并倒苦水给了好友。
好友听了神色十分的怪异,半晌说了一番话,惊的摄政王酒醒了一半。
摄政王那日从好友处得知了三件事,一是长公主余毒未清,若不是这次风寒做引子,要不了几年毒素沉淀入腑,就要蹬腿归西。
二是长公主和他家的小公子并没有男女之事,至今仍是完璧之身,锁骨处的处子红为证。
三是长公主当初被鹤顶红伤到了根本,再加之一直的余毒未清,此生已然无法成孕。
好友第二天就辞别王府,摄政王将人送走后,仔细思考了要拿这个长公主怎么办。
如果两个人有男女之事这件事不成立,就代表长公主对他家小公子的这番好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装模作样给他看,一种是出自真心。
但要说做个样子给他看的话,养在身边好好派人伺候就是了,据下人来报,这长公主可是连小公子沐浴都亲力亲为,好歹是堂堂公主,女皇的妹妹,只要老老实实的不把事情做的过火,根本不必屈尊玉贵的伺候人就为了在他面前伏低做小,何况两人之前那种毫无维和的亲密感,可不是装模作样能装的出来的。
那就只剩下真心这个可能,摄政王也迷糊了,长公主从小到大的品行,皇城之中上到朝臣下到走卒谁人不知,若不是实在烂泥扶不上墙,身在高位却亲奸佞远忠言,他何至于干出篡改圣旨这样事。
虽然最后怎么也没想通,长公主对他家小公子到底是什么感情,但是只要长公主以后好好的对待他家小公子,他倒是不打算再拦着公主想找个侧君的事,并且愿意暗地里帮她掌掌眼,撑撑腰。
摄政王对于这段时间误会长公主贪恋他家小公子美色,还朝三暮四淫.乱不堪这件事,羞愧了一炷香的时间,最后决定把先帝御赐临街的那栋府邸,送给她算作这段时间对她喊打喊杀的补偿,既然两人没有男女之事,长公主对小公子的好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又不做假,而小公子又十分亲近长公主,摄政王决定就先默默观察。
摄政王的宅子,是当初封王之前先帝特定命人为其所建,其奢华的程度算是皇城临街数一数二的,当初杨春风仅仅是路过瞄了一眼,深觉摄政王放着这么高逼格的府邸不去住,跑到皇城边上盖个“茅草屋”简直有病。
而摄政王这个宅子可不单单是住着逼格高,实际上摄政王这宅子一送,算是把杨春风明着划进了羽翼范围,杨春风算是一瞬间从个无人问津的空壳子长公主,变成了真正的金枝玉叶。
况且按理说杨春风早就不该住在皇宫,她身为长公主,特别是已经有了驸马,按规矩早该搬出宫外,可是龙春雪一直不愿意杨春风搬到宫外,再加上长公主先前中毒在床上生生躺了半年多,这件事就一直搁置下。
晚上龙春雪过来的时候,杨春风把这件事说了,惹得人好一顿掉金豆子,但摄政王这个宅子离皇宫十分近,走路的话也就隔着一条街,用不了一柱香的时间。
龙春雪一直哭唧唧,杨春风实在无奈,只好搂过人,悄悄的耳语:“你难道不想没事跑出宫,和阿姐逛街溜达么……”
这么一说,龙春雪勉强止住了金豆子,但还是十分的不舍得,最后杨春风答应她隔三差五就进宫,龙春雪这才松口放人。
香姑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两天的功夫那头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只等明天就搬。
晚上的时候杨春风洗漱完了爬上床,毫无意外的又被捞进了小驸马的被窝。
自病好了以后,两个人一直都是睡在一起,别管是小驸马晚上赖着不走,还是半夜来敲门,反正杨春风再也狠不下心赶小驸马自己睡了。
只不过小驸马睡觉的习惯不怎么好,杨春风感觉到大腿外侧只隔着一层薄薄布料的软囔囔,伸手搓了把脸,“你怎么又把裤子脱了……”
扯开小驸马搂在她腰上的手,杨春风恶声恶气,“你赶紧把裤子穿上,不然我不和你一个被窝!”
小驸马闭着眼装没听见,手又紧紧搂上来,这回杨春风怎么掰也掰不开。
杨春风转头两手扒开小驸马的眼皮,“你赶紧的穿上,我天天都白和你说了,你能不能知点羞。”
小驸马被扒开俩眼翻的只剩白眼仁,一声不吭也不动。
“唉,我就操了!”
杨春风手使劲掰着小驸马手,“你给我松开,我不跟不穿裤子的臭不要脸睡一个被窝!”
杨春风扯不动就开始扭,小驸马俩胳膊跟捆妖绳一个效果,不管杨春风怎么挣扎都挣不开。
俩人谁也不妥协,连提带踹的又闹起来了,武力值一边倒,杨春风俩手按着小驸马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