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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斗!谁比谁不要脸啊!

    ……

    其实,方辞今天这么急哄哄地出门,主要是为了上街买衣服。樊真昨天给她发来了请柬,说要在六一儿童节那天和赵熙结婚。

    方辞刚刚听到这消息的时候,都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她的脑袋先是当机了两秒,过后就嚷嚷起来,一声比一声大:“你发什么疯啊?你俩当了这么多年兄弟,现在你他妈告诉我你们要结婚?别给我搞笑了,你怎么不直接昭告天下你出柜了呢……”

    “你先听我说完好不好?”

    “我不听!我告儿你我不会去的,结个什么破婚?赵熙那花心大萝卜、人渣!你要敢和他结婚咱俩就玩完、绝交!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她还絮絮叨叨个没完,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架势,樊真知道说不通她,没办法了,转头把电话递给了赵熙。

    赵熙温润的声音从那边响起,很体己地跟她说:“小辞,咱们有段时间没见了吧?怎么样,抽个空出来见个面?”

    说了人家那么多坏话,万万想不到正主儿就在身边,这就尴尬了。

    方辞的厚脸皮都绷不住了,期期艾艾了好久,可一想到事关樊真的终身,她又硬气起来:“成,你约个时间,咱们好好聊聊。”

    赵熙看着温温和和,可也不是个婆婆妈妈的性子,当即就敲定了,晚上7点,几人都出来,在大院附近的一个公园里聚聚。

    公园是开放式的,也不收费,只是有些小摊贩常年聚在滨河的地方,既服务了旅客,也能挣点小钱。

    这河能通到公园外,往东流,穿过一峡谷还能直通护城河。当初,这公园就是图方便,直接建在这河上的。

    夜里冷,樊真往裙子外套了件酒红色的鹿皮短夹克,倚在河边的围栏上吹风,不时伸出手,百无聊赖地晃一晃。

    赵熙跟侍者要了杯鸡尾酒,过去递给她,还很体贴在杯里插了根吸管。

    樊真说谢谢,捧在手里吸溜吸溜地喝起来。

    喝了会儿,她有点担心,吐出吸管问:“赵熙哥,要是一会儿小辞问起来,我怎么回答啊?她要是不同意,骂我怎么办?”

    以前挺牛逼的一姑娘,看到无赖瘪三都直接撸袖子上的女汉子,这会儿却在担忧这种事情。赵熙说不出是好笑还是什么,身子一歪就靠到了石柱子上,“啪啪”点了根烟。

    他不回答,樊真更加忐忑,脚底抹油就要开溜:“要不,一会儿你先帮我顶着?”

    “回来!”赵熙一把拉住她,没好气地说,“她不让你结婚,你还就不结了啊?”

    真是个傻妞!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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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88章 六一节

    方辞和方戒北风风火火地过来了。车子刚停下, 火还没熄, 她一把掰开门把手利索地跳了下去。方戒北在后面喊:“你小心点儿, 别崴了脚!”

    “没事儿, 担心你自个儿吧!”

    方戒北停完车下去,老远就看到她跑到滨河的地方了。几张铁艺的桌椅,樊真和赵熙占了一张,还空着两个位置,东南西北各一方,正好留给他俩。

    方辞拉了一张就坐, 和樊真说:“我不同意你俩结婚。”

    赵熙笑了, 喝一口酒,问她:“你凭什么不同意啊方大小姐?你以什么立场来反对?你是樊真她妈还说是她爸啊?”

    方辞怒了, 怼他:“你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之前都没一点火花,现在忽然告诉我要结婚了?是个人脑子没问题的都觉得有问题!”又对樊真说,“你不能因为展航那个人渣就自暴自弃啊, 这么大一燕京城, 这么多的青年才俊,就找不到一个称心如意的?我还就不信了!为什么你非要在垃圾堆里找男人啊?”

    赵熙本来还笑眯眯听着,这话一出, 他坐不住了, 把酒杯往桌上一掷:“怎么着,还人身攻击起来了?”

    方辞怼他:“你闭嘴!想玩女人去外面找去, 别拉樊真下水!”

    她是真生气。赵熙是个什么人啊?别看他职业正经,人前衣冠楚楚, 人后就是个花心大萝卜啊!女人没有十个也有过八个。

    樊真跟他结婚?开什么玩笑?结了等着离啊。

    方辞气得胸口都在起伏,和赵熙大眼瞪小眼。

    瞪久了,赵熙忽然笑起来,是苦涩地笑。他说,小辞,我这次是认真的,是真的想和樊真搭伙过日子,不是玩玩。

    方辞愣住了,不大相信地打量着他。

    赵熙知道自己以前的那些个历史不光彩,被她这么盯着,气势也下来了,叹着气说,小辞,咱也不保证什么了,今儿就请你们夫妻俩做个见证,以后我要是对不住樊真,你让你家小北揍死我,往死里揍,提着我后领子直接扔护城河里,淹死我得咧。

    反正啊,我这常年待实验室的弱鸡是打不过你家小北半个手指头的。

    方辞听着听着,一开始还点头,听到后面就猛地摇起了头,骂道:“你想死自己死去,别拖累咱们家小北哥!你要是以后对不住樊真,自己往脚踝上挂俩磅秤,麻溜儿沉河里去。”

    这话说的不甘不愿,可态度还是明朗了。

    赵熙微笑:“那哥哥就谢谢你们二位了。”说着还拱了拱手,作了个揖。

    “酸腐!”方辞嫌弃地站起来,拉着方戒北往来时的路走。来的时候怒气冲冲,走的时候雄赳赳气昂昂。

    赵熙在后面喊:“结婚典礼,六一儿童节,记得要来啊!”

    “知道了知道了,啰嗦!”

    方辞拽着方戒北坚实的胳膊,小鸟依人地贴上去,惆怅地说:“樊真和赵熙都要结婚了,真是岁月匆匆,不饶人啊,好怀念年轻时结婚的日子啊,忽然又想结一次了。”

    她个儿矮,堪堪一米六,他一米八六的大高个杵在她身边,对比鲜明,以至于她脑袋靠上去的时候都勉强靠到他肩头。

    瞎感慨的时候,脸颊还在他肩章上蹭来蹭去,矫情兮兮、装腔作势、搔首弄姿……真想把她挂起来再教育教育。

    这小脑袋瓜儿里到底装了些什么啊?

    方辞还在那边叨叨:“都怪你平日太忙了,咱们连蜜月都没度过,好可惜啊。”

    方戒北懒得搭理她。

    方辞念叨了很久,见他不理睬她,心里不大痛快,双手高高扬起,攀住了他的肩膀,使劲挂上去:“干嘛不理我?”

    方戒北一个头两个大。

    她要真闹腾起来,比个三岁半还三岁半。

    方辞不开心了:“我要你跟我说说话。”

    方戒北低头攥住了她的嘴唇,抱着她的腰,把她放到了路边的护栏上。这围栏也真是窄,就一铁棍儿,他吻得还热烈,动作忒大,像是随时随地要把她给推下去似的,方辞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