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定了!
明宗觉得今天淑妃格外主动,且提出的举动惊世骇俗,后宫女人从未做过,那小嘴一开始显得还很生涩,到后面却很快掌握了诀窍一样,搞得他是一佛出窍二佛升天,别提有多爽。
祁柒她已经很努力了,但就是无法整根,看明宗一副□□爽到了的模样,祁柒在心里骂了一句,为了ssr她拼了!玛德她嘴是真酸啊!
功夫不负有心人,事后她借着沐浴的功夫拿出手机紧张的来了个20连抽……卧槽小鹿男……emmm……卧槽雪童子!啊啊啊啊!祁柒实在压抑不住激动的心情尖叫出声。
明宗:“爱妃,怎么了?”
“没事,臣妾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扭到了腰。”
“这可不是小事,等会朕给你揉揉。”明宗想,这小妖精也是辛苦了让自己这么爽,他稍微伺候一下她也无妨,反正摸着那纤细的腰光滑雪嫩的肌肤也是一种享受,要是这小妖精感动之余之后时不时就像今天这样来上一回,岂不美哉
明宗想的倍儿美,但祁柒偏不如他愿,谁理你啊,老娘ssr齐了。
祁柒不从明宗的日子里,后者过得很煎熬,前者过得很悠哉,后者拉不下脸坦言,前者十分欣喜的装没眼色。
明宗恨恨的又毫无办法,他真是不能把那小妖精怎样,只能想尽法的在床上折腾她,但是到底折腾的是谁,他心里苦啊。
皇后聂如岚就是在一个明宗离去后不久的早上,亲自来了冰霞宫,祁柒赶紧手忙脚乱的梳洗了一下出去接客,素面朝天也不怕怠慢。
整个后宫里,若说能让祁柒有点依偎感的,也就只有聂如岚。
聂如岚比她大四岁,与她表姑是同窗,小时候跟在表姑身后转的时候,没少跟聂如岚打交道,在祁柒眼中,聂如岚是个话不多但很暖很细心的姐姐,哦对,这个姐姐还暗恋她的表叔。
祁柒没有哥哥姐姐,在她没长大的时候,她是那一波人里年纪最小的,她长大后成了她这一辈里年纪最大的,同时也是唯一的女孩,有比她小五岁的亲弟一个、表弟两个和一个小九岁的表弟。
小时候她总爱跟在表叔表姑们的身后打转,逼着他们带她玩,不带她就哭,一生气转身就跑,就是这么一个熊孩子,几番迷路的时候还是聂如岚找到了她,把她哄了回去。
她的小表叔柳晋南大她七岁,当时在那个孩子圈也算是头头类的人物,祁柒是什么时候发现聂如岚的心意呢?
这个真不是她主动发现的,她那时候还小不懂,而且聂如岚又隐藏很深,如果不是有一次巧合撞破了聂如岚偷亲她表叔的场面,她是怎么也不会想到的。
但也是那之后没过多久,聂如岚嫁入了皇宫成了皇后,祁柒想,她估计直到最后都没有对表叔表达心意,也是,表达了有什么用呢,已经晚了。
祁柒看着聂如岚,再华贵的服侍也掩不去眼底的疲惫,谢如岚是个合格的皇后,她把皇宫打理的条条有序,但她也是个不幸的皇后,她不受宠也不争宠,没有强大的娘家也没有子嗣,上有太后想要拿她当傀儡,下有一众妃子幸灾乐祸的等着她倒台,在这个后宫可谓举步维艰。
祁柒心里很难过,她叫七宝拿来一条项链,“表叔近日从江南寄来一些首饰,这条项链臣妾觉得跟姐姐你尤为相配,不嫌弃的话还请成全妹妹这小小的心意。”
坠子上刻着六字“春暖山,送和风”,山风,岚。
那一刻,聂如岚再也崩不住情绪,祁柒看着她,心里更不好受,她是带着小心思专门托表叔为皇后娘娘寻一份礼物,却也没想到表叔这么有心意的还在坠子上刻了字,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但不管哪种,对聂如岚都挺伤害的。
聂如岚整理完情绪,自觉失态,忙重新收拾了心情,“这坠子本宫很喜欢,请妹妹代我谢过他了。”
“姐姐哪里的话,您能喜欢也是表叔的荣幸了。”
“他……过得如何。”
这话回答起来恐就更伤人了些,但祁柒觉得瞒着也是瞒不过的,决定老实说:“表叔最近刚喜得一女……”
“啊……这样……那挺好……挺好的……”
送走了失魂落魄的皇后,祁柒环视这空荡荡的大殿,一阵莫名的苦涩涌上心头,“七喜七宝,走,我们去找皇上。”
祁柒心里很清楚,明宗不是一个好男人,也不是一个值得交心的夫君,他不专一也不痴情,二十四孝更做不到,可他是她唯一的男人,这一点就够了,因为此时,祁柒只是想要个可以依靠的胸膛,仅此而已。
明宗觉得今日他的淑妃怪怪的,破天荒的主动来找他,破天荒的一上来就求抱抱,一抱上还老实的一动不动,只是安静乖巧的像只猫咪似的蜷缩在他的怀里,惹人怜惜极了。
他也没了旖念,怜爱地抱着怀里的人,任她依偎。明宗阅女无数,如聂如岚娴静、如谢茗涓体贴、如庄文静俏皮……但从没有一个女子如祁冰月,让他觉得像个孩子。
祁冰月是不谙世事的,很早以前明宗就知道,被祁家和苏家从小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琴棋书画舞样样精通,文静乖巧懂事招长辈喜欢,没有一点被宠坏的骄纵。
明宗第一次见祁冰月的时候就很震惊,这个少女从内到外都透着一股不染纤尘的干净气质,她的眼睛清澈明亮,如夜空中的晨星。
但是他不喜欢,无论是她背后的祁家和苏家还是她这个人,明宗曾几何时每每想到祁冰月这个人,都很烦躁,这是一个幸运到招人嫉恨的少女,对比她的干净总会显得周围的人世俗肮脏,尤其是他这个一路踏着鲜血坐上宝座的帝王。
每个人都有不想看到自己阴暗一面的时候,而祁冰月就是这样一面照出阴暗的镜子。
而且过去明宗认为,单纯好骗矜持做作寡淡无味大抵就是如祁冰月这类的女子,谁知现在狠狠被打脸了。
低头看着胸前的人儿,声音是他都意识不到的温柔,“爱妃,怎么了?”
半响,祁柒才喏喏的开口,语气幽怨无助,“皇上,臣妾想家了。”
☆、娘娘一家子
祁府位于京都的北面,将军府在东面,祁柒从出生到十岁都是在祁府里长大,后来父亲祁骁成了大将军,在京都有了自己的府邸,祁柒和母亲才搬过去住了。
因为祁骁常年在边疆,祁柒也和母亲去边疆住过三年,待祁柒快要及笄时又回到了京都。
祖父祁铭章前老丞相在两年前辞官,与夫人一起住到了儿子的将军府,祁府现在是祁铭章兄长当主人。
祁家在过去一直待在大幽的西南地,祁铭章那一代祁家有三子四女,父亲和大哥都是当地颇有名望的医生,只可惜俩人都不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