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睡衣。
“先只穿上衣,”亚彻对我说。
我哆嗦着动手把衣服扣好。
“现在跪下,”他说。“趴在床沿。把头搁在胳膊上。”
早死早超生,对不?我照办了。
“就这样。乖乖把腿分开。”
老天啊。就算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代表我就对它有丝毫准备。然而我也很清楚自己无法阻止它的发生,不是吗?泪水刺痛了我的双眼。
亚彻一只手按在我的尾骨上轻轻地揉着,我战栗不已。我把脸埋进臂弯里,紧紧闭上双眼。
“准备好了,詹姆斯!”
门再次咔哒一下打开。在我身后什么东西窸窸窣窣的,但我不想去看。
“对,最小号的就可以了,”亚彻说。“其他的我们慢慢做准备。”
然后他双手按在我的屁股上,轻轻分开臀瓣。有一坨冷冰冰的东西挨上我暴露的臀缝,有手指一路把它抹下来,直到我的后庭处。被抹开后,那玩意儿慢慢暖和起来,亚彻用手指在我的屁眼周围涂抹。当一只手指尖略过我的穴口,快速地往里捅了捅时,我不禁呜咽一声。
“放松张开就是,丹尼尔。”他命令道。
我强忍住不再呜咽。
他加了润滑剂,也加了力道,不久他便将一根指头一路插入了我的后穴。他把手指插得更深还在里面转动时,我整个人都慌了。感觉一点都不好,但也不会疼。我试着控制自己的呼吸,试着忘记今天早上感觉跟平时没什么两样——操,看我现在这样子。
太疯狂了。这不可能发生的。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亚彻抽出手指,然后往里捅了更多润滑剂进去。
我以为接下来就轮到他的鸡巴了,但是抵住我后穴的硬邦邦的钝物,冷冰冰的不像肉体。我想回头去看,但是詹姆斯把我的头向下按住了,他紧紧抓着我的头发。
“只是一个小肛塞,丹尼尔。”亚彻说。
那玩意儿把我捅开了,令我呜咽颤抖起来。它比手指要粗,进来以后后面更粗。当压力忽然缓解,我的屁股在末端合拢后,我意识到,它的形状就像灯泡。有点痛,但它也把我撑得满满的,它压迫着我体内的某处,让那处渐生出某种近似快感的疼痛。就像一块你忍不住要去戳的瘀肿。
詹姆斯把我放开。
我呆着不动,夹紧肛塞感觉它的存在,然后放松,然后夹紧。我的睾丸在骚动,阴茎试图勃起。但却办不到。鸟笼强迫它保持原状。我哀嚎着扭动臀部,想要找个东西来磨蹭——磨蹭我的阴茎,磨蹭那个肛塞,磨蹭什么都好——亚彻哈哈大笑。
“真是个淘气的孩子。”
他话音轻柔,心知肚明,仿佛一桶冰水冲我刚刚萌生出的一点快意浇下来。
“你现在可以把裤子穿上了,丹尼尔。”
我羞得面红耳赤,起来站好。肛塞随着我的动作各种挪动,新鲜的感觉袭遍全身。穿起四角内裤时,我试图弯腰让肛塞出来一点。我的手指关节碰到了塑料鸟笼。好不容易穿上内裤后,我发现鸟笼那淫猥的形状凸显了出来。
亚彻站了起来,隔着裤子揉自己。“你得整晚都戴着那肛塞,丹尼尔。要是敢把它取出来,你就会被惩罚。”
他指了指床,于是我爬上去,浑身还在哆嗦。我侧身睡,试图少压到肛塞。
亚彻把被单盖上来,在我旁边坐下。他把我额头上的头发捋开,而我则盯着墙上的海报看。是机器人。这屋里的摆设都是谁挑选的?是亚彻吗?
“你今天辛苦了,”亚彻对我说。他轻柔的话音令我想要尖叫。“明天是个全新的开始,嗯?等你完成惩罚后。”
一股冷冽的战栗冲我袭来,半是厌恶半是别的什么感觉。某种我不想言明的感觉。我屁股里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血脉贴着肛塞搏动。我能感觉到阴茎紧贴着鸟笼,想要勃起。我想说话,但我说不出。我用口型念道:是的,先生。
“看看你,”他喃喃道。“噢,明天一早你就该恨我了。”
我已经在恨他了。
亚彻捋着我的头发。“这么久以来,你都拼命努力想要当个大人,想要为你的父亲坚强一点。他配不上你这么忠诚的儿子。”
这不是忠诚。这是血缘。
亚彻俯身下来,他的嘴唇轻扫过我湿漉漉的额头。“他也根本不是你需要的父亲,丹尼尔。你需要的是一个能指引你、教你纪律的男人。这些你都会在这里得到的。”
泪水又一次刺痛了我的双眼。
亚彻坐了回去,然后伸手用拇指擦过我肿胀的嘴唇。“这些你都会从我这里得到的。”
我厌恶地别过脸。
亚彻笑了。“这就是四下了。”
我张开嘴想要抗议不公,但还是闭紧了。因为我不可能赢。这就是问题关键,不是吗?我不可能赢。
亚彻站起来离开房间,顺手把门关上。
我躺着,怕被他听见连哭都不敢哭。
第二部分:惩罚
昨天晚上,我失眠了。我眯了一会儿吧,大概,无数次滑入奇怪的梦中,又猛地惊醒。身处一间儿童房,躺在一张奇怪的床上,阴茎上带着塑料鸟笼,屁股里还插着肛塞,睡着真的不容易。
找到舒服的睡姿也不容易,每次翻身的时候不是碰到鸟笼就是压到肛塞,只要碰到这两个玩意儿,我他妈就感到五脏六腑一阵抽搐,因为它们在提醒我:亚彻是我的主人。我的嘴,我的阴茎,我的屁股都是他的所有物。而且可能还不止这些。这间蓝色的卧室,墙上的机器人海报,和放在书架上的儿童玩具——他在玩某种诡异的游戏,可我还没搞明白其中的规则。这个变态想让我感觉自己是个小男孩。
明天早上我将会受到惩罚,这也是让我失眠的原因之一。那个 “四”代表了什么——扇我四巴掌,抽四鞭子,还是让我在跑步机上跑四个小时,我他妈的毫无头绪。没人告诉我,所以我花了大半个晚上胡乱猜测。我内心的一部分对此嗤之以鼻;能有多糟糕,对吧?然后,我四下打量起这间儿童房来,屁股里的肛塞跟着我的动作移动着。我发现我他妈根本不知道亚彻能花多少工夫费多少心思来折磨我。
在七点的闹钟响起来之前我就醒了。我小心翼翼地下床,然后挪到浴室尿尿。我的阴茎很痛,强烈的勃起感让鸟笼变得十分紧小,这种感觉不知道是屁股里的肛塞带来的,还是因为我实在尿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