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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候问你怕不怕。

    父母的爱艰难而深沉,她懂得,所以最擅长的表情就是自信满满,希望他们可以放心一点 ,不在意地说:“妈,我不怕,你就在北京等我,我回来和你们一起卖衣服。”

    林女士不担心了,一脸嫌弃说:“哎,反正也没指望你当大明星,拍完赶紧回来帮忙。”

    ☆、第一场戏

    当我看到近十米的摄影棚整整摆了一排的衣服,第一个想法就是:“wow,我可以穿那么多新衣服!”潇洒如我,也爱衣服珠宝,然而杨树看着我兴奋的表情说:“这些是这两天要拍好的,每套至少五张图。”

    背景图一张一张的换,一会儿要装作在复古的街头漫步,一会儿在草原奔跑,林女士就担任我的业余造型师,帮拿衣服折衣服,还有动作指导,

    当我穿着度假系列彩虹色的纱裙,围着白色面纱出来的时候,背景就是大海了,林女士指挥:“对对对,走进去,稍微蹲下身子。”

    等把姿势摆好,摄像师傅说:“你这是要淹死的节奏啊?”额额额,分明看到杨树的唇角大幅上扬。

    虽然不明白只是拍照卖衣服用,为什么那么多要求,要表达出各种情感,惆怅的,优雅的,活泼的,有精气神的,真的没什么必要吧,还蒙着面纱,人家看的到么?好吧,只是条薄薄的纱布。

    这两天就像是在进行漫长的挑战游戏,五十套衣服,三百张照片,摄影师就像是游戏大导演,一直重复:“过、重来。”这三个字,也不知道他在追求什么,对比通过的照片,都是感觉比较灵动的,所以就一直找感觉,感觉这东西又琢磨不定,问的最多的就是:“要什么风格?这样?这样?”

    而当我山蹿下跳的时候,林先生和杨树悠闲地喝着茶,顺便视察一下我的工作,求心里阴影面积,想想要发家致富,还是忍了。

    就这样结束两天的“假期”,林先生在忙着和杨树带来的一个瘦高个眼镜男捯饬电脑,林女士在整理她那一堆宝贝衣服,而我就在林先生的一句:“杨树,你送送芝芝,人家不是在楼下等了吗?”

    就这样,怀着复杂的心情下了楼,迈向未知的前途。

    杨树用他那好看的手按动电梯,温和地说:“在剧组就听导演的,有不懂的就慢慢想想,不要着急。”

    “恩,在剧组听导演的,知道了,杨大哥。”笨人还是抓关键点比较好,那些什么不懂的啥的,自己想呗。

    很快就到一层了,杨树并没有和她一起出来,自己按22层上去了。

    出了小区,就看到一个大概25左右的男子和门卫大叔吵着要进来,芝芝走出去,在小区门口站着等人,也没理,过了几分钟隐约听到:接人,剧组,赶时间。

    走到男子旁边,犹豫着说:“你好,我是林芝。”

    在刚坐稳的时候就飞地开了起来,完全是开香港大片的架势,红灯的时候才解释:“导演说了,今天要拍你的戏份,我们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弱弱地说:“那什么时候到地方呢?”小哥说:“五分钟一定到,你有55分钟换衣服的时间,还好化妆师说你的妆好化,不然……。”

    心里默默地说:“不然就要出车祸了,呼吁大家真爱生命、”

    车子在一栋一眼望不到顶的大厦急刹而止,本想酝酿一下淡定的下车表情,但是还没深呼吸出下一口气就被连拉到拽地下车,好不容易进了电梯,一个胖女孩有开始在她脸上涂涂抹抹,两只手动作极快,嘴巴还不停的念叨:“就算年轻底子好,也不能连防晒霜都不涂啊,我舀了一瓢水也用不上了。”

    我眼珠向下,果然看到胖姑娘胳膊上还挎着一个小水壶。

    电梯停在36层,从那边的窗户上都可以看到蓝天,离得很近。

    胖姑娘带她换了戏服,就像小时候妈妈会带我去小裁缝铺选料子订做的衣服,量身定做不代表合身,这件也同理,是她来北京穿的最丑的衣服,八十年代的碎花裙,又扎着两个朴实无华的碎花群,就这造型应该是灰姑娘系列吧。

    没时间继续想,换好衣服就被推到导演盛星面前,“导演,女主到了。”然后就匆忙离开了。

    他可能去接下一个演员,希望平安归来。

    盛星端详了我的造型之后轻微点头,喊:“道具道具!”

    然后就我的手上就多了一个布袋,打开看了一眼是类似榴莲的模型,问:“这是干嘛的?”

    导演说:“这一场戏你不用说话,用你手上的道具砸到男主就行。”我有点为难,第一天就要得罪男演员,这有点不合适吧?

    然而此时一个胡子拉杂的男人,已经把我拉到玻璃旁,告诉她第一颗在哪个位置砸,第二颗在哪里砸,最后总结一下:不管我怎么砸都没砸到,而且最后砸到了自己就是了。为此我既庆幸又忧愁 。

    大概是胡子哥看我有“天赋”,没让她自己演一下,例如自己试着砸自己这种,没一会,带着她去找导演:“导演,女主角ok。”

    进度太快,都还没来得及目睹男主芳容,就要去砸了。

    不过还是很感谢导演让人给我绑了一根绳子,想这应该是安全措施吧。站在柜子边砸,结果男主突然扔了桌子上的一摞文件,然后就是我被一摞文件砸到,看到保镖进来,正着急怎么躲,然后绑在身子上的绳子就使力气把我摔倒沙发边,原来绳子是这作用。

    后来林女士问疼不,我很淡定地说:那是高科技。

    秘书被骂走了,我掏出第二颗继续砸,然后在情况之内意料之外,面前的是玻璃,然后榴莲砸上了自己的脸,并且脸撞到了玻璃,不是不惊讶悔恨的,就像小时候我们喜欢在积雪后的小路上挖一个坑,但是也不能保证自己就一定会可以预防好。

    于是我就左脸顶着一个榴莲球,继续,男主听起了音响,开始唱着听不懂的粤语歌,芝芝爬到桌子地下,拿起道具刀,个人感觉这把刀更像晒干的小鱼,完全只适合吃,不过剧情设置是我随着男主的舞蹈律动动作,切了切,一定要只差千万分之一就切到男主的脚的那种,最后累的手臂动不了为止,这个我要说一下小时候玩的游戏,经常拿一个竹子在地方晃来晃去,有小伙伴在上面跳,完全没有难度,但是还是要放水,万一切到男主男主脚又没断。。。。

    就这样切了切,全部的身体都在趴着,手还要快速地动着,真的很酸,强迫自己不要睡啊,不到一分钟,听到导演喊:“卡”

    我就直接彻底趴下了,出来问导演:“导演,怎么样?”

    其实我没敢说:要重拍么?

    导演不知道是是不是明白我的想法,笑着说:“林芝你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