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的爱blind faith》作者:n.r. walker
标签:长篇,美国,一见钟情,傲娇,温情治愈
?
剧情:?年轻耿直的兽医卡特离开老家应聘来到波士顿就职,在工作中结识了英俊富有的宠物主人艾萨克。虽然卡特对艾萨克一见钟情,但是要追求对方却并没有普通谈恋爱那样轻松,因为艾萨克是一个盲人,而他的宠物则是一只导盲犬。不仅如此,向来心高气傲的艾萨克对爱情既向往又胆怯,他的别扭和傲娇给痴情的卡特设下重重阻碍,“白富美”果然不是那么好追的……
第一章
我一向认为,一个人的车就是这个人的写照,当我打开这辆八十年代末的福特金牛轿车的乘客门并坐进去之后,我对自己笑了笑。这辆灰色的轿车的确就像它的主人菲尔兹医生一样,无可挑剔。它没有刮伤,没有撞痕,每样东西都安分守己各司其职;它明亮、整洁、干净,适合家庭使用,安全至上。就像它的主人一样。
并且虽然它仍然运行良好、结实可靠,但它其实已历经漫长的路程和悠久的岁月。就像它的主人一样。
而我的车也是我的写照么?就像我所认为的那样——是的,它确实是。一辆坚固的四驱吉普,有一些擦伤和凹痕,不是太老,但也肯定并不像卖场里展示的那样崭新和漂亮。更加强壮,有了一点年纪,有时很有趣,永远很实用,这就是我。作为一个兽医,我很能干;作为一辆可以让我在休息日把我的狗放在后座、载着我们一起出城的吉普车,它也很能干。我的吉普并没有用任何特质来高调宣扬自己是一辆“男同专用车”,就像我也没有故意让自己看起来就像个“男同志”一样。
除非你把车后保险杠上的小星星贴纸也考虑在内。
这些星星贴纸是我离开康涅狄格州的哈特福德来波士顿工作之前,我的死党马克贴上去的。他知道我会像以往一样一直埋头于繁忙的工作而错失很多认识新人的机会。他说有了这些后保险杠上的贴纸,我屁股上的纹身被人看到的机会可能也会大大增加。他还说这些星星贴纸比他本来想贴在我车上的“我是基佬,打炮不?”贴纸要来的委婉多了。他认为这个做法很幽默。马克总是自认为很幽默。
“什么事让你笑成这样?”菲尔兹医生问道。
“哦,没有什么。”我看着方向盘后面的这位老人,一语带过。但我仍然看着他并一直微笑着。
他也向我报以微笑,并接着问道:“你安顿得怎么样了?喜欢这里的生活么?”
“是的,”这一次我坦诚地回答了他,“非常喜欢。我的意思是,虽然我刚来一个礼拜,但目前为止所见到的一切我都很喜欢。”也确实是这样。我在东韦茅斯动物医院的新工作对于我来说真的是一个相当大的进步。
他再次笑了起来,似乎对于自己雇佣了我这个决定感到非常高兴。
他集中注意力开了一会儿车,又问我:“你在哈特福德的时候,做家庭出诊么?”
我笑着回答:“呃,不做。我以为家庭出诊是乡下兽医为大型牲畜才做的事情。”或者是只发生在电视节目里的事,我漫无边际地想着,但还是把这句吐槽留在了肚子里。
这次轮到菲尔兹医生笑了,“好吧,我的名单里现在也没有太多需要家庭出诊的了,只有一些长期的固定客户。”
而这就是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我们的动物医院坐落在这个城镇里一个漂亮的街区,所有需要出诊的家庭也都在这附近。我们第一个要拜访的是姚夫人和她那只已经十七岁的猫——胡子先生。当我们到了之后,对于姚夫人希望我们到她家里来出诊这件事,我完全不再惊讶。她肯定已经将近百岁高龄了,身高大概只有四英尺1,有一头银灰色的头发和枯皱的纸一样的皮肤。
1约合1米22。
“别被她的外表蒙蔽了,”菲尔兹医生在车里已经警告过我,“她可是像根钉子一样敏锐的。”
她确实是,但她可怜的老胡子先生就没有她这么厉害了。它行动迟缓,在菲尔兹医生温柔地给它进行全身检查时也鲜有反应。菲尔兹医生给胡子先生开了更多治疗关节的药物,但即使是姚夫人也只能悲伤地向我们点头承认,她知道她那可怜的猫咪剩下的日子已经屈指可数了。
不顾我们的阻拦,姚夫人坚持送我们出来。菲尔兹医生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臂,告诉她如果她有任何需要尽管给他打电话。当我们回到他的车里之后,菲尔兹医生叹气道:“我想可怜的胡子先生应该熬不过这个夏天结束了,”他难过地继续说,“不知道没有它的陪伴姚夫人要怎么生活。她的丈夫去世之后,一直是这只猫陪伴着她……”老人的声音渐渐消失。他并不用多说什么。我完全理解。
我只是和他一起工作了一个星期,就很容易地认识到了老人对这份工作的热爱。他记得自己每一个患者和它们主人的名字,并且把自己的时间分配到它们每一位身上,他知道它们的所有病史。他有着一种老派的职业道德,以致于我会对他要如何面对即将退休这件事感到好奇。
正如这家医院会怀念他一样,我想他也会同样怀念这家医院。毕竟从我第一周的工作就可以明显地看出来,他的离开将留下巨大的空白需要我去填补。
我们安静地开了一会儿车,车窗外的房子缓慢地滑过我的视野。我们的动物医院所在的南波士顿的韦茅斯,已经算是一个非常好的社区了,但从被精心照顾的花园和草坪来看,现在我们路过的这些房子档次还要好一点。
为了继续我们之间的谈话,我提醒老人:“下一个是布莱尼根家了。”
菲尔兹医生点点头。“艾萨克·布莱尼根……”他摇着头轻声说,“一个悲伤的故事,但不应该是由我来告诉你。汉娜会在那儿等你,她是正式看护人。”他有些神秘地说。
在我们驶入一个圆形车道的时候,我还在好奇他这段话的意思。一幢巨大的独栋别墅矜贵地坐落在一片精心修整的花园中间,彰显着主人的富有。
菲尔兹医生打开了车门,但在下车之前,他对我说道:“艾萨克和他的狗,布雷迪,有一些适应方面的问题。他有一点……”他努力寻找一个合适的词语,“……固执,但我想他有他自己的理由。”
在我确认“他”到底指的是狗还是主人之前,老人下了车。我只好从后座抓起包,紧随其后走向别墅大门。
一个女人给我们开了门并站在门边欢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