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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便知此人是婉娘的哥哥,因为乍一看,二人眉眼相似,竟像了十之七八。

    见二人进屋,谢老爷热情道:“郑小兄弟,好久不见,”转而看方言,问道:“这位是?”

    郑大宝赶紧介绍道:“这是我家哥儿,方言。”

    “哦?你成亲了!”谢老爷仔细辩了辩,还真是个哥儿,随即道:“恭喜二位!快快请坐。”

    客套了几句,方言便将信拿了出来。

    从小厮手中接过信,打开来,这信洋洋洒洒写了好几页纸,谢老爷看得一会儿欣慰,一会皱眉,待看完后,看着方言问道:“你便是婉娘的徒弟?”

    见方言点头,他微微皱眉思索了一会儿,接着道:“婉娘在信中说道,你二人想做些买卖,不知可有什么打算?”

    闻言,方言摇了摇头,作了一揖道:“此次来府城,便是受师父指点,来请教谢老爷的。”

    点了点头,谢老爷道:“若是在县城开店,还是卖些盐、粮稳妥,但盐都是官盐,须有盐引才行。”见二人听得认真,他继续道:“本月下旬,我会派人去北疆送粮,换取盐引,可带你二人同去。”

    贩卖私盐是重罪,贩官盐又需盐引才能取盐,这些盐引一部分在官家手中,一部分便在边疆。

    并不是商人拿粮便能换得盐引,内里也是有些讲究的,简单讲得有人。

    良柳县只一家卖盐的商户,盐价也不固定,少时一斤盐二十文,多时可达到四十文。

    长这么大,只买过盐,还不曾卖过盐,方言忙问道:“不知这盐引多少粮食才能换得?”

    “一小引盐引便是二百斤盐,需粮一到五石不等,今岁收成过得去,约是三石粮换一张盐引。”谢老爷道。

    如今的粮价基本上是一两银子两石粮,若是三石粮,便需一两五钱银子,一两五钱银子便可换到二百斤盐!折算下来,一斤盐才七个半铜板。便是只卖二十文,也是翻倍赚。

    见方言面露震惊,谢老爷喝了口茶,缓缓道:“莫要高兴的太早,贩盐确实赚钱,但送粮路途艰难,便是路上也会有些粮食损耗,并没有想象中赚得多。”

    盐乃居家必备之物,又是稳赚不赔的货品,即使比算出来的赚的少一些,也是笔不小的进项,方言心中欣喜,想着不能让人看了笑话,才将将整理好表情。

    郑大宝则对赚多少钱没甚想法,他其实还是想开个卖吃食的店铺。

    “怎么样?你们可要同去?”谢老爷问道。

    “恩,要去。”既然谢老爷帮忙指了方向,又是赚钱的买卖,自然是要去的,方言连忙点头应道。

    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叮!亲爱的小天使们,兔作者已经开启最后一个副本,请问你是否要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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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着小激光笔的兔作者瞪着通红的大眼,指着一个方向,

    喊道:“那跑了一个天使,快点把她抓回来!”

    _(:зゝ∠)_就是这么有组织的暴力,╭(╯^╰)╮有本事你亲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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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事情定下了,谢老爷便命小厮带二人去了粮铺。

    今岁的粮刚收上来,谢管家这几日都在粮铺看着进粮,这会儿正在后院忙着,便有谢家小厮来寻他。

    听闻事情原委,谢管家面露喜色,赶紧去前堂迎人,才见人便唤道:“郑小兄弟!”

    “谢管家,”郑大宝道,想起他还不认识方言,便介绍道:“这是我家哥儿,方言。”

    又客套了几句,谢管家便问道:“不知二位想买什么样的粮?”

    这粮也分新粮、陈粮,更有黍米、大米大豆等,价格不一,换的盐引多少也不同。

    初来乍到,自然知道送什么粮合规矩。

    方言跟着婉娘学艺也有些时日,便是没学到什么生意经,接人待物多少受些影响。此时便反问道:“不知谢家送什么样的粮?”

    虽然兑了盐引贩盐能赚钱,但谢家生意不止这一处,并不依靠贩盐养家,又与北疆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每年送的粮都是好的,谢管家遂道:“自然是今岁的新米。”

    新米比旧米贵,同是新米,大米又比其他粮食贵上一些,但此时不是计较贵贱的时候,俗话说入乡随俗,方言便道:“便买新米吧!”

    在谢家粮铺定了六百石粮。

    待出了店铺门口,郑大宝才想起忘了件事,复又返回店里,将盒子拿了出来,对谢管家道:“将这个还给谢四。”

    谢家总共就五个孩子,谢老爷家是三个,谢婉娘家是两个,排行时两家混在一起,那么谢四便是谢老爷家的。

    这送东西之事,谢管家无论如何也不能应,他想了想,道:“那位如今不在府内,改日还是你亲自送去得好。”

    谢四竟然不在,郑大宝也不好强求,只是随身带着这么个物件,颇有些不方便。

    这么个盒子,方言竟然从未见过,出了粮铺,他便问道:“那盒子里是什么?谢四又是谁?”

    将盒子打开给方言看,郑大宝道:“是个平安扣,上次回程时,谢四给我送了些吃食,想是那时落下的。”

    上次来时,郑大宝的平安扣便碎了,这会儿见有人又送了他一个,方言心中起疑,不禁问道:“谢四是谁?送你吃食?”

    谢四明显不是一个人的名字,虽然不如唤表字亲近,但这叫法也让方言心中感到不舒服。

    “谢四是谢家一个小汉子,”郑大宝挠了挠头,颇有些皱眉,时日已久,如今只记得见过谢四几次,便是说的什么也早已忘记,他道:“去年养伤时,他探望过我几次,具体叫什么,我也不晓得。”

    听说是个汉子,方言便不作他想,回头又看了看谢家的粮铺,不久后他们家的铺子也会这样吧!

    这一回头,方言便注意到粮铺的牌匾上有个小的标志,竟然与他戒指儿上的纹样相似,方言指着那处问郑大宝:“那是什么?”

    抬头看了看,那小小的图案,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其中含义郑大宝也不懂,他只得摇了摇头。

    正好这时店里的小二,见二人半天没走,怕是有什么事,便出来看,问道:“二人可还有什么事?”

    “那是什么?”见有人搭话,方言问道:“就是谢氏粮铺右下角的那个图案。”

    “那个啊,”小二笑着答道:“那是咱们谢家商铺的徽记,只要是谢家的店铺,牌子上都有这么个标记。”

    看着手上的戒指儿,再看看那标记,方言哭笑不得,竟然还有这样的乌龙,怪不得出门前师父会有那么一问。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