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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般地和她说,“这两天说不定还会有人再来问你,所以希望你尽可能地再回忆一下。如果想到了其他和案件相关的事,也可以打电话联系我们……”

    “陈不周。”她喊人,“名片。”

    陈不周拿出名片,递给郑露,郑露伸出右手。

    “您右手的戒指呢?”

    诸弯弯突然问。

    “戒指?”

    郑露看向自己的右手,然后冲诸弯弯笑了笑:“我弄丢了。”

    ……

    半小时后,车已经开下了山,诸弯弯还鼓着一张仓鼠脸在生闷气。

    她是故意在临走前突然提问的,本来还以为能让郑露出现破绽或慌乱手脚,没想到对方完全不上当。

    陈不周在旁边开着车嗤笑:“就你那点小花招,谁看不出来,还想玩突击?早就被人防备上了。”

    诸弯弯垂下眼睛。

    原来她的目的连陈不周都看出来了,她却还觉得进行得很顺利。

    真是太笨了!

    “行了,本来你也不是干这个的。”

    陈不周看了她一眼,“戒指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个,诸弯弯来了精神:“她墙上一共挂了28张照片,是按时间顺序排的。从第24张照片开始,她的右手无名指就戴上了那枚戒指,接下来的每一张里都戴着。5张照片,妆容、衣服、饰品,没有一样是相同的,只有那枚戒指没变。包括6月24日在咖啡馆,她也戴着,可今天却没有戴,不觉得很不对劲吗?”

    “我倒觉得她知道你姓什么比较不对劲。”

    “……”

    “你没注意到吗?”

    陈不周看向她,见她一脸震惊,顿时换上嘲讽脸。

    “你没注意到啊。”

    诸弯弯本来很自责,她觉得自己今天的表现实在太差劲了!可是被陈不周一嘲笑,她顿时又气得难过不起来了。

    还是先破案子重要!

    她拿出手机给陆淼打电话。

    “陆三水,你的监控查的怎么样了?”

    “看了两遍,什么也没找到。”

    陆淼盯了一通宵的监控,眼睛累得发直,刚找了条热毛巾敷上,声音有气无力。

    诸弯弯:“那你想不想换一份监控看看?”

    陆淼沉默片刻。

    “弯弯啊。”

    他语重心长,“换的那份监控,最好有用。”

    “我保证有用!”诸弯弯一本正经,“我从来不说谎!”

    “得了,今早上你糊弄杜允那事全局都传开了。那孙子嚎了一道,非说要找你对质。”

    他把毛巾扯开,伸着筋骨坐起来。

    “说吧,哪儿的监控?”

    “第四大道blues咖啡馆,6月24日17:55往后。”

    “不就是林东回公司以前确定呆过的地方吗?那个地方的监控我看过了,林东离开咖啡馆,接着就去停车场取车,停车场监控拍到他出去的时候,车上只有他一个人,中途也没有停车接过人。他应该是在公司附近和凶手汇合的。”

    “这次不看林东。”

    诸弯弯神秘地透露:“那天下午,郑露也在blues咖啡馆,而且她说她没有看到林东。”

    “有意思。”

    陆淼也意识到问题了。

    他凑到电脑前,神情变得认真:“郑露那天穿的什么衣服?”

    “浅灰色深v领t恤,黑色缎面阔腿裤,t恤的下摆是束在裤子里的。”

    “没有别的特征吗?更显眼一点的。”

    “她背着一个墨绿色的kelly 32,银扣。”

    “我是一个贫穷的单身狗直男。”

    “墨绿色,单肩包。”

    给单身狗直男陆三水打完电话,诸弯弯捏着手机发了一会儿呆。

    突然,她把手机松开,扭头兴奋地告诉陈不周:“我想起来了!那个不见的戒指,指环上刻了字,是一串数字!”

    她的眼神微微地凝住,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回忆。

    “2、0、1、3、0、9、2、1……不对,是2013.09.21!是一个日期!”

    是不是超厉害?

    “嗯,真棒。”陈不周把车停到路边,低着头拿出手机,敷衍地表扬了她一下,“那天是什么日子?”

    诸弯弯正在为自己发现了重大线索开心呢,可陈不周一句没有腔调的话说出来,顿时就把她的高兴劲儿气没了。

    “2013年9月21日,星期六,”她板着脸开始说,“中秋节放假的最后一天。我发高烧,在熊猫中央医院打吊瓶,你带着一盒的五仁月饼来探病,说是给我准备的午饭。”

    “你打了一整夜的吊瓶,是谁帮着你看着的?”

    陈不周抬起手机,给她看屏幕上显示的陈程刚发回的短信。

    “查到了,2013年9月21日,是林雄去世的日子。”

    第9章

    09

    为什么要把自己丈夫去世的日子刻在戒指上?

    虽然这点想不明白,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把目前最大的怀疑对象定为郑露。在林东被杀的几个小时前,她和林东出现在了同一间咖啡馆,但她却声称她没有看到林东。而且陈不周还说,郑露一开始见到他们的时候,态度一直在示弱,作为被怀疑的对象,她无奈、发愁、苦恼,但当诸弯弯确切提起棒球这件事开始,郑露却笑了,这是她开始强烈防御、用笑来掩饰情绪的表现。

    这一点,诸弯弯是真的搞不懂。

    她什么都能记得,郑露当时的表情、动作、话语,全都在她的脑子里,但她却完全想不到陈不周说的那些。

    人心好难懂。

    “陆三水,咖啡馆附近的监控检查得怎么样了?”

    临近傍晚,诸弯弯抱着本厚重的彩版书回到一组办公室,里面只有陆淼在,她就先去和他打了招呼。

    陆淼也是刚回来。

    “交通监控上没找到东西,我又跑了趟第四大道,拿到了几家店的监控。”

    他仰脖灌了几口水,看看她手里的书:“你在看什么?”

    “郑露的摄影集,我特意跑去书店买的。”

    她把沉到压手腕的大书翻开,书的前几页是郑露的简介,附带着好几页她本人的近期照片,只要有右手的出镜,就能看到那枚丢失的戒指。

    诸弯弯把她对戒指的想法告诉了陆淼,然后指着书里郑露的照片:“我把这些照片发给二组了,看他们能不能查到郑露是在哪儿买的。说不定那家店会知道,为什么郑露要在戒指上刻上她丈夫去世的日期。”

    “这戒指看着像是男戒啊。”

    他看了看戒指,朝诸弯弯比划,“一般女人戴的戒指,不都是有爪托的那种吗?什么六爪钻戒、八爪钻戒…… ”

    “我也觉得这个戒指怪怪的。”诸弯弯在书店也查了资料。“这个戒指用的镶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