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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福。

    在水果店坐了坐,文玉儿打算去瑞王府找高佩瑶聊聊天,一是她很快就要随着田不白回西北,二是如今高临对她看得紧,等闲不让她出门,今天也是下了朝,趁高临不注意,赶紧的溜了出来,难得的机会还不撒欢的玩好了再回去。

    反正今个回去,那家伙肯定要给她摆脸子了。

    在瑞王府用了午膳,再过几日高佩瑶就要走了,瑞王妃是天天变着花样的给她做菜,文玉儿也跟着大饱了一回口福。

    瑞王妃原就不反对高佩瑶与文玉儿交好,如今更是乐见其成,高佩瑶嫁了田不白,不出意外的话,田不白就是将来的信王。

    信王府几代以来,一直把持着大西北,是历代皇帝忌惮的人物,有文玉儿这个手帕交,在高临旁边吹吹耳旁风,想必将来信王府的日子会好过许多。

    她自然不知道田不白和高临,其实是嫡嫡亲的亲兄弟。

    等文玉儿下午回到宫里,高临那脸果然拉得老长,一把扯过文玉儿,先给她两记屁股。

    “长能耐了哈,把我的话当个屁给放了。”

    文玉儿羞红了脸,活了两辈子,除开小时候还是第一次这样被人打屁股,并且这大殿里,还有好些个内侍宫女呢!

    急忙抬头去瞧,那些人却一个个的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眼观鼻鼻观心的当泥菩萨。

    当然了,高临也不是真要打她,只是气她不爱惜自己身体,打了两下之后,把她按到桌边,使了个眼色,宫女拿了个红泥小炭炉进来,还有一些子菜一把面条。

    高临点了那炉子,“往常都是你给我做吃食,今个我也给你做一碗面条吧!”

    文玉儿瞧着他那样子惊悚了,倒不是惊奇,高临亲自给她做面条,这二货也没那觉悟,她只是在想一个问题,这人一向锦衣玉食,十指不沾阳春水,他做出来的面条能吃吗?别打死了卖盐的,把自己给齁死了。

    瞧着他笨拙的,往炉子上的小锅里倒水,水刚倒进去,还没有烧热呢,抓起一旁的面条,抬手就要丢进去,这样煮出来的面条还是面条吗?

    吓得她赶紧站起来,“得了,还是我来吧!”真怕到时候,某人强押着,硬让她吃那一锅子面糊子汤。

    高临倒是真心想给她,做一碗面条来着,不过文玉儿这表情,肯定自己有哪个地方做错了,便道,“你在旁边指点我下呗!”

    媳妇怀孕了,往后少不得自己要给她做吃的,他可打听过了,这女人怀了身子容易嘴馋,特别这二货本来就是个喜欢吃的货色。

    万一哪天半夜里想吃个啥,难道还巴巴的吩咐御膳房去做?

    高临倒不是怕麻烦御膳房,只怕御厨们还感到荣幸呢,他只是觉得御膳房离凤仪阁太远了些,等做好了再送过来,只怕那货早就馋劲过了不想吃了。

    第三百九十四章 打扮

    接下来的两天文玉儿在没出宫,到不是她不想去,而是没逮着机会。

    高临叫剑影到衙门里头给“宋玉”请了几天假,剑影经常跟着“宋玉”在外头跑,他来给“宋玉”请假到也没人怀疑。

    内阁里的几位相爷,非常爽快的答应了。

    这个时空,几个国家的内阁都有四位宰相,两个左相两个右相,“宋玉”不来他们议起事来更松快,两比一的结果,很快就能做很多事。

    “宋玉”在这里往往落个二比二的结果,又要多费一番口舌才能成事。

    趁着宋玉不在,赶紧把之前搁下来的几件,悬而不决的事情给解决了!

    三人不约而同的想着,宋大人要是经常的不来就好了。

    不过老天却没有听到他们的心声,文玉儿歇了两天,第三天还是来了,那不是高临没把她拘着,而是他没空,安阳城里又死了人。

    本来嘛死个人自有衙门里管着,哪劳动他亲自出马?可这个人有些特殊,因为不是别人,正是文园那天在街上瞧见的田羽平。

    文玉儿不仅把这事,和高沐说了说,回来以后也对高临提了一嘴,高临马上重视起来,叫剑影放下手头的所有事,专心调查这事。

    不知道背后那人是谁,光凭猜测自然是无从下嘴,可要找个人这种事情,只要他还在安阳城里头,对剑影来说却不是什么大事,文玉儿手里头不是养着一大批,先头高乾留下来的密探么,不为人知的隐私的都挖了出来,找个人还不容易?。

    文玉儿拍拍自己的脑袋,果然是一孕傻三年,手里握着这么好的资源,怎么给忘了?

    两天之后就有了消息,不过呢却是个不好的消息,因为田羽平叫人给杀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梓桑和珍珠,正一人捧了一件长袍,问文玉儿今天穿,梓桑手中天青色滚银边的,还是穿珍珠那件米粉色的长袍。

    得了消息后惊讶的张了张嘴,心思早不在衣裳上头了,随便的套了一件就走。

    不过来这件事,总觉得不太真实,跟做梦似的,俗话说祸害遗千年,实在不相信田羽平就这样死了。

    他能布置这么多的事情,又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回安阳城活动了那么久,咋可能这么容易就死了?

    文玉儿只觉得田羽平应该,潜回来很久了,也许太后娘娘的字条,跟他有关系也不一定。

    这么一想,她就更觉得田羽平,不会那么容易早死了,试想一个人能看着自己的仇人,整日里的招摇过市不动声色,他的忍劲得有多大?

    再想想他装瘸的那么多年,在西北若不是,自己弄出那么多厉害的武器,说不定他们父子俩还真成事了,文玉儿更觉得他没那么容易死了。

    就想在自己亲自到现场试瞧瞧,还怀着孩子呢,高临哪能让她去那种血腥的地方?对孩子胎教不好。

    不许文玉儿前去自己跑了过去,气的文玉儿直跳脚,所以吧还是去上班了,不能亲临现场,能够在第一时间,随便听两句闲话也是好的。

    哪晓得在衙门里头呆了一天,愣是一点风声也没听着,想了半天才总算回过味来。

    这田羽平是个罪人,在安阳城里只能低调做事,见过他的人除了几个心腹,应该也没别人了,说句不好听的偌大的安阳城里,死个把人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特别是今年冬天很冷,经常的下一场雪,那些年纪大而不过去的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