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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单手抵唇干咳一声,可他却忘了,他的右手里握着毛笔,笔尖好死不死的戳在了嘴唇上,红润润的唇上,立即多出了一撇乌黑的小胡子。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出过这样的糗,立即尴尬的伸手去抹,这下悲剧了,原本只有一撇的小胡子,被他胡乱的一抹,抹的满嘴唇都是。

    “哈哈,哈哈!”

    请原谅某二货不厚道的笑了,没办法憋不住,真的是太好笑了。

    高临气恼的抛了笔,不好,某人的蛇精病又要发作了,文玉儿立即很有眼色的,端来一盆水,拧了毛巾,狗腿样的掂起脚尖,亲自给他擦干净嘴角和唇上的墨汁。

    两人贴得是如此之近,高临的心又不受控制的怦怦跳了起来,心虚的夺过毛巾,负气的胡乱擦了起来。

    自己这是又哪里惹到他了?文玉儿莫名其妙,歪着头想了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大概这货像女人似的,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吧!

    如此想着,文玉儿也就释然了,如果让高临知道了,只怕不掐死了这二货,也要吐出三升血来。

    因着心虚,适才的不耐烦,到成了此时的稻草,高临低下头又画了两幅。

    文玉儿看了看,和她记忆中的东西已经很像了,再画两幅就该差不多了,指着画又提出了一些修改意见,自个翘着二郎腿,躺到了醉翁椅上,学着高临的模样,一边晃着椅子一边手里打着拍子。

    等到高临搁下笔才懒洋洋的爬起来,眼风扫过那画,文玉儿激动了,苍天啊,简直和她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太神了,太神了,太神其迹啊!

    文玉儿捧着那画,咧着嘴嘿嘿的傻乐,忽然一下窜起,落到高临身上,捧起他的大脑袋,照着那俊脸,左右开弓“叭唧叭唧”的亲了两口。

    第一百四十六章 雪爬犁

    高临当场石化,待反应过来文玉儿早已回到了书桌旁。

    “你……,”想了半天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形容才合适,终于挤出了“流氓”两字。

    可内心却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不太明白的雀跃。

    文玉儿暗自好笑,原来这面瘫脸还会有不好意思,害羞的时候,嘴上却无所谓,“不就亲了两口吗?有什么呀?大老爷们像个小姑娘似的扭捏,你要实在不乐意,就当被狗舔了两口好了。”

    高临一愣,这样也行?

    “好啦,别再磨磨唧唧的了,”文玉儿葱白的手指抓住高临宝蓝色镶金丝的衣袖,呆在营里又不出门,穿这么好看给谁看呢,“快,把这幅画拆分开来再画一遍。”

    把高临推到书桌前,那里已经铺了一张更大的澄心纸。

    高临提着笔久久没有落下,文玉儿不禁又催促了一遍。

    高临眉头皱成了川字,“你所说的拆分是何意?”

    真的假的?

    难道在古代不是这么说的吗?

    文玉儿想从高临在脸上看出一丝蛛丝马迹,可是高临一脸的茫然,不像说谎的样子。

    算了,不管真假,把东西画出来才是顶要紧的,指着那张画,仔细的给高临说了一遍。

    半个时辰后,高临撂下笔,文玉儿立即卷起桌上的两张画作,闪身出门了。

    在他们作画的过程中,士兵们已经又将营地里的积雪清理干净了。

    高临手握书卷重新躺回躺椅上,忽然猛的站起身,三步两步的追到营帐门口,掀起门帘,外面哪里还有“宋玉”的影子?

    这狡猾的弱鸡,说好的他的早膳呢?

    高临暗暗决定待会儿等着弱鸡回来,非得好好的教训教训他不可。

    可是这一等竟然等到了午膳过后。

    再说文玉儿,出了营帐大门直奔工匠们的大帐。

    此去边关路一路向北途遥远,并且押运着十万担粮草,路上车辕子坏了,要修吧?马蹄铁散了也要重新掌钉,是以队伍中别的没有,木匠和铁匠必定是标配。

    工匠们正躺在床上胡吹,门帘子突然掀了开来,仙人似的美少年走了进来,这群糙汉子们立即从床上弹了起来,“宋大人!”

    这时有人发现自己还穿着中衣,立即红了脸,呐呐的转过身手忙脚乱的找自己的棉袍。

    在这么漂亮的美少年面前衣衫不整,简直是一种亵渎。

    文玉儿却不在意,前世里一到夏天,街头穿着短裤头光着膀子的男人,比三条腿的蛤蟆可多多了,穿身中衣,在她眼里根本就不算个事儿。

    “大家别忙了,我来找两位木匠师傅帮我做个东西……”

    “我,我,我!”立即有两三个穿戴整齐的木匠,挤到文玉儿的面前。

    穿着中衣的匠人们,肠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他们必定也穿得工工整整的。

    “那好吧,你们三个人都过来!”文玉儿晃了晃手中卷着的图纸。

    三个木匠跟着文玉儿走到一边,摊开图纸听着文玉儿叽叽呱呱的说了起来,其他匠人只能在旁边羡慕的看着,不知是谁先说了一句,“咱们也过去瞧瞧?”

    那就瞧瞧?

    众木匠们一齐围了上去,铁匠们觉得虽然没他们什么事,可看看,热闹也不打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是?

    高临心不在焉的躺在醉翁椅上,别说早膳了,午膳他都用过多时了,宋玉那货还没有回来。

    某人忍不住小媳妇似的碎碎念,不就是让他做一顿饭吗?至于嘛,躲到现在都不见他,当初可是他自己要赌的,咳咳,同意赌的,他可没有逼他,如今这样有什么意思?

    男子汉大丈夫,像小媳妇似的躲躲藏藏,有什么意思?

    高临正幽怨的念叨着,忽然外头传来一阵欢呼,开始并没在意,一群大老爷们炸炸呼呼的,可架不住那欢呼声越来越响,似乎聚集的人更多了。

    这些兔崽子,怎么一点军人的纪律都没有,还是不是他手下的兵了,心情不爽的某人拍案而起。

    营中空地上站满了人,他们都仰着头,目光一致的瞧着营地外围傻乐。

    高临转过头就见那雪地上,一青衣美少年,像雪中精灵一般,在雪地上跑得飞快。

    哦,不,应该是一匹枣红马,拉着那少年,坐在他画的那怪模怪样的椅子,在雪地上奔跑。

    马车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