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暮紧张地捏着自己的手指,斟酌着用词:“我找的他。”
众人发出惊叹声,鹿禹稱按住她的手,宠溺而无奈地看着她:“这些问题,可以不用回答的。”
余响看得,立刻啧啧不已:“禹稱!你也太小气了吧!”别人难得遇到一次惊天大八卦好吧!
鹿禹稱挑了挑眉,对着喋喋不休一脸兴奋的nero他们:“三次机会,你们只剩最后一个了。”
“eugene,你怎么这样!”nero抱怨着,但也真的小心翼翼起来,隔了会儿才问了她,“禹稱身上一开始最吸引你的是?”
一开始啊,陆之暮想了一下,老实答应回答:“sleep.”
确实,那个时候,失眠外加无法睡床时刻折磨着她。
小小一个词,顿时在房间里引起了小小轰动。男男女女捂着嘴笑,有些已经对着鹿禹稱边意味深长地笑边使眼色。
陆之暮眨了眨眼,很久后明白大家都在笑什么,她的耳根立刻就红了。
正文 55.第55章
“no, no, it is not that kind of sleep(不是那种睡觉的意思), ”陆之暮红着脸颊摆手, 有些语无伦次,半天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只好磕磕巴巴地说, “我睡觉很困难,那个时候,很需要他。”
说完, 也不知道自己解释了个什么, 也不知道一帮人理解了没有,尴尬而无措地把脑袋埋得很低,眼睛里都快能沁出水来。
鹿禹稱轻轻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对着众人淡淡解释了一番,尔后说:“她比较容易害羞。”
nero一脸他懂得的兴奋神色, 嚷着“中国女孩嘛,我知道的”这种话, 重新开始选人, 两轮过后, 鹿禹稱终于被选中了。
陆之暮刚刚尴尬而羞窘的情绪好不容易才散去,这会让看着几个男人摩拳擦掌的样子,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 众人在余响一句“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你们还是问他本人吧”的撇清言论里, 把狼盯着肉食一样的目光投到他们俩身上。
陆之暮觉得,他们怎么那么像待宰的羔羊呢?
担忧的目光投向鹿禹稱,却见他眉眼淡淡,毫不担心。
“eugene,那我就开始啦!”nero兴奋不已,手里的卡牌飞快地转动了两圈,猛地停下来,嘴角猛地上扬,深邃的眼角都弯出几道褶子,“ok,第一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陆小姐的?”
一个问题,众人的目光都投到鹿禹稱脸上,似乎要从他脸上捕捉到每一个神情。
neil在一旁严肃强调:“不要撒谎,我们也是eric带出来的,立刻就能拆穿你的!”
几个金发碧眼的女孩子跟着笑了起来。余响在一旁抱着手臂,挑眉看着,嘴角的笑意渐长。
“我不知道。”鹿禹稱老实作答,他的眼神微眯,像是在晨雾里漫步在森林中,“等我发现的时候,她已经存在在我的生命里了。”
说着,他的眼睛向她看来,像是终于看到森林的尽头,微笑着清明起来:“她就在那里,由不得我不去。”
陆之暮有几分迷茫地歪头。
很奇怪,他说的明明是简单句,每一个词都让她听懂了,却仿佛对她读了千篇神的颂歌,一遍一遍回荡在她的心底。
“老实讲,”nero有几分孩子气的耸耸肩,“我之前以为你不会喜欢上任何人。”
“真的!”另一个人从旁附和,“我们告诉eric,他都很惊讶。对了,eric让你回去看看他,说你还欠了他东西,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陆之暮侧眸看鹿禹稱,看到他像是个要被老师抓去唠叨的孩子一样皱起了眉头,低低抱怨了一声:“这个怪老头。”
“第二个问题我来问!”neil把抱枕往怀里一揽,大眼睛狡黠地看着鹿禹稱:“你最喜欢陆小姐哪里?”
“全部。”鹿禹稱想都没想。
“不可以!都说了是最喜欢!”neil在女孩子起哄的声音里抓狂地反对。
陆之暮被逗笑,也侧眸看他。心底里构想了一下,如果他们刚刚问她这个问题的话,她会选什么。
鹿禹稱显然被难住了,他微微蹙着眉头,侧眸看陆之暮,眼神格外认真,看得她都不好意思地躲开了目光,小小的抱怨:“看我干嘛呀……”
笨呐,随便讲个什么不就好了。
鹿禹稱却恍悟了一样,他目光缓缓扫过她嘀咕着的唇,眉头舒展,声音低沉而蛊惑:“嘴巴。”
他说。
于是又是一片此起彼伏的起哄的声音。
陆之暮在他带笑的目光中脸颊更红,缓缓躲开了他的目光。
“第三个问题,我们来交给最有发言权的simon!”nero在一旁拍着抱枕笑,笑够了,突然把话题抛给余响。
余响正了正神色,neil在一旁拉过他的耳朵带着坏笑嘀咕半天,他皱着眉,嘴角带上了同样的笑,瞥过来。
陆之暮心底里再次涌起不详的预感。
余响清了清嗓子,预先给自己开脱:“先声明啊,这话可不是我要问的。”
鹿禹稱在那头斜睨了他一眼,开始说中文,声音淡淡:“想好再问,话一出口,可能那股份也不是你的了。”
余响:“……”
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盯着鹿禹稱,带着鼻音的中文也被逼出来了:“不是,禹稱,你还真打算要了那股份?”
鹿禹稱看着他,唇角似笑非笑:“最后一个问题了,你确定要我答?”
余响又被摆了一道,瞪着眼睛,立刻否认:“别!我要问的不是这个!”他手伸在半空中,末了又收回来,为了股份,小小的放了水,“禹稱,之前缠着你的女人也多了去了,你为什么偏偏选中了陆小姐啊?”
也算是问了个自己好奇已久的问题。
neil听了,立刻皱眉去拍余响,大骂他胆小作弊。
说起来这个问题陆之暮也很好奇,还揣测过,难不成之前的女人不是缠着想要睡他就是想睡他的床,只有她清新脱俗的要睡沙发?于是鹿禹稱觉得她好清纯好特别好不做作?噫。抖了抖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