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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脑门上拍打一下作为惩罚。小孩子既要疼爱也要重视教育。白溯父母不知所踪,夏桑觉得自己有义务承担起它的教养之责。

    一人一虎在明媚的阳光下野餐。夏桑发现自己对于阳光、泥土和雨水有种出于本能的渴望。这大概就是她与心脏里那颗种子融合的后遗症了。

    夏桑伸手摸摸白溯圆鼓鼓的小肚子,见它吃的差不多了才说:“给我说说建木种子的事。”

    白溯伸舌头舔舔嘴巴,说:“建木就是建木么,盘古开天地时就有了,那时候天上的神仙、人间圣者和地下的妖魔可以通过建木互相往来的。”

    夏桑眯起眼睛看着白溯问:“其实你也知道的不多吧?”

    白溯被揭穿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用它的大脑门蹭蹭夏桑的手,那意思就是你既然知道就别问了。

    夏桑揉揉它的脑袋,温柔的问:“你不是白虎神兽吗?为什么不知道?”

    “我才生下来没多久就开始睡觉,后来被建木种子的气息吸引才醒过来,然后就看见你了。”白溯蹲坐在椅子上仰着小脑袋说,一本正经的样子让夏桑忍不住把它抱进怀里。

    公园里没有别人,夏桑晒着太阳身体感到异常的舒服,仿佛每一个细胞都被阳光照耀着、温暖着,损失的能量得到了补充,就像充电一样。她忽然觉得困了,怀里抱着小老虎就歪在椅子上睡过去。小老虎张嘴打个哈欠后也闭上眼睛睡起来。

    就在夏桑和小老虎先后进入睡眠后,距离她们不远处一个小花坛的土面突然开始翻动,不一会就翻出来一个小土堆,然后一个细长的黑乎乎的嘴从地下伸出来,紧接着是半个头、整个头……居然是跟白溯打架抢建木种子的那条黑狗!

    黑狗的头露出地面后四处转动,待看见椅子上熟睡的夏桑和白溯后,尖细的长嘴居然向两边扯开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然后它一点一点向上把整个身体拱出地面,也不敢有大的动静,只是小心的趴在地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夏桑。半晌后半低着身体慢慢朝夏桑她们接近。那细长的眼睛始终一眨不眨的盯着夏桑和白溯,差不多还有三米左右的距离时黑狗收起之前的小心谨慎,目露凶光张开血盆大嘴腾空而起照着夏桑心口的位置扑咬过去。

    当它跃到半空时却“波”的一声被反弹回去,仿佛前面有一个带弹性的、透明的墙壁保护膜,它之前腾空起跃的动作有多猛被反弹回去的力道就有多大,整个狗身在半空中后退着翻了个跟头才“砰”的一声砸在水泥地上。

    黑狗落地后赶紧爬起来,前脚抓地后腿半蹬紧张的看向夏桑。原本应该睡着的夏桑和白溯不知何时已经醒了,一人一虎齐刷刷的看着黑狗。

    夏桑抱着白溯站起来,眼底闪过翠绿的光芒,绿色瞳孔随之放大。夏桑看清楚面前这个企图袭击她的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同样用狗的外形做伪装的怪物——呲牙咧嘴、身披尖刺、背生双翼的怪物。如果夏桑没记错的话它就是山海经里记载的穷奇,上古四大凶兽之一。

    夏桑看着俯低身体做出攻击姿态的穷奇,忽然一笑,问:“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穷奇眼珠一转,说:“我不告诉你。”

    夏桑歪着脑袋说:“是不是因为你能闻到我的气息?”

    穷奇眼珠凸出的眼睛眨眨,连话也不回了。

    夏桑点点头说:“这就对了,我上次放你一马本就是迫不得已,正想着怎么把你引过来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了。”

    穷奇迟疑了一下,一条后腿往后挪了挪,说:“那你骗人。”

    夏桑笑着说:“我就是在骗你。”她突然朝穷奇招招手说,“你过来,我有件事要你去办。”

    穷奇眼珠乱转,另一条后腿也往后挪了半步。就在这时,它看见夏桑抚摸白溯的那只手在颤抖,虽然动作很轻但是仍然没能逃过它的眼睛。穷奇眼里冒出贪婪的光,嘴角流下一串唾涎,喉咙里发出呼呼的粗喘,它抬起一只前腿往前迈出一步,一边用眼睛紧紧盯着夏桑颤抖的手。

    夏桑的那只手颤抖的更明显了。

    穷奇猛地向上一窜再次腾空向夏桑扑来。夏桑把白溯往旁边一放,身体表面迅速浮现出墨绿色的纹路,她站起来向前迈出半步同时手心里分别钻出两条墨绿色的荆棘,荆棘仿佛是活的一样照着飞来的穷奇卷过去,瞬间把它捆成个绿色的卷筒摔倒在地上,荆条上尖利的刺一根不落“噗嗤噗嗤”扎进穷奇的身体。

    穷奇“嗷嗷”惨叫,忍住疼痛收起翅膀同时缩小身体。夏桑没想到穷奇还会变小。眼看缩小版的穷奇就要从荆棘卷里逃出去了,夏桑连忙催动荆棘也缩小包围,可惜还是慢了一步被穷奇跑了出去。脱离荆条捆绑的穷奇重新伸展翅膀。

    就在穷奇扇动翅膀想要飞走时,旁边突然跳起来一个胖乎乎的家伙,一口咬住穷奇的后腿同时还使劲甩动脑袋,想要把穷奇从半空中拽下来。夏桑也挥动荆再荆棘再次卷过来。

    穷奇关键时刻终于一狠心,低头就咬在自己后腿根。只听“喀嚓”一声后腿被硬生生咬断连同白溯一起掉在地面上。穷奇哀嚎一声后终于忽高忽低的飞走了。白溯把嘴里的断腿吐出来,大概是味道实在恶心正不停的朝地上吐口水。

    夏桑收起荆条隐去身上的花纹走过去拍拍白溯的脑袋说:“真厉害!”

    白溯杨起下巴哼了一声,十足十骄傲自满的样子。

    夏桑蹲下看看地上那条断腿,不知道穷奇是怎么长的,断裂的地方不断往外冒的血液居然是黑色的。黑血流到地上像浓硫酸一样发出难以置信的腐蚀作用。不同的是硫酸腐蚀的是金属,穷奇的黑血连水泥路都给腐蚀出一个坑。夏桑试着往坑里面扔了一块泥土,泥土冒起一股烟没了;夏桑又扔了一块石头,石头冒起一股烟也没了;再往里扔一根树枝,这次还不如石头呢,连烟都没冒出来就不见了。

    夏桑眨眨眼低头看向白溯,小家伙站在夏桑脚边已经看呆了。她伸手把白溯的下巴抬起来,两只手一起掰开它的嘴巴,看见里面白色的牙、红色的舌头都还好好的没有变成一股烟消失掉,这才放下心。

    夏桑看着穷奇的断腿犯愁。这东西毒性这么强烈该怎么处理呢。埋起来肯定不行,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就把周围的泥土石头都腐蚀光,然后就是附近的花草树木、不小心路过的动物甚至小朋友……夏桑不敢想下去了。

    就在夏桑一筹莫展时,夏桑手背上那颗黑痣突然鼓起并且从皮肤里跳出来掉到地上,舒展成一条黑色毛毛虫的模样。黑毛毛虫趴在穷奇断腿处大口大口的吸食起来,片刻工夫一整条后腿就只剩下一层皮和骨头了。这东西吃之前是毛毛虫大小,吃完后迅速长大到拇指粗细、十多厘米长。之前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