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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问帝后的事情,内侍更愿意卫月舞问南安王妃的事情。

    “王妃天天帮着处理太子东宫大婚之事,那她自己府上的事,不是来不及管了吗?”卫月舞道。

    “南安王府上的事情,据说现在是另外的人在管,奴才其实也不清楚,那天还是听到两个南安王府上的丫环说的,好象是说……说……”内侍使劲的皱了皱眉头,但因为不熟悉南安王府的事,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嘉南郡主?”卫月舞微微一笑提醒他道。

    “对……对,是嘉南郡主,好象还有一个谁似的,可能是王府里的侧妃之类的!”内侍使劲点头。“嘉南郡主的腿好了?”卫月舞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往燕怀泾那边瞟了一下。

    那位俊美的世子手一摊,一脸无辜的样子。

    当然他这种无辜的样子,卫月舞自然是不信的,樱唇微微撇了撇,早就知道嘉南郡主的事情,跟这位有关。

    “嘉南郡主的腿好了,现在基本上没什么大碍了,听南安王府的丫环们说,好象嘉南郡主要和五皇子……”因为卫月舞问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事,内侍越答越流利,这会答着才突然想起这种事可不能随便说,急忙一闭嘴。

    不过这事不说卫月舞也知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我们休息一会。”卫月舞笑了笑,温和的道,却也没再追问下去。

    “是,郡主,世子,奴才就在殿门外候着,如果有需要,只需唤奴才一声就是!”内侍抹了一把冷汗。

    卫月舞挥了挥手,内侍告退了下去。

    待得内侍下去,卫月舞才侧头问斜躺在榻上休息的燕怀泾道:“你怎么看?”

    “没什么看法!”燕怀泾慵懒一笑,索性把俊眸也微微的合了起来,“这事跟你没关系!”

    “貌似没有关系!”卫月舞微微一笑,“但又似乎有关系,到现在还没有定下来人,但又已经布置好了!这地方还特别的合适,南安王妃挑出来的!”

    “靖文燕不是才进东宫吗?说不定这事还真的是想让她来处置的。”燕怀泾仿佛看得见似的,伸手一把抓卫月舞放置在案几上的手,心情不错的道。

    “但是进宫之前,不是已经定了下来,谁住进哪个宫的吗?”卫月舞不解的道,脸色微红,手往回拽了拽,却愣是没拽回来,只得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无奈这样的瞪眼落在燕怀江眼中,却没有半点作用。

    “进宫之前的宫殿的确是定了下来的。”懒洋洋的握着卫月舞的手,燕怀泾悠然的笑道,眼睛却依然没有睁开。

    “那就是说这里有小主,但还没有进宫?”卫月舞其实对于这个宫仪不是很了解的。

    “对!”燕怀泾意有所指的道。

    卫月舞的脸色缓缓的沉了下来,她突然想起一句话,一句贤妃让她带给太子文天耀的一句话,当时她也不是很在意,但这会想起,却有种莫名的惊骇。

    南夏国的公主,这里居然是南夏国公主进宫要住的宫殿吗?

    因为还没有订下是哪位南夏国的公主,所以这里暂时说还没有订给谁。

    南夏,太过神秘的地方,似乎总有层迷雾隔在眼前,但又似乎和自己息息相关,纵然自己不去想也不行。

    “舞儿不必在意这种事,总是让太子自己烦就是了!”燕怀泾懒洋洋的道。

    “南夏国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卫月舞小心翼翼的问道。

    “南夏国似乎有些和我们不一样的东西,似乎和巫术有关,也和他们的圣女有关,他们一直有圣女存在,但现在南夏国却没了圣女,据说圣女的传承断了,因为举国都在找圣女,这一找就是数年!”

    燕怀泾神色不变的道。

    “南夏国一直在找圣女?”卫月舞愣了一下,“为什么一直找,再挑一个传承就是!”

    “听说还是有些要求的,而且他们上一代的圣女似乎逃走了,以致于不能传承!”燕怀泾唇角弯弯的道。

    南夏国的那位逃跑的圣女,不就是云绣娘吗!

    “传承难道还有什么信物不成?”卫月舞总觉得这里面似乎不太简单,因为关系到云绣娘,甚至 是自己,不由的多问了几句。

    “应当有的!”燕怀泾点了点头。

    “公主会不会进我们府里来?”南夏国给卫月舞的感觉一直很诡异,这会想不了想,忍不住问道,之前太后娘娘可是说过,想让南夏国的一位公主嫁进燕王府来的。

    “放心,我不会要什么南夏国的公主的!”燕怀泾笑了起来,睁开眼,带着几分调侃道,“舞儿莫不是吃醋了!”

    “瞎说什么,说正事哪!”卫月舞脸一红,拿起手边的一个靠垫,就往他身上砸。

    无奈这位身手矫健的很,一手就把这垫子给接了过来,还苦着一张俊脸道:“舞儿这是想谋杀亲夫啊!”

    “你才是……”卫月舞红着脸,怒眼了他一眼,“你再胡说!”

    “好,好,好,我不胡说,放心,南夏国的公主可能会进任何人的府,但不会进我的府,我的燕王府也不是那么好进的。”看到卫月舞憋屈的涨红着一张精致的小脸,燕怀泾笑着安抚她道,“总不能让她把我的舞儿气到了,这偶尔吃吃醋还能健身,天天喝也是会伤胃的!”

    卫月舞这会不说话,微微撅着小嘴,拿起身边的靠垫,接二连三的往他身上砸。

    “我求饶!舞儿你再砸我,我可要叫救命了!”燕怀泾理直气壮的道。

    这话又让卫月舞暴了个大红脸,这要是传出去,两个人在一起休息,燕怀泾居然还叫救命,这让她还怎么见人。

    “你要再敢说……”卫月舞气鼓鼓的道。

    “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燕怀泾从善如流,只是看着他这种似笑非笑,而一脸潋滟的神情,卫月舞莫名的就觉得脸红,又拿了一个垫子扔过去后,决定还是扯开这个话题,再说这妖孽不定会说出什么话来。

    “今天出了这么多事,靖文燕会怎么样?”

    “没怎么样,还是太子妃!”听卫月舞说起靖文燕,燕怀泾漫不经心的,“只是做为一个不得宠的太子妃”。

    听到燕怀泾这么肯定的回答,卫月舞嫣然一笑,这其实也是她的目地,靖文燕成为太子妃固然谁也拦不住,但做为太子妃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