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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我一语中,卫月舞拎起裙角走到窗前,发现这窗居然不同于一般 窗户,窗陵子居然是从外面钉死的。

    看起来雕着花的窗陵子,似乎很漂亮,一格格都显得和往日是看到的相似,但伸手一推,才发现,动不了。

    果然是早早的就算计下了的。

    想想自己当日去贤庄,订一份首饰,说是大师所制,之后也没见过这位大师,但是照种种迹象看起来,这个贤庄应当是父亲手底下的,但现在却又让她觉得疑惑起来。

    既然是父亲手下的人,为什么会对自己不利!

    这么明显的算计,居然还是从贤庄引起的,算计自己的人是谁?

    这位大师到底是谁?

    是不是贤庄的那位胖掌柜?如果不是他,那么便有可能是他身后的人,可他身后的人难道不是自己所猜的那个,自己既已经见过,又为何会突然之间对自己不利。

    一时间,卫月舞竟觉得自己以往的猜算出现了误差。

    柳眉微微的蹙了起来,站定在窗前,静静的思索,自己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否则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

    眼角忽然看到一抹亮色,立时瞪大了水眸,看向绿萝的那一处,因为视角的关系,绿萝的地方,她只看到一点点,那一点衣裳的亮色正是那个中年家人的衣裳,方才就看到过,所以乍看到一片,便立既认了出去。

    但他这会是站着,正巧站在卫月舞的这个方向。

    卫月舞又往窗口靠了靠,这样可以更清楚的看到窗外绿萝下的情景。

    但偏偏只看到那个中年家人的背影,他的前面明明白白的坐着一个人,但这个人大多数是被中年家人挡着的。

    他们似乎在说话,但说话的声音轻,又隔着远了点,卫月舞听不清楚,只能捉到一些简单的音符。

    极其简单的几个音符,甚至 听不清楚,但卫月舞却蓦的瞪大了眼睛,愕然的看着那个看不到的人,按着窗口处的手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她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虽然只是简单的几个音符,但她却立时明白这个人是谁了,一时间脸色变得苍白起来,为什么会是他,这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和贤庄有关系?

    还是说他才是贤庄真正的主人?似乎这么一说也可以说的过去,必竟父亲那边的事,似处也能解释,但真的是他吗!

    压下心头的震骇,卫月舞冲着一边的金铃和羽燕使了个眼色,羽燕继续卖力的敲打着门,金铃则轻手轻脚的走了过来。

    卫月舞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金铃会意的点了点头。

    待得金铃明白,卫月舞则重新走回厅房,挑了一个偏角的椅子坐了下来,然后身子伏了下来,靠在自己的手上。

    待得卫月舞这会安置好,金铃立时大叫了起来:“啊呀,不好了,主子晕过去了!”

    “什么,主子晕了!”羽燕这会也顾不得再敲门了,一边跑过来一边大声的道。

    “是的,你快过来,看看主子怎么回事,别跟之前一样。”金铃骇的都要哭起来了。

    “我看看……我看看……”羽燕虽然在说着我看看,但声音却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走过来,半抱起卫月舞,急道。

    “主子不会又出事了吧!”金铃这话都带着哭音了。

    紧闭的大门,蓦的打开,两个丫环下意识的回头,但还没待她们看清楚,脑后便被重重的一击,眼前一黑,两个人都不由的软了下来……

    第八百九十六章 必竟,她还没到15岁

    “怎么回事?”卫月舞感到有人半抱住自己,急促的问着一边的人。

    心狂跳起来,果然是自己猜想的四皇子,居然是云淡风轻一向不沾染太多事务的四皇子,他居然要绑架自己,是因为燕怀泾吗!

    四皇子对自己一向表现的很善意,卫月舞真的没想到会是他。

    但这会也容不得她多想,努力的定了定神,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才平静了下来,这会她不能让他们发现她是装晕的,好在她装晕的次数也不少,算得上熟练。

    再加上她原本的体质,连太后的那几个看起来很有经验的老太医都瞒过了。

    有人过来替自己诊脉,感应手法很老练,应当不是一个生手,也就是说早早的便备下了,四皇子是知道自己病情的,既然对自己下手,备下太医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怎么样,有没有事?”四皇子的声音听起来很急促。

    “殿下,郡主的身体一向不好,总是比一般人体虚了一些,这……原也是正常!”声音很老,听起来有几分耳熟,但卫月舞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是哪位太医。

    宫里的太医替她诊治过的不少,她还想不起来。

    但是唯有一点她清楚的知道,这是位太医,而且还是一位替自己诊过脉的太医,否则自己不会有这样的熟悉感。

    “会不会有事?”卫月舞觉得四皇子很急,手微微在颤抖,怎么急成这个样子,莫名的觉得奇怪,就只是晕过去而已,自己之前也晕过而且每次都好生生的醒了过来。

    虽然当中也有些意外,晕过去醒不过来什么的,但其实真正的也就只有一次。

    “这……真不好说!”太医的声音也带着几分犹豫。

    “什么叫真不好说,有没有事,就一句话的事情。”四皇子颇为暴燥的道,那么云淡风轻的他似乎从来没有这么暴燥过。

    “当初晴阳郡主……”太医低低的道。

    这话声音不高,但卫月舞却是听得真真的,立时拉长了耳朵努力去听清楚太医说的话,关乎晴阳的一切,四皇子从来不提,既便自己知道他是晴阳郡主的亲哥哥,他也没有在自己面前表露过什么。

    “晴阳是晴阳,静德是静德,她们两个不一样,晴阳从小就身体不好,早早的便被症出来……不好的,但静德不同,她只是先天不足而已,怎么可能跟晴阳一样!”四皇子暴燥的声音带着几分痛楚。

    “但之前晴阳郡主不也是说先天不足的吗!”太医道。

    这话说的四皇子一阵沉默,卫月舞也感到一阵莫名的压力,不由的越发的凝神静气起来,晴阳的一切,四皇子都不愿意对自己提起,但这会却是时不时的提到晴阳,莫不是自己和晴阳之间还有着其他自己不知道的联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