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定神,才看着卫月舞沉声道:“这是府里……还有人想害你?”
涂氏不是笨的,冬梅这么一说,再把前因后果这么一联因,立时就明白了,二夫人和二小姐的人手不够,而私下里必然有人早早的抢在把冬梅带出来之前,把院门打开,还挂上去一条象是砸开的链子。
而这个人事先应当也是和二小姐通了气的,否则二夫人和二小姐不会吩咐冬梅这么说。
“应当有人!”卫月舞微微一笑,眸色淡淡的道。
“会是府里的谁?”涂氏一惊,身子倾了过来,急忙道。
她方才也看到了卫洛文为了卫月舞差一点点跟太夫人反目,若不是太夫人后来一再的服软,或者这会早就不顾而去,可见卫洛文对卫月舞的疼爱。
这会更不会怠慢卫月舞的事情。
如果真的还有人想害卫月舞,她这里自然会更上心一些。
“也不一定是府里的谁,或者也可能是府外的!”卫月舞饶有深意的一笑,也把头凑了过来,“今天晚上要麻烦母亲一件事了!”
“郡主只管说来!”涂氏点头道。
第八百二十二章 她想摆脱我!今生休想
原本一直很得太夫人宠爱的那位二小姐,居然想害静德郡主,甚至还把二夫人给害死,嫁祸给静德郡主,而这位二夫人之前还是和二小姐同谋的!二夫人这也算是自作自受,但说起来还是这位来历不明的二小姐谋害了她。
一个消息悄悄的从华阳侯府传了出去,一时间却传遍了整个京城。
这种事实在是太骇人听闻了,一个外来的女子,居然还敢伙同二夫人一起谋害静德郡主,而之后二夫人居然还死在自己的谋算之中。
这里面的消息量实在太大,以至于所有人对华阳侯府重新认识了一番。
华阳侯府的大房和二房真的没什么事?卫洛文和卫洛武兄弟之间真的没有隔阂,从来只看到华阳侯对二房的长子爱护有加,自小便带在身边,现在还要将爵位传给二房的长子,这样的情谊难道还不让二房感谢?
更有人往深里想,那位一直看起来阴森森的尚书大人,之前也算计过自己的兄长吧,南安王府里的那位妾室,还是他的私生女,但这私生女之前却是着落在华阳侯的身上,而今二夫人又暗算华阳侯的嫡女。
林林种种,从各方面的迹象上看出华阳侯府的二房对于大房心怀不满,得着时机就会狠狠的咬他们一口。
这刀子捅的,可比那些个争家产争的脸红脖子粗的亲兄弟,更加的险恶啊!
至于那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二小姐,也让人疑惑,之前还说是华阳侯府上哪位的妾室姨娘,现在才发现,根本就是不华阳侯府的人,但既然不是华阳侯府的人,为什么住到华阳侯府那么长时间。
而她自己的夫家也不闻不问,这里面莫不是有人要算计华阳侯府?或者是燕王府?
这阵子燕王府正在风口浪尖上,稍稍有些风吹草动,就让人怀疑是不是有人在暗中谋划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必乎关乎燕地的事都不是小事。
或者说既便是小事,大家也会阴谋论的往大处想!
各种疑惑,随着消息的传出去,立时整个京城都震动了。
“什么?卫艳被抓住了?”
这是一间普通的屋子,很普通,但也很干净,这是皇宫处某一个冷僻的角度,莫华亭就被关在这里,但看得出,他的情形并不坏,也就是门口处有个侍卫守着而已,而且这侍卫这会还不在这里。
“是,艳姨娘被抓了,说是伙同华阳侯府的二夫人一起谋害静德郡主,而且还把二夫人给害死了,这会已经关押了起来,侯爷,现在怎么办?许多人都在问艳姨娘是哪家的妾室,为什么之前一直住在华阳侯府!”
莫华亭面前也站着的一个侍卫,正恭敬的向他禀报道。
莫华亭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在原地转了几个圈之后,恨恨的回到之前的桌前,用力的拍了拍桌子,低声斥骂道:“这个贱人……”
侍卫低下头,不敢回话。
“事情现在已闹的满城风雨了?”静了静,莫华亭脸上露出几分狠戾,冷声问道。
他这会也觉得心烦意乱的很,自己这边的事情尚没有了断,那边卫艳又出事,原本卫艳还是自己布下的一着暗棋,这会暗棋不但不起效果,而且还明朗化了,这着实的让他恨恼不已。
明明是一把好牌,到了卫艳手里就全糟了,卫艳真是一个蠢货。
现在还居然搭上了二夫人的命,当然二夫人死不死,对于莫华亭来说,也不是那么在乎的,但搭 了二夫人的命,还居然暗算不了卫月舞,就让莫华亭气不打一处来。
“是,现在整个京城的人都在传说这件事,这……听说才没传出多久!”侍卫迟疑了一下,措词道。
不管怎么说卫艳都是侯爷的妾室,况且肚子里还怀着侯爷的骨肉。
“传话,让她自己想法子自救,否则谁也救不了她!”莫华亭冷声道。
“这……这……艳姨娘不知道要怎么办,表小姐也不知道……”侍卫含蓄的表示着陈念珊的意思。
自打莫华亭被关起来后,府里的一切都是陈念珊在打点的。
“表小姐说,那天她还去求了静德郡主,但静德郡主一听您出了事,不但没说几句好话,而且还恶语相向,说……说您是纠由自取,当日的因,注定了今日的果,她很愿意看到您现在的这个样子,如果一直关起来才好……”
侍卫说到这里,偷偷看了看自家侯爷的脸色,这些话其实都是表小姐让他传的,这会虽然在说,却是越说越轻,到最后直接停了下来,自家侯爷的脸色可真是黑,几乎是黑透了,侍卫跟着莫华亭有一段时间,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生气过。
倒是一时之间再不敢往下说。
“她希望我一直关着?”莫华亭着牙冷声道。
“这……听说是这样说的!”侍卫不敢说的强实,只得小心翼翼的答道。
“哼,她想摆脱我!今生休想!” 这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而且还是一字一顿的说,说完之后,便是一阵冷笑,那张秀美的脸青黑中透着几分狰狞。
侍卫知道这话不是对自己说的,当下低头恭敬的看着脚尖,仿佛没听到